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凌出现,上官昊顿时浮现出会心的笑容。
一切都将要逆风翻盘,看继母母子还想怎么说!
上官昊挺直了身躯,神色坦然的直视着自己的继母和弟弟,“没错,我何时跟你们说过,我运的盐出了问题?”
“你……”上官瑜诧异道:“若是没出问题,那你封锁什么消息?我分明看到你……”
上官昊利眼看向上官瑜,镇定自若:“这么说来,是你告诉父亲,说我的盐出了问题吧?你倒是迫不及待,如此笃定我运盐出了问题,我既然封锁了消息,不知道你又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呢?又为何不顾大局,不经我的同意,把这么严重的事情散播出去?”
“我、我……”上官瑜顿时口吃,随即反应过来,先发制人道:“难道你敢说船上的盐没有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霍凌突然出声,冷笑的看着上官一家。
原来,霍凌在上官瑜也一同前往出海之时,就和上官昊察觉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兵分两路,上官昊故意拖延航海时间,让霍凌先运到了盐,然后在海上做了一番安排之后,等上官昊到来,从海上运到的那一批起身并不是盐,而是霍凌提前准备好的冰沙。
上官瑜果然心存不轨,故意让盐出了纰漏,好因此夺得哥哥的掌家之权,把冰沙用水消融,却不知,霍凌早已经把盐平安运到了岸上。
说完前因后果,霍凌斜睨了一眼上官夫人母子俩,对上官楼道:“上官老爷,孰是孰非,相信你心里自己已经有了定断吧?”
上官昊立即适时的把一张票据递给自己的父亲看,“父亲,盐已经悉数运到,这些便是账单。”
上官楼看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很好!看来这次的运盐没有出现纰漏,我们也好向朝廷交代啦!”
说着,抬眼看向上官瑜,威严的道:“瑜儿,你来解释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行迹败露,上官夫人连忙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的嚎叫起来:“老爷,你怎么能听信一个外人之言呢!昊儿和瑜儿本是亲兄弟,应当相互提携,可是你看,这昊儿竟然伙同外人耍弄瑜儿,你怎么也不分青红皂白,跟着一起怀疑瑜儿呢?”
上官瑜也一副委屈的模样:“就是,明明和我一艘船,哥哥却还来了个暗度陈仓,真当对弟弟如此防备吗?”
听见上官夫人母子俩的这番控告,上官昊简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万万没想道,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霍凌现在也才算是见识了上官夫人母子俩颠倒黑白的能力。
但是这一切作态,在她霍凌面前,只能是找死!
霍凌突然抬起手来,不由分说的“啪啪”两声,齐齐甩在官夫人和上官瑜的脸上。
这俩巴掌声音响亮,把再场所有的人都给弄懵了。
很快,上官夫人就反应过来,目赤欲裂的瞪着霍凌:“你、你凭什么打我?”
上官瑜也是一脸的委屈:“霍老板,我自问未曾得罪你,你打我做什么?”
上官楼也是满脸不悦:“霍老板,你也太不把我们上官家放在眼里了,我上官家的人,岂是你打得的?”
只有上官昊不说话,默默的看着霍凌的所作所为,微勾的唇角表示着他对霍凌此举的赞赏。
霍凌凌厉一笑:“上官老爷,我无意与你们上官家结怨,若有冒犯我另当向你赔罪,但是他们母子害得我差点丧命,你说我该不该气愤的打他们一下解气?”
“你……”
上官老爷正要开口,却被上官夫人气愤打断:“我们母子何时害得你差点丧命了?”
霍凌扫了眼上官夫人,又阴冷的盯着上官瑜,道:“要不是他图谋不轨,要在运盐途中动手脚,我也不会单独行船,在海上遭遇风浪,差点沉船,差点命丧大海,你说,这笔帐是不是该算一算?”
“你这是……”上官夫人咬牙切齿,话没说完,却被上官瑜打断。
“你、你凭什么说我图谋不轨,要在运盐途中动手脚?”上官瑜一脸不服:“你有什么证据吗?”
“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儿子图谋不轨?”上官夫人恨声道:“你若是拿不出来,刚才打我们母子的一巴掌,我要你10倍还回来!”
上官老爷也皱气眉,不悦道:“霍老板,凡事要讲究证据,我很感谢你把盐平安运送到岸,但也不能因此折辱我的妻儿!”
霍凌冷然一笑,“证据我当然有的是!”
很快,她便让人把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带了上来。
此人是一个偷渡者,因为受不了海上采盐矿的苦,便偷偷的乘上了上官昊的船,就躲在那批假盐的库房里。因此正巧看到了上官楼故意放水,把盐打湿溶解的画面。
霍凌直接对他道:“把你那天看到的都说出来吧!”
偷渡者立即和盘托出。
上官老爷听后,正待发怒,那上官夫人却再次先发制人道:“就凭此人一张嘴,我也可以随便花点钱雇个人来说是人证啊!老爷,你可别被这些外人给蒙骗了!”
“对、对!”上官瑜面上闪过惊慌,见母亲如此维护自己,这才又稳了稳心神:“我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这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言乱语,父亲,您可一定不要轻信这些外人说道话啊!”
“是吗?”见这母子俩全无悔过之心,上官昊突然冷笑,从兜里抽出一块撕破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