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想到,为了救援他,河北大营居然把北军都给派来了”
“据朝廷新刊的搪报,抵达河北行营的御使大夫张镐张大人,已经奉命改道下河南,为节度宣慰大使,总领南方诸道讨贼事,”他身后一名负责通事往来的家族成员开口道。
“这两桩事情联系在一道,也就不奇怪,据说,他当年恩科初仕,就是东宫的通事舍人,因坐太子舅相韦坚案而被外放,这就很好解释了……;足够了”另一个须发都班白的年长族人也道。
“那我们又如何自处,毕竟……的族人。
“我们自当,重新与他修善”贺兰承德有些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可不好做啊”有人在叹气。
“既然已经不可避免崛起了,那也至少要避免他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再说,他们现在最缺什么,钱粮、军械、还是人丁,我们都可以襄助一些,雪中送炭还未时未晚……只希望,不要落在人家后手就好”
他隐有所指的看了看船队远远驶的方向。
“当初为难人家的,又不是我们一家,之前的一些心结和恩怨,找些人出来顶了把,反正最要担心的,还是郡的那位……必要时,哪怕舍了这临淮的一点基业,也无不可的……”
“这不大好把,家中可投入了大量的本钱,族中的那些老人怕是……”还是那长吏一般的资深族人开口。
“那些家伙已经老糊涂了,大兄已经身领一道节度使了,再想往上一步……程,可不仅仅拘于这小杏南一隅……特别是自从当年那桩事后,”。
贺兰承德轻轻哼了一声。
“退一步说,只要有实实在在的军权在手,朝廷总要考虑妥当的安置,但是一味抱陈守规,恋栈不去,那才是愚蠢”
他转过脸来,目光卓然。
“再说,朝廷对这河南诸路守臣各据为政,攻侵相持的局面,怕是早有想法了,只是无暇顾及,今龙武军南下,也未必不是一种敲打和警策.||例把……
“这样啊,那我马上给大兄去书”
数天后消息传来,新任河南节度、宣慰大使张镐南下到达彭城前,与回师的龙武军上下曾有一次短暂会面,随后在彭城拄召见各路守臣时,以畏战不力,当场仗杀权河南金晓,引起一片哗然,自然有些人庆幸,有些人惊惶,还有些兔死狐悲的……
不过这已经和我关系不大了,我继续以顺便追敌为名在河南扫荡搜刮地方,已经到了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