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最初的相遇,最后的别离>Chapter 17 好好看着三分之一
店你交给我?你是不是还在发烧说胡话呢?”

严谨摇摇头:“没办法,矮子里面拔大个儿吧。我们家那几口子都在体制内被惯坏了,没有一个适合做生意的人。”

“那睿敏哥呢?你为什么不委托给睿敏哥?”

“他?”严谨笑笑,“他读书太多了,早就把人读傻了。他那套在外企里混混还可以,到了社会上真的混不开。”

“那你就相信我吗?”

严谨捧起她的脸端详着,从极近的距离注视着她的眼睛:“人只有倒霉的时候才能看明白很多事,谁真心谁假意,我心里通透着呢。”

季晓鸥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球上渐渐泛起一层潮湿的水雾,严谨一旦离开,日后山高水远,吉凶未卜,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生离死别。

“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

“可是,现在外面很黑,也很冷。”

“没关系,我找个派出所进去,随便蹲一夜,明儿一早就回看守所了。”

“好的,我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严谨的浓眉微妙地抬了一下:“要是我真被判了死刑,还肯相信我?”

“是的,我会一直相信你。”季晓鸥的双唇紧紧地抿着,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的脸上,此刻是一种认命似的冷峻,“可是,我绝不会让你被判死刑。我会向上帝祈祷,我愿意拿我现在的一切做代价,去证明你的清白。”

这一刻窗外的风刮得愈来愈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翻天覆地地摇晃,越发衬托出室内脆弱的静谧与封闭。严谨安静地看了她几十秒,然后张开手臂,“来,到我这儿来。”

严谨只是想拥抱她。但是她真的靠近了,他又被她身上的味道搞得不知所措。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干净的体香,闻上去就像新鲜的牛奶开始发酵前的味道,甜香中犹自带一丝淡淡的酸,十分醉人。

他终于将自己的嘴唇压到她的嘴唇上,即使隔着许多层的衣物,他也能感觉到怀里那玲珑有致的年轻**。她的身体起初略有一丝僵硬与谨慎,但是慢慢地,变得柔软而顺服,刚才还保留的一些矜持也化为乌有。

他用力地吻着她,像要将她揉碎了嵌入自己身体一般用力地抱着她,旧日那些不可启齿的**快乐在他体内被调动出来,引诱着他想要通过一条陌生的秘径去往极乐世界。

两个人倒在床上,季晓鸥闭上眼睛,身体颤抖着,心怦怦跳个不停。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严谨身体的变化,那仿佛着了火一样的渴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化作了释放激情的器官。她让自己放松,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听其自然。任何疑虑和理智也改变不了这一刻灵魂与**的共同欢愉。山高水远,吉凶未卜,所以也像是一场生离死别。

但是突然地,严谨推开她,从床上弹起来,冲进了卫生间。

季晓鸥躺在床上,眼神茫然,不知道这突然凌乱的意外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站起来,将散乱的衣襟整理好,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情景让她因吃惊而驻足。

严谨正把整个脑袋伸在洗手池的水龙头下,任凭冰凉的冷水哗哗地浇在头顶。

季晓鸥靠着门框看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他是企图用冷水浇灭心头的**,将两情缱绻的节奏生生打断。

她的脸上现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至于吗?”

严谨关掉水龙头,拿起洗手池边的毛巾擦擦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回答:“我不能碰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们女人挺奇怪的,男人的感情都是上过床就淡,女人正好反过来,一次以身相许,就会一直念念不忘。”

“你是想说,我俩今天若是真的发生什么,我会一直记得你?”

“对,一直。”

“那又怎么样?”

严谨转过身,又恢复了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你别多心啊。其实我就觉得吧,咱俩都认识多久了,能放倒你太不容易了,所以绝不能稀里糊涂地完事儿,总要找个长点儿的不受人打扰的时间段,特别从容特别尽兴地享受一下这个过程。”

季晓鸥一直看着他,想说话但没插进去,及至听到最后,她忽然笑了一下,随即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卫生间。

严谨追出去,却看见她坐在床边,正拿着他留下的打火机,凑在嘴上点烟。烟点着了,她深吸了一大口,无师自通地吐出长长一道青烟,姿势娴熟,仿佛这个动作已做过千遍万遍。

严谨坐在她身边,有心找些话来说,却不知如何开口才能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冷场。

“说点儿什么吧。”季晓鸥并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尴尬存留太长的时间。

“说什么呢?”

“说说……说说你在特种部队时的事儿吧。”

严谨把脸转开,看着窗外的灯光透过窗帘顶部硬挤进来,在天花板上散成一把光亮的扇子,季晓鸥那张白净的脸庞便清清楚楚地浮在这一线微光之上。他不能面对着这张脸说出那个“不”字。

那些在记忆里盘桓不去的故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不说的原因,一是因为“纪律”,说多了就泄密,说一半留一半则吊人胃口,太不厚道;二是因为有些事,未曾经历便永远不会相信,不如不说。那些时候吃过的苦,比如长途拉练被绑在吉普车后面拖着跑,大腿两侧被磨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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