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怼的苏绾绾瞪着眼睛,想半天才找到话反驳。
“霍景淮,你要护着那贱人也要有点底限好么?信信是我的孩子,我亲眼看到念晚晚在我身边转,还故意拿山药和坚果给我,要我给信信用,这都是证据啊!”
“就信信那个样子,随便喊一声你.妈妈来了,都会被吓死。用得着小晚费这么大劲害他么?小晚第一次去霍家,除了你这个妈,又怎么会知道信信山药和坚果过敏?”
霍景淮阔开步子,朝苏绾绾走去,润眸变得锐利逼人,让苏绾绾哑口无言。
他却抓起她的衣领,气息冷狠,“还有,小晚不是贱人!如果霍顷昱不要她,她依然是我霍景淮的女人!听到没有?”
苏绾绾怔怔的看着他,怕是敢说一句逆反的话,都会被他当场捏死。
看到她眼里的恐惧,霍景淮却冷哼一声,像丢垃圾般,将她甩在了地上。
转身,他走到念晚晚身边,心疼的抽出丝帕给她擦掉了嘴角上的血,随即脱掉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念晚晚看着他,摇摇头,那种无颜面对他的愧疚感,让念晚晚离开了他的怀抱,走到了苏绾绾面前。
“虽然我没有害信信,但对今日的暴行,我不会就此罢休!”
说着,她扯住苏绾绾衣领,就连同霍松鹤那巴掌,通通还了回去。
期间,她还故意看向霍顷昱,像是打给他看一般,耳光狠厉的直划破了苏绾绾的侧脸。
有仇当场就报,是她现在特有的作风。
苏绾绾跌坐在墙边,虽然依旧满眼愤恨,却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
霍松鹤看着拍了拍手就要走的念晚晚,却受不了她这么狂妄,冷声喝问,“信信的事还没有结果,你就想这么走了么?”
“如果信信的事真跟我有关,等你们拿出证据,警方会拘捕我。不过现在,你们限制我的自由可没这个权利!”
没回头,念晚晚很是不屑的说完,就阔步离开了这里。
霍景淮看眼霍松鹤,什么都没说,就追了出去。
念晚晚看到他,却赶紧加快脚步,跑上车,飞驰了出去。
霍景淮感觉出她在躲自己,也没在追,而是折返了回去,毕竟霍松鹤那里,信信的事他还得插手解决。
但对念晚晚来说,躲霍景淮却是愧感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能躲藏。
很快,念晚晚到了高级公寓,筋疲力尽的瘫坐在了沙发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太糟糕了。
她不由烦躁的揉上额头,倒向了一边去。
可能是太过疲惫了,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梦里,还是那个令人憎恶的场景,苏绾绾不停的纠.缠她要她给信信偿命,而霍顷昱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漠然而又冰冷。
念晚晚忽地睁开眼睛,像是被惊醒的,心脏一阵阵抽痛,额头上也蕴起一层冷汗,顺着脸滑落到眼角,跟眼泪混到了一起。
她顺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多可笑。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
念晚晚起身过去打开了门,看到霍顷昱那沉稳如霜的脸,她顿时冷下眼神,要摔上门。
霍顷昱忽地抬手挡住了门框,“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念晚晚用力关门,霍顷昱手臂却挡在那里,不管她怎么使劲推门,霍顷昱都不动。
看他额头都疼的蕴出薄汗来,还咬牙硬撑着,念晚晚烦躁的松开手,“行行行,你进来吧,有话赶紧说!”
念晚晚转身走到客厅,环抱起双臂坐在了沙发上。
霍顷昱晃动了下肿痛的胳膊,走到她身前来,“还在生气么?”
念晚晚瞟了他一眼,冷哼,“哪敢啊,在你这一心只想护着其他女人,连管都不管我的死骗子面前,我可不敢说自己被冤枉的有多生气!”
听她这么说,霍顷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今天的事,应该都是误会。”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念晚晚微眯起眼眸看向他,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霍顷昱看着念晚晚,似是有隐忍的沉默半分才缓然开口,“你,真的没有在信信的辅食粥里,放坚果和山药么?”
念晚晚一愣,随即腾地站了起来,“霍顷昱!你来就是为了质疑我的么?”
“我不是质疑,我只是想问问你,再调查对你有利的证据,堵住那些人的嘴!”
霍顷昱也站了起来,解释的很急。
念晚晚却对他失望了,“你可别说的那么好听了,不信就是不信,说再多也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这样真的很可耻!”
“晚晚,我只是想找到更好的方式来解决,而不是单纯的护你一时,过后还是一堆麻烦!”
霍顷昱伸出手,想要摸上念晚晚受伤的脸,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
念晚晚向后躲开,看着他的眼里再次有了冰冷和疏离。
“我现在是陈晚涅,有权有势,可以保护自己,也能解决掉任何麻烦,不需要你来费心!你给我滚!”
“晚晚……”
霍顷昱眉宇紧蹙的轻唤着她,靠近了一步,“我信你不会那样做,可光我信你没用,得要证据,不然霍松鹤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信!”念晚晚声音冷沉的笃定,“你是在怕霍松鹤拿走你现在的一切,让你不再是霍家的二少爷!”
这话刺痛了霍顷昱。
他如果真的在乎这个,在医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