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看了看,很紧张地又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刚子,刚子正在专心开车,没有留意他。

压低声音呵斥,“你想干什么!”

“藏,我等你,不见不散。”这次是苏言溪潇洒地挂了电话,甚至萧寒都能想象的出来她此时那张丑陋而又恶心的嘴脸,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跟那些耍手段玩心计的女人一样了,简直令人作呕!

愤怒,羞愧和不安,一时间像是汹涌而来的海水,一瞬间就将他团团围住,他深陷其中,奋力挣扎。

刚子应该是真的没有留意他,车子开到了公司,他也去了办公室,空调已经修好,可他却依旧将温度调到了16度,将整个身体都陷在大班椅里,周围冷气流窜,而他却分不清自己瑟瑟发抖究竟是害怕还是被冻得。

他在办公室坐了没有十分钟,就离开了,的地方。

“你想怎样?”萧寒问苏言溪。

苏言溪今天化了个浓妆,涂了个血红色的口红,媚眼如丝,勾唇一笑,千娇百媚,“单身男女,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萧寒静了静神,如果不是良好的家教,他已经将桌上的咖啡端起来泼在苏言溪的脸上了。

“我不强求你跟云开断绝关系,但是你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陪我。”

“陪你?”萧寒冷笑。

“就是看个电影,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

“只是这么简单?”

“当然如果你要是想跟我上个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愿意吗?你若是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开间房,寒,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碰过我,不觉得遗憾吗?”苏言溪撩了下大波浪卷的长发,风情万种,她是美丽的,更是魅惑的。

下午四点左右,一天中人最慵懒的时刻。

萧寒要了杯冰水,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口涌上来的怒火给慢慢平息,他告诉自己不跟这个女人一样,她现在就是一疯子!

为何要跟一疯子生气?除非他也疯了!

一杯冰水喝完,萧寒恢复了正常,冷冷地看着对面面目可憎的女人,忽然很庆幸,当初他犹豫了那么一下没有立即去国外找她,不然现在他肯定会后悔。

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当年他认识的那个女人,她变了,变得嘴脸可恶,狰狞可怕。

“苏言溪,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别以为你能威胁的了我,这件事云开已经知道了,你以为你掌握了筹码,其实什么都没有,我跟你已经结束,别让我瞧不起你。”

“瞧得起,你就能离开云开跟我在一起了吗?既然不能,我什么样子对你来说重要吗?”

苏言溪略带讽刺地里掏出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点着抽着。以前在萧寒面前她还能顾及自己的形象,怕他会讨厌她,不喜欢她,总是将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他,可是到最后她才发现,如果一个人讨厌你,即便你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人,那么在他眼里你也依旧什么都不是,所以,还有什么好伪装的?

既然怎样都是讨厌,那不如让自己过得称心好了,随心所欲,无所畏惧。

“你也不用诈我,如果云开知道了那件事,你这会儿不会坐在这里陪我喝咖啡,你能来其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萧寒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暗暗地骂了自己,他怎么就一慌张自乱阵脚了?现在是真真正正地处于了被动的地步。

“那又怎样?”他轻笑一声,“你就那么有把握你把那件事告诉云开就能够拆散我跟她?太天真了!”

“天真吗?我不觉得,你跟云开本来也就没有感情基础,很容易就出问题,稍微一丁点的事可能在别人来说真的是小事,可是对你们那可就不一样了,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云开也休想得到,我不幸福,你们又岂能幸福?”

“苏言溪,这样做你就幸福吗?”

“幸福谈不上,至少这种报复的块感令我在短时间内很愉悦,我喜欢看着你紧张害怕的样子。”

萧寒终于忍不住,破口骂出,“你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苏言溪无所谓地笑了笑,却又笑得自嘲而凄凉,“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你敢说没有你的责任吗?”

萧寒握着水杯的手攥得发白,“你到底想怎样?”

“我刚才说的,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跟云开,我也不在乎搞地下恋情,我只要你,至于过程,无所谓,反正你也说了,我无可救药,我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下午三点,中心影城,不见不散。”

下午苏言溪离开后萧寒打车去了江边,在那儿坐了好几个小时,感觉也没过多久,可是等云开给他打电话他才发现已经深夜十一点了,他对她撒了谎,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敢让她知道那件事,但至于苏言溪所说的约定,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知道苏言溪不过就是不甘心,也不会真的就将那件事告诉云开,因为告诉了,她又能拿什么来要挟他呢?

挂完电话后萧寒准备回去,可是走了好远都没碰到一辆车,那么晚了他又不好跟刚子打电话所以就走了回去,这一走,走了几个小时,等到家都凌晨了。

云开问他昨晚上在干什么,为什么回家那么晚,他没有回答,是因为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她,那件事不是一般的小事,她若是知道了,依她的性格,若是不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才怪,他不要那样的结果,所以他想赶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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