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会吧,他要是有病,那我会不会早就被传染了!”花半夏想到自己之前可是把他咬出血过,不会被血液传染了吧!
花半夏越想越有可能,双脚猛地放下想要穿鞋去漱口,可转身一瞥就看到了个黑影,视力极好的她马上认出,这个黑影就是她口中“有病的男人”!
这特么就尴尬了,花半夏被吓的不知道该这么反应,只能默默的把脚收到椅子上,裹好毯子,继续装睡。
好吧,她知道这样躲着不是办法,但就算叶云要跟她算账,至少她也是在毯子下温暖的被算账,不至于心理和生理都难受。
“你还有什么没说完的,继续”,云夜很绅士的让花半夏继续讲,他倒想听听自己在这个女人心里,自己还有什么形象。
云夜终于不用偷偷站在花半夏身后听她自言自语,既然她发现了,那他就没什么好避讳的。
从她屋里扯了张休闲椅坐在她身旁,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嗯别说,这么躺着确实舒服,要是夏天就更好,可以看星星,云夜心大的想着。
“呵呵,没什么要说的了,我们不熟,我对你不了解,所以刚才我对你的认知完全是无中生有,胡言论语,莫名其妙!不可信,不可信”,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抓到,花半夏秒怂。
“是吗?我怎么听到有人说我浪荡,请问花姑娘,从何看出我浪荡?”云夜自认为自己已经算是男人中的好男人了,从不对女人留恋,也很少跟女人接触,怎么到了花半夏口中,自己就浪荡了呢?
“这个”,花半夏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正在思考对策,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手,“哦,我说的那是程泽,程泽是个浪荡公子,您去花满楼也是被他拉去的是不是?”
花半夏越觉得自己这个说法可信,满意的点点头,嘴里还不忘吐槽程泽,“这个程泽,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花楼,该死!”
云夜笑得更开心了,但在漆黑的夜里,花半夏没有发现他嘴角的秘密。
这个女人,刚才还是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怎么才一会儿就变得这般逗趣,他很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嗯”,云夜好似能接受这个理由,“那我为何有病?我有病你又为何会有病?”云夜绕口令一样继续问。
花半夏简直鄙视自己,她要是说叶云是因为逛花楼得的病,这个还好解释,可她为什么会被传染,这个怎么解释啊。
“我都说了我是瞎猜的嘛,干嘛一直追着我不放”,花半夏小声的嘟囔着。
“好,那我不问了行了吧”,云夜听到了花半夏的嘟囔,瞧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便不追究了,本来,他也不是很在意别人怎么说他。
“真的?”他居然听到了!
“嗯”。
两人一度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坐在阳台上,吹着寒风。花半夏裹着的大毯子拖在地上,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花半夏待得太久了,就算是裹着毯子也经不住在寒风中这么吹。
“喂,你不冷吗?”花半夏看着旁边这个男人,就只是穿着平时的衣裳,他的外袍已经落了雪,他难道不冷吗?为什么还不走?
“冷”。
“冷你怎么还”,花半夏想让他赶紧回房,可没说完就被云夜下面的动作吓到了。
云夜拉起花半夏裹着的毯子的一角,轻轻一扯,再用上内力把他的椅子往她身边靠近,毯子便轻轻裹在他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你!”花半夏吓得把缩在毯子里的脖子伸直,不可置信的看着靠过来的云夜。
“我冷啊,你不冷吗?”云夜无赖的说,看了花半夏一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休息了。
“我去!”花半夏有些暴走,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但是,她如果要起身回房的话,就得跨过云夜的身体,因为花半夏坐在里面,要起来走到门口,必须要让云夜起来让让,路都被云夜这个又长又壮的身子拦住了。
“成,你想挨冻,我陪你!”花半夏就不信了,难道这会比前世训练的时候难受?
把自己能裹到的地方,仔细的压实之后,花半夏才安心的睡了过去,别说,两个人还真是比一个人暖。
云夜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笑了,给自己压实了毯子,反倒把他这边的扯得翘了起来,风呼呼的钻进来。
轻轻的整理了自己的毯子,内力一推把窗子关上,外头的寒风被挡在了窗外。云夜又闭上眼睛,靠着竹椅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花半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竟然靠在云夜的肩上,双手还抱着他的胳膊。她被自己的这个举动吓到,只能若无其事的换了个姿势,然后叫醒云夜。
“喂,快醒醒,天都亮了”,花半夏看着外头灰蒙蒙的,但窗子什么时候关上的?
云夜听到花半夏的话,忽的睁开双眼,即使是这么不舒服的睡了一夜,可云夜的精神依旧显得这般好。
感觉到自己肩头的温度,云夜笑了笑了,起身掀开毯子,转身离开了。
经过这一晚上,云夜就变的总是想要见到花半夏,想要和她说话,可花半夏却是见了他就躲,而她这个样子,让云夜受伤了,难道他也被女人不待见了?
当云夜自己意识到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难过的时候,他控制住了自己,每个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所以,他想要找到那个在花满楼咬过他的女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