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荣儿看你的脸色,好像是又中了一种恍魂药,这几日,您让紫鹊小心翼翼的,一定要居安思危,外面来的香和膳食,奴婢都来检查!”荣儿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喜花,蓝欢欢又装病了,现在我们的计谋,就是要威吓这个贱人,让这个贱人每天都怕,生不如死!”清宁宫,听说蓝欢欢又得了风寒,不由得心花怒放,目视着喜花,气焰嚣张地嘱咐道。
“是,皇后娘娘,科尔沁的毒,九牛一毛,我们用恍魂药,和昏厥药,每天给她那身子照一照,那个贱人,就生不如死,最后就算把真相禀报,也是个神经兮兮的疯子!”喜花毒辣地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自打皇太极带着范文程和马瞻超去了辽阳后,蓝欢欢就每日噩梦,这几日,她突然感到心中总是怀疑自己,脑袋恍恍惚惚,讲什么话都疑神疑鬼,头,在菱花镜里,喜滋滋看着自己的漆发,拿着自己最爱的玉蝴蝶,蓝欢欢正眉开眼笑,突然,她似乎看见了菱花镜里血流成河!
“紫鹊,镜子里!”蓝欢欢震惊地指着镜子,突然昏睡在紫鹊怀里。
“荣儿姐姐,我们家小主今天又昏厥了,而且眼睛总是看到幻像,紫鹊怀疑,是不是清宁宫,又暗中下毒?”紫鹊不由得心急如焚,暗中找到荣儿,小声对荣儿说道。
“紫鹊,今晚,我们隐蔽在寝宫外,我们要调查调查,清宁宫又下什么毒!”荣儿一脸严肃道。
子夜,紫鹊和荣儿,躲在帷幕后,仔细窥视着寝宫外面,在子夜,紫鹊突然发现,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宫的窗子外,用一个管子,对着寝宫内吹毒气,紫鹊顿时目光如炬,怒火万丈,和荣儿小心翼翼地迂回到窗子外,抓住了这个奸细,然后乱拳一顿打,打得这个奸细哭爹叫娘。
“狗贼,你是不是清宁宫派来的?”紫鹊抓住这个奸细,大声质问道。
“姑娘,我不是奸细!”这个小子战战兢兢地,紫鹊把这个奸细的蒙面一掀,突然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肃亲王豪格部下的侍卫!
“你是肃亲王的人,竟然敢潜入关雎宫下毒!”荣儿义愤填膺,审问这个奸细道。
“不,姑娘,我们王爷只是派我在关雎宫监视!”奸细回答道。
“糟了,紫鹊,我们中了他们声东击西的奸计,有刺客潜入寝宫了!”荣儿忽然恍然大悟,拔出宝剑,焦急地对紫鹊喊道。
紫鹊也是吓得一头冷汗,立刻和荣儿冲回寝宫,这时,寝宫内,一个黑衣刺客,驮着昏厥的蓝欢欢正想出去!
“狗贼,竟敢绑架娘娘!”荣儿怒气填膺,一声大喝,手中的宝剑就上下翻飞。
这时,昏厥的蓝欢欢也吓醒了,她见一个黑衣人驮着自己,顿时大怒,左手重重地对着黑衣人的肩膀一揍,那黑衣人惨叫一声,蓝欢欢迅速从那黑衣人身上跳下,拔出宝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弟兄们,杀死蓝欢欢,主子赏金万两!”这时,外面那个奸细,突然又气势汹汹地一声大喝,十几名气焰嚣张的黑衣人,突然飞进窗棂,向着荣儿和紫鹊杀来。
“呔,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关雎宫外,冲来十几名好汉,手握长刀,勇猛向黑衣人杀来,这些人手中的长刀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刀砍斧劈,杀得这些黑衣人尸横遍地,过了半晌,蓝欢欢和荣儿,杀了几个刺客,出了寝宫,浮现在蓝欢欢面前的,竟然是睿亲王多尔衮!
“多尔衮!”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诧。
“蓝格格,今天晚上,小玉儿发现哲哲的清宁宫,有人在暗中隐蔽,她怀疑哲哲又要搞什么阴谋,所以我就带着苏克等几个侍卫,来到了关雎宫!”多尔衮真挚地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真是谢谢你,哲哲竟然派刺客,子夜刺杀!”蓝欢欢心中愤懑道。
“蓝格格,皇上后日就要回宫,我多尔衮派苏克等侍卫,保护关雎宫,这几日,你在关雎宫内,哲哲送的全部东西,都决不让她进宫!”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多尔衮深夜去了关雎宫?”清宁宫,目视着焦头烂额的刺客,哲哲凤目圆睁,突然她眼睛一转,怒视着喜花,歹毒地命令道:“喜花,派人多尔衮在子夜与关雎宫私通!”
喜花立刻派人去了郊外,一时间,盛京内外流言蜚语,人人皆知,喜花传播谣言,煽动八旗亲贵,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现在已经是重病,我们暂时不能派刺客刺杀,是不是派人送毒药,毒毙她?”瓜尔佳福晋小声对哲哲说道。
“现在多尔衮已经派人保护了关雎宫,我们的刺客杀不了蓝欢欢,但是瓜尔佳,我们要用谣言,把蓝欢欢和多尔衮逼死,现在本宫要让蓝欢欢害怕,害怕她和她的朋友都死无葬身之地!”哲哲瞥着瓜尔佳福晋道。
再说蓝欢欢,今天从噩梦中吓醒,坐在床上,眺望窗外,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