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凌慎竹自己都还未发觉,自己已经有意无意的在唐纯面前展示自己,想要吸引唐纯的目光。
凌慎竹将夏小曼拉到腿上,一只手怀着秀小曼的腰肢,吸了吸鼻子。
天啊,凌督军竟然在闻我的体香?天啊,我一定要好好表现,好好抓住机会!
夏小曼心里这般一想,更是伸手环住了凌慎竹的脖子,半倚凌慎竹的怀里,娇羞的看着唐纯,身子在凌慎竹的身上不停挪动。
凌慎竹也不推开,任由夏小曼的手在胸前划着十字,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唐纯看。
夏小曼见凌慎竹没有拒绝,更加兴奋,冷冷的瞥了一眼唐纯骂道:“哎呀呀,我看呀是有些人土鸡想要做山凤凰,这打扮了出来,跟着凌督军也没有更好些,倒是把我们督军的形象都给拉低了,我看呀,某些人还是不要跟督军出来得好,免得寒酸了我们督军!”
唐纯抬头看了眼,那目光,风轻云淡的,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夏小曼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指着唐纯的鼻子坡口骂道:“我看,有些人就是没有教养,有娘生,没娘养的!”
这句话一出来,空气瞬间冷了几分,夏小曼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刚想看唐纯的反应,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传来,接着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已经发肿,涨的不行。
夏小曼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想到等下还要见人,眼眶立刻红了红,站起身,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一巴掌朝着唐纯扇过去。
唐纯呼吸急促,看到巴掌扇来,伸手想挡,却看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夏小曼的胳膊,纤细的胳膊想要要被随时掐断。
凌慎竹的脸上露出一抹寒芒,目光中带着些杀意,冷冷开口:“夏小曼?你活腻了?”
夏小曼微微一怔,吓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刚刚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男人突然间变脸?竟然还维护面前这个土不拉几的土包子?
这是怎么了?夏小曼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可是脸上传来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火辣得很。
唐纯底下眸子,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想到姆妈,唐纯周身立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气息,隔着张桌子被凌慎竹看在了眼里。
凌慎竹微微用力,甩开夏小曼的手,揽过唐纯的肩膀,拉到怀里,搂着离开。
夏小曼捂着脸,看着凌慎竹和唐纯的背影,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嘴里恨恨的说着:“唐纯,今天的仇我算是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凌府,唐纯甩开凌慎竹的禁锢自己肩膀的手腕,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茶盅发呆。
爷爷说过,姆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可到底怎么好,唐纯也没有见过,就连做梦,梦到的也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唐纯正伤感,桌子上突然啪嗒一声掉落一叠钱来。
紧接着,凌慎竹的声音从唐纯身后传来,很是平静,不像是平常的他:“去买些衣服。”
桌子上的一叠钱,不多不少,刚刚好一千块,被扎得整整齐齐的。
要知道,普通人的工资一个月也才三十块,这一千块,换做普通人几年都没有办法赚回来。
“不用,我不用你的钱。”
可是唐纯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好像这钱在她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杯白水,普通得不屑再看。
凌慎竹微微一愣,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这些钱,别人求之不得,这个女人却多看一眼都没有,还真是奇怪的女人。
不过,先前夏小曼的话却让凌慎竹记在心上。
“拿着,别丢了凌家的脸面。穿的洋气一些。”凌慎竹一只手揪着唐纯的肩膀,一只手拿着钱往唐纯的胸前塞,动作粗鲁亲密。
老太太恰好过来叫人,刚到门口便看到两人拉拉扯扯的,扭在一块,不自觉的捂着嘴欣慰的笑了笑。
凌慎竹和女人纠缠在一起,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老太太顿时心花怒放。
要不是真的有事,老太太一定转身就走。
听到老太太在门外咳嗽一声,凌慎竹和唐纯迅速分开。
可刚刚拉扯间,唐纯的衣服被扯开半边,若隐若现的露出光洁的锁骨。
唐纯察觉到老太太的目光暧昧,双手捂着衣服匆忙躲到了屏风后面。
“清流子大师来了!凌儿,你先去一趟,这闺房里的事情时候还早呢!”老太太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连连摇头,欣慰的转身离开。
清流子大师是有名的神医圣手,名气很大,这一次过来,也是为了凌慎竹的心疾的。
凌慎竹虽然位高权重,可是这个心疾的毛病却是与生俱来,这些年看过的名医不少,可也没有见好转过,后来得到清流子大师的治疗这才稍稍稳固。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凌慎竹心疾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这次将清流子请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凌慎竹跟在老太太身后,见到清流子大师,微微点点头,算是行礼。
唐纯整理好衣服出来,清流子已经从凌慎竹的房间里出去。
见到唐纯,清流子反应过来这位就是新夫人,随即叹口气,将凌慎竹的病情说了出来。
“见过夫人,先生的病,怕是好不了了,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只会越来越严重,早先我用汤药偏方保持着,现在这药石无用了呀!”
他的话意思很明显,凌慎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