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头忱着胖子的大腿躺在沙发上,胖子仰在沙发靠背上,大张着嘴睡得正香,一只手垂落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放在盛夏的肩头。
可能是房冬进来时动作有点猛弄出了声响吧,盛夏醒了,但没睁眼,把头在胖子的大腿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咂了咂嘴,接着又睡了。
房冬在当地站了几秒钟后退了出来,还是让他们再睡会儿吧,盛夏肯定是喝多了难受不想起,胖子就可怜了,谁知道这一个姿势坚持了多久才睡着的?
退出来把门关好一回头,秀秀正在自己身后。
“姐,”房冬捂着自己的心口:“你怎么也学会吓人啦?”
“怎么样,夏夏醒没?”秀秀指了指屋里。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秀秀趴到窗上一看:“喜子一晚上就这么坐着?累死啦!”
“哼,累并幸福着。”
房冬把秀秀拉到一边,告诉她当初自己和盛夏相约看电影时,胖子表现出的极不正常反应。
“你是说喜子……喜欢夏夏?”秀秀听出了房冬的意思。
“喜欢有啥用,我们兄弟和她们姐们就不是一路人。”
“你又说这种怪话,放放和夏夏都不是这种人,从来就没瞧不起过你们,他们说的对,你就是有仇富心理!”
“行行行,我仇富行了吧?你怎么还不走?”房冬岔开话题,按往常,这个时间点她应该离开大院去吴家了。
秀秀告诉房冬,吴放放天刚亮就打过电话来,说今天不用去了。
“放放让我问你,她给你买内裤你穿了吧?”秀秀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没,没穿!”可能是当着秀秀的面说这事有点难为情吧,房冬没说实话,当天晚上回来就换上了,确实比自己以前的内裤舒适多了。
吴放放这个精神病,这也可以随便乱说,还托秀秀来问自己。
“那她让我盯着你,必须穿!”
“怎么盯啊,在一旁看着?我倒没啥,你看得下去吗?姐你别闹。”
“谁要看你啦?我只负责把你以前的旧内裤全扔了,放放买的你爱穿不穿!”
“嘿嘿,我穿了好几天啦。”房冬立马老实交待了。
“不是买了好几条吗?现在回屋换件新的,然后把旧的给我拿出来,我趁这会儿没事给你洗了。”
“什么?”房冬蹦了一蹦:“这怎么行,内裤哪能让你洗?”
“这是放放嘱咐的,怕你自己洗不干净,你知道一条多少钱吗?”
房冬一甩手:“我管它多少钱呢,姐,不是我说你,吴放放就是个精神病,你怎么她说啥你就听啥呢?”
“她说得对我当然听了,那些内裤还是放放趁商家店庆的时候买的,打完折还两百多呢,让你洗不就糟蹋了?”
两百多一条内裤,真特么奢侈。
一条内裤能换一顿火锅了。
那也不能让秀秀洗,不合适。
“快去……”秀秀催道。
“我不。”
“快去。”
“真,真的不合适……”
“快去!”秀秀推了房冬一把,还挺用劲的。
“姐,你……变了。”
“快点去!”秀秀又加了一个字。
这架式,不去换是不行了。
房冬回到屋中,把另外五个没拆袋的内裤拿出来一条,走到窗前向外望了望,确认过秀秀仍站在原地等,没有闯进来的迹象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回里屋,站在地上靠着冰柜就把内裤换了下来。
里外翻了翻,挺干净的啊。
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必竟好几天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味儿呢?
记事前不知道,打记事起活到现在,房冬还是第一次做出闻自己内裤这么变态的举动。
还是出于难为情,不是怕被秀秀闻到吗?
所谓**,说难听点就是不能见人,虽然内裤这东东只是离**比较近而已,还没沾上边呢,但也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拿出来示人的东西,更不用说是刚脱下来的。
尽管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洗过的嘛,难免有点……
做为一个没结婚,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大小伙子,脸面上不好看,暴羞。
房冬把那条脱下来的内裤在空中抖甩了一通,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可以将味道甩轻一些吧,然后又拿了个塑料袋,把内裤紧紧团了一下后放进袋里,又把塑料袋拧了几个圈。
一出门就看见盛夏一边用手不停地捏摸着脑门一边从隔壁出来了,看样子脑袋还晕着呢。
房冬连忙走到秀秀身边,把手中的塑料袋从背后往过一递。
没想到盛夏走路虽然有点晃,速度还挺快,眼睛更尖,秀秀刚把袋子接过去,她走过来一把就拿了过来:“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嗳,”房冬刚发出一声还没来得及阻止呢,盛夏就把袋子里的内裤拿了出来。
天哪,她来回看了几下后可能意识到这不是干净的,也许是为了确认一下吧,居然闻了闻!
咳,真特么……全是病人!
还好,秀秀说话了:“夏夏,这是……”
“秀秀姐你别说话!”盛夏这一点比吴放放强,称呼秀秀总带个姐字。
“不是,你搞……”
“你别说话!”盛夏快到了喊的程度了。
昨晚喝那么多,现在应该浑身没力气才对,这是怎么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身边的女人哪个都想碰一碰是不是?别人做坏事好歹还投点资呢,你就拿这个?龌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