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些刺客竟然是肃亲王豪格派的!”苏克大惊失色。
“豪格,竟然为了皇位,刺杀宸妃!”多尔衮顿时目光如炬。
多尔衮回到皇宫,来到崇政殿,这时,豪格正站在皇太极的书房,先发制人,禀报皇太极,多尔衮和宸妃在昭山的事。
“豪格,你这个小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多尔衮听到豪格在打千禀报,不由得怒气填膺,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叱骂豪格道。
“十四叔,今天和宸妃一起在昭山,难道是狼狈为奸?”豪格讥讽道。
“混账!”皇太极见豪格杀气腾腾,顿时拍案大怒,怒斥豪格道。
“皇阿玛,儿臣看见了十四叔和宸妃在一起,有些古怪,所以才禀报皇阿玛的!”豪格吓得战栗,叩首禀报道。
“豪格,你竟然也学那些咬耳朵的人,捕风捉影,真是岂有此理,今天的事,朕就是不知道,你们谁要再一派胡言,朕就杀了谁!”皇太极怒气填膺,怒视豪格,大声命令道。
“嗻!”豪格吓得战战兢兢,叩首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次日,蓝欢欢郑重地写了一封奏折,呈给皇太极,禀报了清宁宫暗中送御香,在关雎宫香炉里下毒的事,但是这封奏折,却没有呈给皇太极,而是被清宁宫的哲哲,半路抢了。
哲哲耀武扬威地正襟危坐在清宁宫软榻上,目视着各宫的妃嫔,轻启丹唇道:“各位姐妹,今天,本宫看到一篇文章,竟然说是要揭露宫中下毒的事,这个写奏折的,竟然胡说八道,说我们各宫的妃嫔,在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逼她生病,今天,这奏折呈给了本宫,本宫想调查,每天隐蔽在关雎宫外,装神弄鬼,造谣骚扰的,究竟是哪宫的姐妹?”
“疯子,皇后娘娘,关雎宫那宸妃是疯子,你看她每天神经兮兮的,我们谁害她,谁抢她的?谁造谣破坏了?她那是妄想!”瓜尔佳福晋一脸厚颜无耻地站了起来,在哲哲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
“是呀?宫里谁害关雎宫宸妃?皇上最宠她!”各宫妃嫔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宸妃疯了,你看她天天恍恍惚惚的,听说昨天还和十四爷一起去昭山了祈祷了,她神经兮兮地说她得罪了昭山!”赫舍里淑妃一脸鲜廉寡耻,在妃嫔中大声的怂恿。
“皇后娘娘,派太医帮宸妃诊脉吧!”土门淑妃向哲哲欠身道。
“既然各宫的姐妹都没有去关雎宫,这奏折,本宫就送回关雎宫了!”哲哲凤目一转,道貌岸然地笑道。
“格格,我们的奏折,完全呈不给皇上,哲哲派人把奏折抢了!”关雎宫,紫鹊悻悻然禀报蓝欢欢道。
“我和皇上朝朝暮暮,奏折?我若是真的想揭露哲哲,上个月就禀报皇上了,现在皇上去了辽阳,哲哲不可一世,这奏折,我们自然呈不给皇上!”蓝欢欢冰雪聪明地一笑。
“格格,哲哲现在在宫里一派胡言,四得了怔忡之症,要太医给格格诊脉,甚至还要禁足我们!”紫鹊忧心忡忡道。
“紫鹊,我们就关着门,在关雎宫里,这个哲哲,见我生病,皇上又去辽阳了,妄想趁机再次搞风搞雨,我们就在这里空城计,看那个哲哲和瓜尔佳福晋等人联袂献丑!”蓝欢欢斩钉截铁地笑道。
再说小玉儿,辰时从府邸出来,在大街上,突然又听到了大骂蓝欢欢的声音,而且这些议论纷纷的人,不是盛京的人,却是明国的和谈使者!
“真是丢人现眼,宸妃这个贱人,真的丢人!”清宁宫,煽风点火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对着辰时来请安的后宫妃嫔,得意忘形地信口雌黄道:“整个天下都晓得这个贱人,竟然做这种事,今日辰时,本宫的妹妹走在大街上,竟然遇见明国的和谈使臣,那些人,竟然也在冷嘲热讽,议论宸妃那些丑事,真是不要脸!”
“这个宸妃,真是不要脸,她的那些事,连明国的使者都知道了,真是家喻户晓!”土门淑妃,趁机落井下石,也飞扬跋扈地对着妃嫔们煽动。
“皇后娘娘,进谏皇上,把宸妃这个疯女人禁足吧!”囊囊贵妃也欠身道。
再说关雎宫外,今天又是鸡犬不宁,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装妖作怪,大哭大骂,在关雎宫外丑态毕露,现在只要蓝欢欢醒来,下了床,写字或是干什么事,那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就气焰嚣张,震耳欲聋,冷嘲热讽。
“瓜尔佳福晋,你们几位主子,在暗中讥笑围攻关雎宫,若是皇上知道,你们还想活吗?”就在这时,杏眼圆睁的荣儿,带着几个宫女,来到了清宁宫。
“荣儿?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敢拿着鸡毛当令旗,训斥主子们,真是狗胆包天,黑鸢,给本宫打!”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见荣儿竟敢路见不平,顿时大发雷霆,气得一蹦三尺高,黑鸢便狗仗人势地来到荣儿面前,想打荣儿耳光,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荣儿瞬间接住了黑鸢的皓腕,怒视着黑鸢。
黑鸢疼得杀猪一样鬼叫,瓜尔佳福晋见荣儿会武功,吓得战战兢兢,狼狈地逃走了。
“格格,这几日,奴婢看格格的面色,又憔悴了,是病重了吗?”荣儿来到寝宫,凝视着弱眼横波,蹙眉孤傲的蓝欢欢,欠身问道。
“荣儿,这几日,我越来越糊里糊涂,恍恍惚惚,但是自打回宫后,我就这样病恹恹的,等皇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