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岳依珊脱口道。
慕然处理伤口的手一顿,抬头望着急切担忧的岳依珊愣了下,紧接着又低下了头。
汪向阳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心暖得像一汪清泉,清清甜甜的,怎么品都品不够。
“慕医生,他的伤会落下什么病根儿吗?”岳依珊红透了脸颊,移开对上汪向阳灼热的目光,询问道。
“会。”慕然抬头严肃道。
“他的伤,不同别的一般伤,这是手木仓所致,已经伤及到肩上神经,若不好好调理,他的这条手臂算是废了,因为今后他再提不起重物,连抱谨之都会感到吃力。”
“那……那要怎么做?”岳依珊一听更急了。
“你别吓唬她,哪有那么严重?”汪向阳目瞪着慕然斥道。
“我话已经了,信与不信由你们,反正疼的不是我,最后懊恼抱不起媳妇儿的人也不是我。”慕然耸肩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