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放放看见盛夏一手捂着脸还要扑向房冬的时候,马上变脸了:“你是不是把盛夏也打了?”边说边跑了过来。
胖子此时蹲在地上咧着嘴,一只手捂裆,另一只手还得拦着盛夏,真难为他了。
秀秀捡回内裤后,一边帮胖子拦盛夏,一边往屋里推房冬:“快回去,听姐的行不行?”
房冬一把抢回内裤,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站住!”吴放放在后面喊。
没用,房冬这时哪能听她的?
房冬气鼓鼓地坐到床上,吴放放并没追进来,应该是在外面安慰盛夏去了。
房冬不由地把自己的手张开看了看,又打人了,女人。
很想检讨一下自己,却发现自己好像并没错。
只是自己比较倒霉而已,什么事都有个寸劲儿,放屁还能把腰扭了,自己就是这么寸。
按计划,涮吧的改造明天下午就要交工,后天就可以正式营业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到现在连产品怎么卖也只是有个初步想法,装量、品种、定价都要经过计算才行,又碰上这么个倒霉事。
外面的人更多了,房冬听见了王小咪和胡大妈的声音,全给惊动出来了。
说实话,刚才如果没有胖子和秀秀拦着,盛夏真会扑上来,是抓是挠倒无所谓,房冬真不敢想自己应该怎么应对,还不还手,也许只有跑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大约十多分钟后,吴放放推门进来了。
不仅没有房冬想像得那样怒火冲天,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
“过瘾不?”
这一出腔就知道,这是来损自己了。
“是不是打人特爽?”
“吴放放,别撺火啊!”房冬铁青着脸对她说。
“怎么,还想和我发火是不是?我今天可是和你好好说话呢,想干仗你明说!”
“行行,有啥话明说,不说就请回你那屋吧,我事还多呢。”
“明说啥,胖子已经承认错误了,全是他的错,开玩笑过火了,盛夏的情绪现在也好多了。”吴放放说着坐到了房冬身边,房冬本能地往开挪了挪。
“嗳,通过今天这件事我突然发现了你一个优点,应该说是总结出来的。”吴放放说着又往房冬身边靠了靠。
这下房冬没地方可躲了,已经快到床头了。
“我有啥优点,一无是处!”
“不不不,有的,而且与众不同,不知道你自己发现没?”吴放放伸出食指举在半空来回摆着,非常认真的样子。
“我……还有与众不同的优点?”
“恩,好好想想,我看你对自己的认识如何,千万别太谦虚。”
“我想不出来,也没心情想,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倒!”
“好吧,那我告诉你,你这个独一无二的优点就是,不管喜欢哪个女孩,都会赏她一个嘴巴!”
“放屁!”
“你是越来越粗俗了,动不动就放屁,”吴放放站了起来,面对着房冬,摆出一副论战的架势:“你不是总觉得我不讲理吗?我今天就和你论论这个理。”
“好,论论!”
“不带急眼耍赖的啊!”吴放放伸出小指一弯,过来和房冬拉钩。
“别拿你的强项说我!”房冬把她手扒拉开:“不用玩这种小孩游戏,你说话算数就行!”
“放心吧,本小姐从来都是一口吐沫一朵花!”
我去,一口吐沫一个钉到她这儿改成一朵花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吐莲花?
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吴放放收回手,与另一只手交叉在胸前:“从我认识你起,你就没有女朋友,第一个让你动心思的女孩是盛夏,第二个是秀秀,第三个是我,对不对?别玩赖啊!”
房冬没反驳。
“你先打了我,然后打了秀秀,今天又打了盛夏,你这玩的还是倒序啊,一人一个,我错说你了吗?”
“那是因为……”
“闭嘴,我没和你论对错,我就问你,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是!”
“这不就齐了嘛,做过的事就得认,这才是男人,我可一点也没瞎说,你还能说我不讲理吗?”
“好,那咱们说说……”
“今天就说这一件事,大家都很忙,其它事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论。”吴放放再次坐了下来。
我去,房冬反而觉得她更不讲理了。
算了,省省吧,和她论理讨不上什么便宜。
“还有一个人,”吴放放用手指在房冬脸上划了一下:“不知道啥时候赏李倩一个嘴巴啊?”
房冬推开吴放放,起身坐到了胖子床上:“吴放放,咱们后天就要开业了,有点正事行不行?”
“好吧。”吴放放不闹了,告诉房冬,她一大早就把昨天房冬给她那个陈列台的尺寸让四叔给了负责施工的师傅,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师傅看过后,说只要把工作间往小缩十公分地方就够用,不过这个活儿他们做不了,得找做不锈钢的地方。
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找以前给自己改装三轮车那家不就行了?
立刻给马小龙打电话,让他去办这件事。
“你……要不要给盛夏道个歉?”等房冬放下电话,吴放放问。
见房冬不语,吴放放又问:“那你中午请盛夏吃顿饭总可以吧?”
“可以。”房冬立刻就答应了。
“你今天准备办什么事?”
房冬告诉她,今明两天的事非常多,产品的初步想法是有了,要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