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伤口裂了怎么办?不行,还是要去医院看看。”岳依珊不放心道。
“别担心,我真没事,回去让慕然来换换药就校”汪向阳。
“那你让让我看看有没有出血。”话间,手已解下了他两颗扣子。
前座开车的郑宇从后视镜看到两人之间的趣闹,眼底涌现着羡慕之意。
甜甜蜜蜜的爱情,谁不想拥有?只是他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从决定离开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
除了她,他的心,似乎不会动了,不管别人多么漂亮,那颗心,不再会炙热,平静无任何波澜。
好给予彼此时间,能思考清楚,祈望遇到那个会让自己再次心跳的人,可如今看来,恐怕难以实现了。
世间千千万万人,他遇到了那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刻在脑海挥之不去,一言一行都充满了魔力忍不住的想去靠近。
岳依珊扒开,看缠在身上的洁白纱布没被鲜红的血染红,适才稍稍放下了心。
心翼翼地替他穿好,又朝着旁边靠坐,她气还没消呢!
汪向阳瞧她又不搭理自己了,知道她还在生气,无奈的弯弯唇角,坐过去握紧了她的手,岳依珊想挣开,又怕山他,只得由他握着,哼声道:“别拉我,我气还没消,不想搭理你。”
“那汪太太要怎样才肯消气?”汪向阳轻声问道。
岳依珊见外面一闪而过的店面道:“我想吃龙虾,想吃慕斯蛋糕,还想要一颗糖。”
“好。”汪向阳笑,旋即对前面开车的郑宇吩咐道:“去雅澜居。”
“现在气消了吗?”
“没有,没见到吃的,不消,气着。”汪向阳捏捏握在手中的柔荑,看着她的眼里,既是无奈又是宠溺。
岳依珊心情颇好的望着窗外,嘴角的笑容掩饰不住。
雅澜居,车子停下,坐在副驾驶的保镖率先下车开了门,让他们下来。
与此同时,在他们不远处,季晴站在那儿,满怀怨念的看着他们。岳依珊作出的关于绯闻的解释,她看到了。
自她便于他一同长大,两无猜,青梅竹马,若不是她的插足,他们早已经结婚。现今她却告诉各大媒体,汪向阳只把她当作妹妹,没有别的多余感情,谁给她的勇气出这句话?
如果她不算作第三者,难道还是她吗?汪爷爷中属的汪家少夫人,是她,而不是她。
她爱他,胜过爱自己,哪怕他真的不爱她,她依旧会把他抢过来,因为他只可能是她的。
收拾好心底翻涌的情绪,季晴踏着步子向他们走过去,于他,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岳依珊看到朝他们走来的人,脸色沉郁了下来。
她不喜欢她,非常的不喜欢。
面对着季晴,她总有种被她视如蝼蚁的感觉,且她知道季晴爱慕他,已到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地步。
季晴给她的威胁太大,让她心有不安,总害怕她会把她最爱的人抢走。
论家世,论学历,论容貌,她没有一样是能拼过她的,自己能依仗的,便只有他对她的爱。
假若有一,他厌烦了自己,不喜欢,不要她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岳依珊捏在轮椅手柄上手蓦然握紧,瞧着越走越近的季晴,深呼吸了两口气,她不能认输,哪怕她一无所有,什么都不如她,只要他还爱着她,她就绝不能认输。
“阿汪哥,好久不见,你这是怎么了?”季晴走到跟前,没给岳依珊一个眼神,满心满眼的看着坐在轮椅上汪向阳问道。
汪向阳低垂着眉目,于季晴的问话,好似没听到,微微侧头对身后不动的岳依珊道:“汪太太不是饿了吗?还不走。”
季晴看他不理,这才给了推着他的岳依珊一个眼神,眼里对她的怨愤清晰可见,岳依珊无惧的一笑道:“季姐也是过来吃饭的吗?”
随后不等她回答,推着汪向阳便从她身旁走过。
季晴攥紧拳头转过身,望着她的背影,气度雍雅的跟上。
既然遇上了,她便不会轻言的放弃,他无视不理她也好,当她透明不存在也罢,今的这顿午饭,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吃。
雅澜居贵宾包厢,岳依珊拉开椅子,准备扶他起来坐下,季晴快她一步,已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放手。”肩上的伤口被碰到,痛得他微白了脸色,不悦地看着季晴道。
季晴以为是他不愿让自己碰触,牙一咬,倔犟的不愿放开,手上的力道倏然加重了几分。
一旁的岳依珊见状,气得过去一把拉开她,怒道:“你干什么?没听到他已经让你放开了吗?没见到他的妻子站在旁边吗?你一个大姐巴巴的缠上来做什么?你要去用午饭你就去,呆在这里做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岳依珊一通吼完,急忙回过身去问道:“有没有事?痛不痛?我让慕然过来看看。”
“没事,不用担心,没那么娇弱。”汪向阳冲她笑道:“扶我起来坐好。”
“那你心。”岳依珊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季晴见此,心中愤怒的同时,又布满了惊讶。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他身上有伤,故而任性的重了力道,伤了他。
等汪向阳被岳依珊扶着坐好,季晴一脸歉意的:“对不起,阿汪哥,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对不起。”
“你走吧!”汪向阳下了逐客令,言语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