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说:“有一个女的问健身俱乐部的接待,请问健身会导致停经吗?接待看了她一眼,你猜怎么说?”
有了刚才的经验,许言料定肯定不会是正常的思维,于是就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不知道。”
范统笑了,笑得贼贼的,“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单纯的女人!”
许言皱眉,这跟单纯有什么关系吗?
范统抿着嘴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接待说,那这要看你跟教练的关系。”
许言一愣,随即一张脸涨红,这个范统,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些段子啊?
“你瞧,还脸红了,说你单纯你别不承认。不过说实话,现在这年头,像你这个年纪这么单纯的女人真的找不到了。”
“范统,你这是在骂我吧?”
“怎么可能,我夸你呢,再给你讲一个啊,我一同学,是我一直暗恋的女人,可是她现在离婚了,找我诉苦,对我说,她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说,要不我们在一起吧?你猜她怎么说?”
许言摇头,她还是不要猜了吧,肯定猜不到。
“她说,我现在让她连友情都不相信了!”
许言再度忍不住笑了。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范统问。
许言点头,“谢谢你小范,说真的,跟你呆一起,让人很轻松。”
“别!”范统吓得脸色都变了,“许言,你可千万别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少爷若是知道了,保准打死我!”
许言无语翻白眼,嘴里没说,心里却想,你想得可真美!
两人正说笑着,门从外面推开。
许言抬头望过去,这个人她见过一次,但是至今记忆犹新。
范统也扭头去看门口,对于左玉堂,他一点都不待见,主要是由于当年左玉堂跟林清的事情是他去调查的,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种人渣给他家少爷戴了绿帽子,还指望他给他好脸,做梦吧!
左玉堂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笑着走进来。
“小范也在啊。”左玉堂提着水果放在桌上,看了一圈病房后,很自觉地拉了一把椅子在范统的旁边坐下。
“我听说许小姐受伤了,所以就来看看你,小锋不在吗?”
许言刚要开口,范统却比她先出了声。
其实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之前见过一面后虽然给她印象深刻,但是她一直也都没想起来跟左锋了解一下这个人是谁。
今天又见了面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跟左锋是什么关系。
不过听他这语气,应该跟左锋的关系还算不错。
范统哼了一声,“左玉堂,你难道不是算准了我家少爷不在所以才过来的吗?”
左玉堂?
他也姓左,那应该是跟左锋是一家的,是左锋的哥哥还是什么的?
不过还从来没听左锋提起过。
左玉堂因为范统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他忽视了范统,转而看着许言,“许小姐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范统直接又接了他的话,“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左玉堂我跟你说,你最好是立马从这里出去,否则我给少爷打电话!”
左玉堂恼羞成怒,霍地就站起身,“范统,我在跟许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跟你有什么关系?滚出去!”
范统却冷笑一声,一脸云淡风轻地坐在那儿,相比较左玉堂的恼怒,他却十分的淡定。
“让我滚出去?你有什么资格?这里是你的地方吗?左玉堂,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渣,看到你我都觉得侮辱了我的眼睛。”
“你——”
“我怎么我?我说的错了吗?嗯?难道还需要让我把你做的丑事说出来你才承认吗?”
左玉堂的嘴唇蠕动着,半天都说不出话。
范统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如果还有点脸,那就赶紧滚出去!”
“你,你,你给我等着,范统!”
左玉堂十分的恼怒,最终却还是拂袖而去。
许言不明白这俩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也没好意思问。
一直到左玉堂气冲冲地离开了,她这才看向范统。
可是范统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恢复了刚才的笑脸。
“许言,我再给你讲个冷笑话吧。”
许言摇摇头,“小范,这个人是谁啊?”
“人渣!你不需要知道。”
许言,“……”
看来这个左玉堂还得罪范统得罪的不轻啊。
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感兴趣。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左锋对他也是那么强烈不好的敌对态度,应该是得罪了左锋,然后范统护自家少爷,所以对左玉堂也就讨厌上了。
应该是这样。
不过,她对他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她只是想知道这个左玉堂跟左锋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是,许言就又问:“跟我说说呗,这个人跟左锋到底是什么关系?”
范统看了看她,没好气地说:“左玉堂是左先生的堂弟,少爷要问他叫叔叔。”
“叔叔?”许言皱眉,这人看起来好年轻啊。
“这个人不是个好人,别看他穿得衣冠楚楚的,其实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你以后最好是别搭理他!”范统交代。
许言挑眉,衣冠qín_shòu?
这样的评价可还真的不是什么好评价,不过由此更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