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其实,他和沈毅行都很清楚,没有哪个主治医生会在可以保守治疗的情况下选择建议他的病人进行手术。
手术不论大小,都存在一定的风险。
只是,风险的大小不同,手术的成功比率不同罢了。
“身体会产生排异的反应吗?”
“很大可能上来讲,不会。”
“所以,白叔建议手术治疗?”
“是。”
如果是别人这样来打一个包票的话,沈毅行只会觉得,大言不惭。
但是,如果这句话换了白山来讲,就会觉得很有份量。
让人值得相信。
其实,很少会有人给另外一个人打下包票,因为,这意味着承担本不需要去承担的风险。
但是,白山却这么做了。
“手术,到时候我会叫千尘来搭把手,他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不用过多的担心。”
“嗯。”
能得到轻易不说出口的承诺,已经难得,哪里还能够去多加质疑什么呢?
沈毅行出了白山办公室的时候,从非洲赶回来那一路上的那种强烈的不确定与不安已经卸下了一大半。
白山的意思其实很好理解。
只要手术前面好好的准备,再加上手术之后好好的修养,那么,这整个过程虽然说是对着人最重要的心脏来动刀子,但是也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也不是自负,毕竟,这本身的实力就摆在那里。
沈毅行出了白山办公室的门却没有直接的回大到原伊乔的病房。
其实,比起一不小心又要明知故意的打断一种融洽的氛围,然后让大家都不轻松,沈毅行倒是愿意,成全,给沈长生和自己的父母一点氛围。
毕竟,和沈长生在一起,比和自己在一起更能够让他们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