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紫丽被唐纯这么一声警告这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来的人身材修长,直接粗大,手掌上有些许老茧,一张脸带着些沧桑,刀刻一般五官分明,一双眼睛透着些阴狠,帅气异常却也冷漠异常。

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督军?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督军?

可真是便宜了唐纯这个死丫头,这样极品的男人竟然在维护这个死丫头?

许紫丽心里发堵,捂着胸口喘不上气来。

“督军,您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她竟然在我女儿的糖水里面下毒,害了我的女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许紫丽恶人先告状,想着自己的女儿才是受害者,任凭谁听了都会怀疑唐纯的动机。

只是许紫丽没有想到的是,话刚说完,唐纯却是冷笑一声,抓过了许紫丽的手,从她的指甲里面挑出一点白色的粉末,眼神凌厉的看向众人。

“你说是我下药?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我说这是你们想要谋害我,却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害了呢?许紫丽,你指甲里面的粉末就是消耗的证据!这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检测一下就知道!”

唐纯看了一眼众人,目光清冷的解释说:“许紫丽手指甲里面的东西就是欢好粉末!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想必不用我解释了吧!许紫丽,你害人终害己,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们来了!”

几人一阵唏嘘,看着许紫丽连连摇头,几个牌友见状赶紧溜之大吉,生怕被惹上一个害人的名头。

许紫丽一下呆住了,半饷这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

可是许紫丽哪里肯罢休,像是一个泼妇一般,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往地上一蹲,哭天喊地的哭了起来。

“唐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狠毒,下了毒不说,竟然还诬陷我!真是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许紫丽哭得伤心,吸引了外面的人。

“是吗?你尽管的喊吧,我相信,外面的人听到了一定很乐意听我再解释一遍,现在的人嘛,都是相信证据的,你不怕丢脸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奉陪。”唐纯嗤笑一声,清了清嗓子。

“怎么?还没有闹够吗?”

唐纯还没有来得及跟众人再解释一遍,凌慎竹的手揽住了唐纯的腰,霸气的往外走。

“唐纯,你今天别想离开这里,你害的我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我今天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许紫丽冲上来,抓住了唐纯的衣服,上前就要撕扯。

凌慎竹顿住脚步,冷冷的扫了一眼,一张口,声音如冰:“纯儿就算是给你全家都吃了!又怎样?”

是呀,即便是唐纯做的,又怎样?现在的唐纯已经不是以前没权没势的唐纯了!

许紫丽现在惹不起面前唐纯,更加惹不起眼前修罗般的督军。

“走,去吃饭!”凌慎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唐纯反应过来。

刚刚这个男人这是在为自己说话吗?纯儿?这个词听着怎么就那么舒服呢?

虽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个地狱里的修罗,唐纯却还是有了一丝感激。

这些年来,为自己说话的,除了爷爷,也就只有面前这一人。

唐纯没去饭馆,一路无话的走到街边的面摊上坐下。

凌慎竹皱了皱眉,拉过椅子坐下,和这条街格格不入,鹤立鸡群般的感觉。

“我以前经常来,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来,最后吃一碗吧!”唐纯叹口气,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这个人是地狱的修罗,也是地狱的恶魔,活到现在,已经是别人眼里的奇迹。

“喜欢就常来!”凌慎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淡淡的传来,有种空灵的感觉。

唐纯下意识看一眼,不自觉的露出丝微笑。

“纯儿,你来吃面了?”

不过也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年冲着唐纯招了招手,眉眼之间尽是笑意,温暖而又明媚。

唐纯点头,应了一声是,微微一笑。

这一笑,像是初春一跃而起的太阳,带着无限的生机。

凌慎竹看得心里发堵,冷哼一声:“还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你才水性杨花!”唐纯的好心情顿时全无,翻了个白眼,埋头吃东西,不再理会凌慎竹。

夏小曼是小有名气的歌星,坐在包车里面化妆,赶一个茶会,不经意的一抬头间,竟然看到凌慎竹坐在面摊上,立刻叫停了司机,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匆匆下车,拿着镜子瞄了眼里头完美的人,抿了抿口红,摇曳着身姿往凌慎竹那边走去。

这可是凌督军,所有女人的幻想,夏小曼也不例外。

即将靠近凌督军的时候,夏小曼哎呦一声,身子一软,作势往凌慎竹的怀里倒去。

夏小曼身上穿的是紧身的旗袍,领口开的低,这一摔,恰好露出了里头高深的一道事业线。

似乎是怕露的不够多,夏小曼背着人伸手往下拉了拉,脸贴在凌慎竹的腿上,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凌督军。

凌慎竹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塑像,被这一闹腾竟然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搀扶的意思。

夏小曼脸色一僵,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唐纯,半抬起头,娇滴滴的声音里面带着讽刺,哎呦的喊了一声。

“原来是夫人呀?怪我看走眼了,这一看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街边的丫鬟呢?夫人这品味可真实奇怪,这要不是凌督军坐在这里,我还真不敢相信呀!”夏小曼挑衅的看了一眼唐


状态提示:第7章 闹腾--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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