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又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仔仔细细地在那舆图上比划了一下,直到在主营内待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她才趁着落日前走了出来,策马回去边城城府。
她晚上用过晚膳后还得给那个男人泡药浴呢,可耽误不得。
反正主意她出了,剩下的一些事情就交由他们安排了,他们混迹战场这么多年,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回到城府用过晚膳,木檀便回来了。
她吩咐木苒去备好等会儿要用的药浴,招来木檀到身边,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其实,她在主营中与江子胥和任勇说的那些并非全部,只是有些事,怕是要她自个儿亲自去做。
木檀理所当然是反对的,可是她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见她执意要去便提出要暗暗随她身边,她思量了半晌,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到木苒回来厢房,指使着下人将那些热水倒入浴桶中,再将调配出的药材等东西一并丢进去,随后,她支开木檀木苒,小心翼翼地扶着某个男人让他沉入那浴桶之中。
当真是重得很啊,不过幸亏以前在神仙谷时为了试验经常独自扛着那些庞然大物,不然的话恐怕这体重对她来说是吃力得紧。
既然要泡药浴,自然而然得剥光身上的衣服。
寝屋旁边的耳房中,白色的热气烟雾缭绕。
她端着张凳子坐在浴桶旁边,托着腮帮子看着面前这个被她剥得光秃秃的男人,眼睛里闪着精光。
似是有些按耐不住,她公然伸出手指,在那淡淡古铜色的胸膛前摸了一把。
嗯,满手的嫩滑,能像这样肆无忌惮地揩油,还是头一回。
叶蓁笑得眯了眼,唯有在这一刻,她无比庆幸陆准仍然昏迷着,若是他是醒着的,她是铁定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乱摸,一来怕惹火上身,二来是觉得太过没羞没脸的。
她“嘿嘿”地笑着,那手又是往上又是往下地,那露在热水外头的地方几乎都被她给摸了个遍。
随后,她又掐了把他的脸,然后面露嫌弃。
“真粗糙,难怪是个糙汉子。”
她低声地抱怨着,摸了好一会儿后便又托着腮帮子继续认真观赏这难得的美色。
不愧是自己挑选的男人,真真是越看越好看啊。
某人靠着浴桶坐在其中,那双眼紧紧地闭合着,就连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看上去是浑然不知自己被彻彻底底占了便宜。
看了半个多时辰,她看得有些累了,就拿着一本本草纲目在旁边翻阅了起来,偶尔再抬起头看看这边的情况。
这药浴得泡一个时辰,借着看美色和揩油,倒是消磨掉了不少的时间,所以她没翻看多久,就差不多该让他起来了。
又是艰难地将他从浴桶里扶出来,直到回到寝屋,她已累得是满头大汗。
叶蓁直接就把他给丢在床榻上,抬起袖子擦拭了下额头渗出的细汗,拿起旁边的衣裳正准备给他穿戴,却留意到了他那晃眼的腹肌。
她低下头,用手指戳了戳,而后大胆地用掌心去摸,禁不住啧啧称奇。
这腹肌,这身材,真是绝了,怎么感觉一个月不见,这厮的身材更好了呢?果然行军能造就健身后的效果吗?
以前两人偶有擦枪走火时,她羞得是没敢直接盯着他看,这样难得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理所当然得看个够啊!
只是她也考虑过怕她盯得太久他会着凉,便将那锦被掀起一角,盖住他的大腿以下的地方。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清楚,自然也摸了个清楚,正当她打算继续往下的时候,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竟是瞥见了某一个位置。
她直直地盯了半盏茶的时候,才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人还是昏迷的状态,那个地方……还能突然敬礼的吗?
太诡异了,真的是太诡异了。
如果她不是确定这男人确确实实仍然未苏醒,她不禁有些怀疑他这是在装模作样了。
眼看着那个地方有逐渐壮大的意思,她没敢再继续揩油了,手忙脚乱地拿来衣裳一一给他套上,只是由于他的敬礼,倒是她在给他穿裤子时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能彻底套上。
拉过锦被盖上那帐篷,她捧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脑子里尽是方才那挥之不去的画面。
果然不应该揩油的,完蛋了,她现在看什么都能想起那玩意了。
两人虽说会有擦枪走火的举动,但实际上并未越过那条线,陆准这个人犟得很,非说要等到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把她迎娶了才能干那事,所以每每都是在紧急关头给及时刹住车。
只是那过程,大多数都是他在那啥她,她这方面胆子小,黑灯瞎火的羞得闭着眼睛,有时候被他引导着,倒是会与他磨一磨。
肯定是太久没有过那种擦枪走火了,才会让她如今这般浑身不自在。
叶蓁觉得她没办法再继续在这个厢房待下去了,连大氅都没顾得披上,直接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木檀和木苒在耳房收拾,她唯有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走动。
从她到边城这来后,几乎没怎么下过雪,只是那天气严寒,甚至是比她在村子或者盛京城时还要冷上许多。
而借着这股冷意,她感觉体内的燥热多多少少得到了驱散。
她抬起头看着那光秃秃的枝丫,想着在盛京城的事,她的悄悄离开让玉璟很是猝手不及,但多亏了林小冉帮她糊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