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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边上充当背景墙的小鼠摇着尾巴,露出憨厚笑容,“对呀,念念公主一直跟我们同吃同住,对我们很好。”
“她是个好人,嘿嘿。”
清心看着他傻乐呵的嘴脸,脸上划过一抹意味深长。
小鼠脸上的脓包此时已经消了很多,重新换上干净衣服的他,不再那么糟糕,隐隐还有一丝帅气透露出来。
云烟跟着清心一同看向小鼠,她忘记自己有没有答应过要帮小鼠去掉脓包没有,不过现在的小鼠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
云烟一直好奇看着小鼠,她感觉,小鼠好像有不少变化,比以前看着舒服不少。
清心向来最见不得他的小木鱼看向别人,他目光冷漠地睥睨着小鼠。
“你很闲?孩子们不用去看看吗?念念施主一人照顾不过来。”
小鼠听到念念公主名字,立刻如梦初醒,朝两人鞠了一礼,脚步慌张地朝南宫浅念追去。
“她们怎么突然全走了,这下又只剩我们两人了。”
“她们走了也好,明日又是一场恶战,我们留下想想应对方法。”
云烟点头思索着,“对了,小鬼怎么办啊?还有刚才他们怎么看不见它。”
云烟看着身上伤痕都和真人没有区别的小鬼,她诧异地问着清心。
“小鬼现在气息很特殊,既有鬼的气息,又有精怪感觉,现在我也不确定它是什么状况,把它藏着了。”
清心怕自己姿势怪异,而他们又看不见他抱着孩子,不想吓到孩子们。
云烟趴在桌子上,露出绚丽笑容,“清心,你现在真好看,特别有魅力。”
清心坐在石桌下,“贫僧一向如此。”
他这么说,云烟反而不知道他是承认自己有魅力,还是说什么。
云烟也在这时才想起一个细节,清心从未叫过她施主,每次都叫她小木。
而且清心从未在她面前自称贫僧,除了这次玩笑间说了一句贫僧。
云烟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和此时的轻音乐在一起,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这种宁静的时光不多了,他们已经离西方,暗尊地界越来越近了。
那里会有改变清心一生的动一下在那里等待二人。
云烟贪婪地看向现在的清心,她目中的迷恋和不舍让清心忍不住皱眉。
“小木,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
云烟唇角弯弯,但如何也弯不到之前的幅度。
“对了,清心哥哥,小鬼不需要给它请大夫吗?”
清心低头看向怀里的小鬼,“大夫都看不见它,请来又有何用?只能等它自己苏醒。”
清心指尖掐诀,他为小鬼算了一卦。
“不用担心,它命中有此一劫,度过这次难关,以后便如意顺遂。”
两人谈话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小鬼胸前玉佩闪过微弱白光,瞬间消失不见。
如同从来没有佩戴过玉佩一般。
“清心,我们还要走多久?”
借着月色,云烟眷恋地想和清心说话,以后两人这种温馨的时间就很少了。
“走到最西边,那里有东西在召唤着我。”
清心目光空洞地望向西方,他指尖轻颤着为自己也算下一卦,西方等待他的不仅是机遇,还有巨大危机。
但那里是他非去不可的地方,方丈让他历练,左右何处皆是红尘,在哪都是历练。
危机与机遇并存,何况那里有很多人在等着他。
清心能明显听到那些呼唤。
“嗯?有什么东西会呼唤你?清心,你现在好像神棍呀。”
清心空出手,揉上她细软的头发。
“调皮。”
“天色已晚,小木,早些休息,我住你隔壁,有事叫我,随时都在。”
自从来到小院,他每次都会这么说一句,每次都会强调,他就住隔壁。
和之前把她挂房顶的和尚判若两人。
云烟顺从地进去,关门时清心都还在原地看着她背影。
这让云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她朝清心挥手,才关上了门。
她想认真对待每一次任务。
第二天早上
云烟起床时,清心已经在她门前打坐了,睫毛上还有几滴细小的露珠。
晶莹的露水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如一个老僧入定,现场如梦如幻,云烟都看得有点入迷了。
南宫浅念清脆的声音将二人唤醒。
“清心哥哥,你怎么现在都还没起来?”
她随口问候清心,就拉着云烟走出去,“小木妹妹,今天小帘去买了一些好看的首饰,一会儿给你梳妆打扮!”
云烟脸上满是抗拒,那些叮叮当当,做工精细的小玩意儿戴着虽然很美,但戴着太重了。
“啊?我可不可以不戴那么多东西?”
“放心,这次小帘特意挑了很多轻巧的物件,保证让你感受不到它们的沉重。”
她像是知道云烟想些什么。
那天小院里被小木带来的铁锤,上面堆了一些树叶,她们想搬走,却怎么也搬不动。
最后还是小鼠过来才把它弄走。
南宫浅念想到自己和小帘二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的铁锤被小木妹妹拎在手里甩。
这样一个大力妹子,居然会嫌弃首饰重而不带,也是天下独一份奇女子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云烟脸上终于浮现满意笑容,两人说说笑笑间完全忘记还在门口的清心。
清心浅笑摇头,回房换了一身干爽衣服,这身上面有着晨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