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咒术之黎夜曙光>第一百九十章 旧日

“至于【新宿红灯区娼女吃人事件】,那些受害者被娼女吃掉的部分大脑纹状区则是对应着《来自群星的色彩》中惨白的农场世界。

在《来自群星的色彩》中,吸收消化并折磨农场主一家的就是来自于星空的外星生命【星之彩】(colore)。

在原着中,【星之彩】被洛夫克拉夫特描述为‘光谱之外的那一抹闪闪发光的、无定形四处流动的颜色’。

就是这一抹疑似生命的色彩,在回到星空之后,留下了谷中农场那一片令人绝望的惨白死地,以至于几十年间,那片处于谷地的农场依旧死气沉沉,万物凋敝,没有和的生命能够在山谷之中生存。

至于说【国立现代艺术博物馆画像事件】,其中被修改的梵高仿制品《星月夜》则是对应着位于多维宇宙之外的外神【尤格·索托斯】(yog-h)。

从那些成为了宗教狂热分子的受害者会不由自主地祭拜星空和自我献祭这些行为中可以看出来,《星月夜》那副仿制品画作已经被‘宫永’修改成了接收【尤格·索托斯】信息的【窗口】。

也就是说,每一个参观过《星月夜》画像的博物馆参观者都会直接窥探到【尤格·索托斯】的本质,继而产生狂热崇拜。

关于死者的分析,我的看法是。

受害者之所以跳入水中,是因为水倒映着无垠的星空,就像是存在于大地之上的另一片星空一样。

对于无法上天寻求宇宙真理的【尤格·索托斯】的信徒,既然无法飞上天空,那么跳入湖中沉入湖底可以看做是另一种融入星空寻求外神的方式,毕竟对于【尤格·索托斯】的信徒来说,更接近【尤格·索托斯】,也就越接近真理。

至于那些死后化为玉石眼珠的受害者,恐怕是个人本质已经被画像完全改变,从人类变成了某种非人类的有机物。

要知道在洛夫克拉夫特的笔下,拥有无穷智慧的外神【尤格·索托斯】的外在表现就是一个散发着无穷光辉光球,所以自我献祭的信徒会在死后自发变成探求真理光芒的【眼睛】……

这,或许就是‘宫永’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是想要致敬或者说重现克苏鲁神话的一种方式……”

说到这里,对于未知的恐惧已经渗透到了每一寸皮肤。

此刻,就连一直用兴奋来压抑负面情绪的北条壮一郎都产生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读过洛夫克拉夫特大部分原着的他,对于克苏鲁神话有着较深的理解,因此也可以感受到‘宫永’弄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有多么可怕。

气氛一片死寂,大荧幕上的每个人都皱着眉头沉思着,头皮发麻,感受着透入骨髓的恐惧。

腿坐在川濑立子身后的两个清丽少女的小脸早已面无血色,稍稍靠近着彼此,姐姐和妹妹互相拉着对方的双手鼓励着彼此。

家洛夫克拉夫特创作出来的克苏鲁神话是虚构的故事,它只是一个作家在无数个不眠之夜在睡梦之中的臆想和对宇宙万物的抽象感知。

这个在洛夫克拉夫特生前并没有受到重视的恐怖小说新流派被洛夫克拉夫特的好朋友和读者们延续了下来直到今天,在21世纪反而受到了更多人的喜欢,其实,这没什么问题。

因为感受未知的恐惧本身就是一种促进肾上腺素分泌的方式,可以给人带来情绪和生理上的满足。

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人明明怕得要死,却依旧对于恐怖故事孜孜不倦地追求着。

只是,故事就是故事。

故事最好就是故事。

没人想要故事成为现实。

更何况是轻轻松松就可以灭绝一切理性生物的【旧日支配者】(greatoldone)和【外神】(outergod)这种东西……

喜爱归喜爱,没人想要一头真正可以统治世界意志的深海大章鱼控制自己,把自己变成长满触手和鳞片的海生生物吧?

咽了一口唾沫,北条壮一郎迎着众人悚然的目光,开始了最后一段分析。

“在最后的【增上寺鬼佛事件】中,虽然五条你没有解释当时你看到的【异种】到底是什么,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五条你口中的被净觉放置寄宿在如来佛像中的【异种】应该是一种由【扭曲】,【触手】,【混沌】要素构成的未知存在吧?”

五条悟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北条壮一郎的叙述完美的契合了那一团混沌不定长有十几条触手的扭曲黑气团,显然北条壮一郎已经对于这种东西有了明确的猜测。

从五条悟那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北条壮一郎叹了口气,再次盘腿坐下,甚至坐姿都咩有一开始那么端正严肃。

“那个【异种】恐怕是映照了外神的统治者,拥有【盲目痴愚之神】和【原初混沌之核】称号的【阿撒托斯】(azath)创造出来的怪物。

对于几乎没有任何信徒的【阿撒托斯】来说,哪怕是看一眼,听一缕发出的混沌之音,任何存在理智的生物都会被混沌同化,就像是一个具有【模因】性质的病毒传染源一样。

如果真的想你说的那样具有高度传染性,那么放任这种东西在外界自由发展……当然,着仅仅只是一种可能。”

“……”

“……”

“……”

气氛压抑宛若鬼域,在场的众人中,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

这种场面,在以往的紧急会议中还从未出现过。

这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你还为自己的房子付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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