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播,点了几个适合汪向阳吃的,又给自己点了份龙虾,犹豫了下,还是把播推给了季晴。
季晴也不客气,拿起就点。
岳依珊跟服务员要了两杯白开水,一杯拿给汪向阳,一杯留给自己。
“先喝点儿水。”岳依珊对他。
先时召开记者招待会,因冷,一口水都没喝,现在她早就渴了。
两人旁若无饶喝着服务员拿来的两杯水,季晴被晾在一边,轻咬唇角看着,满目神伤。
饭菜陆续上桌,岳依珊拿过汪向阳身前的瓷碗,给他先盛了碗骨头汤。
“先喝点汤暖暖胃。”
汪向阳端过,兀自喝了起来,瞧他喝得高兴,岳依珊也给自己盛了半碗。
“碗给我,我给你盛饭。”岳依珊见他喝完了碗里的汤,放下手中的碗道。
季晴瞧没一人愿理会她,手攥紧了筷子,双眸哀怨地看着身旁的汪向阳。
他真的不愿理会她,从她出现到现在,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唯一的一句话,还是他让她“放手”,声音冷漠,看她的眼神,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自一同长大,即便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难道也不能被原谅?
看岳依珊一夹又一夹的给他搛着菜,瞧他没有一丝嫌弃的吃下口,心间酸涩异常。
她是知道他有洁癖的,且非常严重,旁人夹过的菜,他不会去碰,与他吃饭,定要备上公用筷。
饭吃得差不多,七分饱的样子,岳依珊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扯出一张纸巾擦拭嘴角。
两人吃完了饭,岳依珊看一眼几乎没动过筷的季晴道:“季姐慢用,我们先走了。”
旋即,岳依珊推着汪向阳离开,身后季晴猛地站起身喊道:“等一下。”
岳依珊停下脚步,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季晴问道:“季姐有什么事?”
季晴没回答,双眼落在轮椅上事不关己的汪向阳身上,越过岳依珊站在门口问道:“阿汪哥,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我知道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来了伤害,可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就喜欢你,我不相信你对我只有兄妹感情。阿汪哥,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没樱”汪向阳抬头,漠然的望着挡在门口的季晴回道。
他对她,没有喜欢,过去有的,只有兄妹之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以前你那么照顾我,保护我,难道也不是喜欢吗?”季晴眼眶熏红,里面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双手垂在身侧紧握,听他的回答,孤傲的身子晃了晃,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看向汪向阳询问道。
“不是,对你照顾,保护你,是因为你年纪,作为兄长,这是应该的。”汪向阳。
“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没喜欢过我是吗?你把我当作是妹妹,才会对我照顾有加,是这样吗?”季晴问。
“是。”汪向阳颌首。
“阿汪哥,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季晴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控诉道。
汪向阳敛眉不答,俊脸上没一丝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冷漠不像个正常人。
人若有情必绝情,他的情,给了岳依珊,除她之外,对谁都是绝情。
岳依珊于他们的对话没插一句,手握着手柄紧了又紧,听着他的回答,腾空的心落下,觉得安心。
面上她表现得再怎么无畏无惧,心下仍是忐忑不安,没有自信。汪向阳太过于优秀,站在他身边,压力太大了。
为了能够配上他,有足够能力与他并肩,她一直在努力奋斗着,复出的大半年来,休息的时间很少,多在工作,四处奔波,生活很累,但很充实。
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追赶上他,虽然她知道不可能,可每当她跨出一步,距离他就会近一分。
“季姐,麻烦让一下道。”岳依珊开口道。
等不到回复,失魂落魄的季晴木愣地站在门口,低垂着脑袋,长发遮住面上苦涩痛楚的表情。
郑宇带着保镖过来,见季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伸手将人拉开,让他们出来。
汪宅,岳依珊扶着汪向阳坐到沙发上,打电话叫慕然过来给他看伤换药。
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几分冷意,岳依珊放下话筒,端起刘妈拿来的两杯热水,递了杯给汪向阳。
半个时后,慕然的车在前院停下,不一会儿,一个梳着大背头,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哥,手提医药箱进来。
岳依珊是第一次看见慕然,以往她只听过他的名字,没见过他人,今日见到,果真俊美不凡,同汪向阳相比,似更美几分。
“嫂子好,伤口又裂开了吗?”慕然来到跟前,与岳依珊打了个招呼,看向汪向阳不悦的问。
身为一个医者,看到病患如此不爱惜自己,几次三番的扯裂伤口,他的脸色又怎会好。
“把衣服月兑了,我看看伤口。”慕然道。
岳依珊听罢,忙上去帮忙。慕然瞅她一眼,又敛下了目不看。
没人比他更清楚,面前之饶占有欲有多强,刚进门时,旁边的岳依珊看他入了神,他望向他的目光,如同猎豹,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伤他。
专心的拆开洁白纱布,伤口处,纱布被染红,已冒出鲜血,岳依珊看着心疼得厉害。
“还好伤口没裂开。”慕然扔开染血的纱布,拿起医药箱打开,戴上手套,给伤口消毒,边清理边唠叨:“这伤再多折腾几次,左手可以不要了,反正你又不在乎,留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