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小雨润如酥,今天,窗外仍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冷嘲热讽,听说娜木钟怀了龙种,蓝欢欢和紫鹊打着伞,去了麟趾宫。
麟趾宫,春雨中,娜木钟站在亭子里,目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和紫鹊。
“宸妃!”娜木钟笑容可掬,而这时,外面一片雨雾中,一双窥视的眼睛,毛骨悚然。
“姐姐,听说你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娜木钟,娜木钟妩媚地一笑,对蓝欢欢说道:“宸妃,我骗你的,我没有怀孕,今天请你,我有事告诉你!”
“姐姐所为何事?”蓝欢欢惊诧问道。
“哲哲在宫里,到处送了麝香,现在又贼喊捉贼,先派人传播谣言,颠倒黑白,造谣说是你送麝香害各宫妃嫔避孕,麝香的事已经真相大白,妹妹,你想不想与皇上生下一个阿哥?”娜木钟和颜悦色道。
“姐姐,我早就想和皇上生一个小孩了!”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我们姐妹同舟共济,宸妃,你关雎宫里的香炉,现在还藏着一些麝香,你让香炉扔了,然后在寝宫放一些药包!”娜木钟拿着几个药包,一本正经地放在蓝欢欢的手上。
“姐姐,谢谢你!日后我们同时怀了孕,我最想要一个格格,女孩子比阿哥乖!”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再说清宁宫,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后,血红的朱唇浮现出阴险的笑:“喜花,娜木钟和蓝欢欢暗中联合,还雪中送炭,送了蓝欢欢药包,帮她怀龙种,这个娜木钟,不是一个好人,她现在突然这么好地和蓝欢欢和颜悦色,就是企图借刀杀人,喜花,太医诊过脉,本宫能先怀龙种吗?”
“皇后娘娘,我们一定是先发制人,娘娘先怀阿哥,诞下皇子后,大清的太子就是娘娘和皇子的!”喜花一脸谄媚道。
“喜花,今天,本宫就让这个蓝欢欢一句话也讲不出,一个字也写不出!”哲哲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贱人,竟然下毒,害我们都不能诞下龙种,不要脸!”窗外,沸沸扬扬的骂声张牙舞爪,但是宫中却没有人。
蓝欢欢今天去了盛京的昭山,在路上巧遇睿亲王多尔衮和王妃小玉儿。
“宸妃娘娘,今天下雨,怎么还出来?”多尔衮眉开眼笑,文质彬彬地询问蓝欢欢道。
“十四爷,我带着紫鹊,去昭山为皇上祈祷!”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宸妃娘娘,小玉儿从前听了坏人的谣言!”小玉儿窘窘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蓝欢欢笑容可掬,明眸善良地执着小玉儿的手,抿嘴一笑道:“妹妹,不用说了,都是那些小人捕风捉影,丧心病狂,妹妹也是被骗了!”
“姐姐真是宽宏大量!”小玉儿眉飞色舞地凝视着蓝欢欢,舒然一笑。
昭山下,几个清宁宫的奸细,隐蔽在山麓,监视着蓝欢欢和多尔衮!
“贱人,竟然让小玉儿也知道真相了,这个贱人竟然敢反击!”哲哲大发雷霆,凤目圆睁,瞪着身边的喜花和几个奸细,大动肝火。
“皇后娘娘,宸妃是个疯子,没有人害她都是她的妄想,现在就算她对小玉儿说了真相,她仍然是丢人现眼,没有人相信她!”喜花胸有成竹道。
“喜花,这个贱人和娜木钟暗中联合,知道了麝香在香炉里,现在后宫中避孕的计谋,已经是前功尽弃了,但蓝欢欢现在仍然怀不了龙种,派人告诉太医,给关雎宫开几个药方,就说蓝欢欢是怔忡之症,继续让她在关雎宫躺着!”哲哲凤目一撇,命令喜花道。
再说昭山,傍晚了,蓝欢欢与紫鹊,小心翼翼地下山,多尔衮命令苏克保护小玉儿先回府邸,自己保护着蓝欢欢,从山上下来。
“十四爷,虽然今天小雨,但是我身子还好,您先回去吧!”蓝欢欢目视着多尔衮,抿嘴笑道。
“宸妃娘娘回宫,我多尔衮是皇上的十四弟,当然要保护娘娘!”多尔衮诙谐道。
春雨中的昭山小径,十分的滑,多尔衮拉着蓝欢欢,小心翼翼下了山,来到山麓,突然,山麓下的荆棘丛中,似乎有东西在摇,多尔衮手搭凉棚,眺望荆棘,心中有些怀疑,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宸妃娘娘,多尔衮在前面保护你们,你们小心点!”
蓝欢欢和紫鹊,目视着多尔衮,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再说多尔衮,挺身而出,下了山,驾驭着战马,带着几个侍卫,进了荆棘丛,突然,荆棘丛内,飞出几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刀,直取多尔衮。
“刺客!”多尔衮不由得怒火万丈,拔出腰刀,勇猛与几个刺客刀光剑影地血战,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传来了紫鹊的惊叫声。
“狗贼,竟然声东击西!”多尔衮怒发冲冠,一把腰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那些刺客,狼狈不堪,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如风驰电掣一般,赶到了后队,定睛一瞧,但见十几名刺客,正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狗贼!”多尔衮火冒三丈,手持腰刀,大砍大杀,蓝欢欢和紫鹊见多尔衮来增援,不由得大喜,蓝欢欢拔出宝剑,保护着紫鹊,和那些狰狞的刺客血战。
“王爷!”就在这时,保护小玉儿回去的苏克,突然率领骑兵,杀了个回马枪,增援多尔衮,那些刺客见有援兵,吓得鬼哭狼嚎,多尔衮手持腰刀,把几个黑衣人杀倒,苏克的侍卫围攻那些刺客,打了半晌,地上血流成河,苏克突然捡到一块金牌,呈给多尔衮,多尔衮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