孩子的脑袋移到他宽阔温热的胸前,小小的一坨,仿佛要软化人心,撒着娇“白华白华,我想去看灯会。”
慕婉手舞足蹈的给安和描述着当时的情景,激动的表示自己的委屈“我根本就没有动她!是她自己来拉我的!”
安和表示自己很相信慕婉的话,若有所思道“之后,你叫了救护车送她去医院?”
慕婉没了话,郁闷的瘪嘴。
就如安和想的那样,那天晚上袁北的女朋友醒了后,哭哭唧唧的描述着慕婉如何把怨气撒在自己身上,还蛮不讲理的推了她。
可袁北是了解慕婉的,有点不相信女人的话。
所以如了女人的愿,去看了监控录像。
袁北身子一僵,几乎没有犹豫“你能别胡思乱想吗?”
小山很矮,因为她多次爬山,怕她摔下来,所以白华便命人在小山上弄了张软垫子,小山低下的周围也都是绵软的羊毛垫,柔和的已经可以打滚。
安和轻声道“傅锦言,你等的人回来了吗?”
这句话宛如一个定时炸弹,在漆黑的夜空下无声爆炸,经久不散。
傅锦言缄默的盯着安和,泼墨的夜色中,周身的气息凝重无比。
最后他留了一句话,消失在楼道尽头。
“安和,你这个明白人,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明白了呢?”
安和倚着门,回想着傅锦言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但更多的是来自心脏某处的疼痛,若有若无,却惊扰她每根神经。
“真是惊鸿一梦。”白华也不解释,就当他默认了。
有时,他看着孩子走路摇摇晃晃的,生怕她摔倒,宠溺溢出了眼眶,倒是让一旁的女婢好生嫉妒。
“我马上就收拾好了!”慕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慕婉把嘴里的水吐了,边用毛巾擦脸边亢奋道“不急不行啊!这可关乎到我的终身大事!”
安和失笑“好好好!那你好好打扮一下,等会儿我来你家楼下接你。”
慕婉嘿嘿两声,挂了电话。
时光回到了昨天下午,在经过安和一番劝导后,慕婉微微有点心动,但还是不肯去见袁北的那位朋友,可一个小时后,慕婉就打了电话过来,目的很明确,请求安和陪她去相亲!
可安和总觉得如果这个人是渣男看上了自己暴露本性还好,但是影响到了她和慕婉的关系就不好了,可慕婉一再保证,而且还发毒誓,院墙外的人都知道了,白华将自己的关门弟子当女儿宠,当媳妇养,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日,孩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白华卓专人给他做的小裙子,蹦蹦跶跶的来到了白华的书房前,步子已是稳当多了,只是很小。
却是可爱的紧,叫人想捧在手心里当做宝贝。
她到白华跟前,男人瞧着她,用温柔爱惜的眼神,放下手中的卷轴,抱起她,坐在自己的白袍上。
她两根小短手,环住白华的脖子,有些费力,整张脸都凑在白华脸上去了,光滑的像是豆腐,声音软糯,更像豆腐了“白华白华,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呀?”
白华抱着她,柔柔的解释“就是共度一生的人。”
她蓦地仰起头,孩子的眼睛干净清澈,乌黑明亮“那我要做你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