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俺问你,程公子可在你家?”花二喜上前一步,嘴里问着话,但脖子却伸长了要往屋里看。
“喝”,花二喜像是看到了什么,捂着自己的胸口倒吸一口大气。
花三喜也好奇的往花半夏身后看,看到了一个比程泽还要俊美的男子,正在门口看着她们,这让两人欣喜不已,眼里直冒泡泡。
花半夏不知所以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云夜这个骚包,还学人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难怪会让这两个大龄村姑这么着迷。
“喂!”花半夏双手插腰,不耐烦的说,“你们看够了没有,要是没看够就把人约出去啊,少在这里碍我的眼”。
“真的?俺们可以找这位公子出去吗?”花三喜还以为花半夏善心大发,同意让这个美男子跟她们约会呢。
“可以啊,你们自己问他,他要是同意你们马上给我消失”,开玩笑,她有什么不同意的,只是能不能把人约出去,那就看你们了。
两人双手握在胸前,睁着自己认为美丽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云夜,等着他同意。
可云夜始终没有看那两人一眼,放下帘子就回屋了。他有些生气,难道自己的魅力在这儿不管用了?花半夏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把他推给别人,难道她就不想和自己独处?
什么跟什么啊,就算她想独处自己也不会给她机会的,他不允许自己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屋外,“看来人家并不像跟你们出去啊,那么,请回吧”,花半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两人看到云夜进屋不理会她们,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还被花半夏这个破鞋落井下石,两人不禁把气都撒在花半夏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从楼里出来的女人,被男人玩过无数次,身子不清不白的女人能招引这么多有优秀的男子,她们就不信了,她们这么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会比一个破鞋还遭人嫌弃。
那公子能这么安心的住下,别不是被花半夏给骗了吧,“公子,俺可告诉你,花半夏她可是从花满楼里出来的女人,是个妓女,是个破鞋,公子别被花半夏给骗了”。
花二喜朝着屋里头大喊,势必要戳穿花半夏的谎言,解救里面的公子。
“对啊,公子,他爹还是个被休的奴婿,一家子不要脸,您可别沾了晦气,被人笑话了”,花三喜立即明白她这个二姐的心思,自从遇见了程泽,两人早就同一战线,整天想着两姐妹能一同嫁到程府,然后统治后宅了。
但谁都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同享一个丈夫,那是没看到云夜之前她们的想法,现在看到了云夜,她们就能一人嫁一个啦,这对她们有利无害,可不让她们这么卖力的叫唤呢。
花半夏是不知道她们的想法,要是知道她们的想法,一定会嘲笑她们异想天开的,她们以为她们是谁啊,就算花半夏不去占有程泽或者云夜,怎么的也轮不到她们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花大喜怎么说也身为花半夏的亲娘,她还真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辱骂。
花半夏没有做声,让她们骂,最好是能让云夜听到,他要是介意就赶紧搬走,不然,有他在花半夏就一直发怵,也不知道在怕什么,怕他认出她是咬他的人?
妓子?破鞋?奴婿?从花满楼出来的女人?云夜听着外头两个村姑的叫骂,听到的信息还真是让他意外,脑子里不禁想到那天晚上在花满楼和他共处一室的女人。
他到底是怎么了!站在外头的这个女人还没从他脑子里处理掉,怎么又想到另外一个女人了,他……堕落了?
花二喜和花三喜骂了老半天,花半夏和屋里的那个男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倒是把村里的邻居给吸引过来了,他们就站在院子外头,透过矮墙看热闹。
“花半夏,你,你怎么不说话!”花二喜骂的累了,气喘吁吁的问,嘴里还呵出一大片水雾。
“二姑姑,您是长辈,您在说话的时候我怎么敢插嘴呢,您说是不是?”花半夏看到院子外头人越来越多,还有一部分是到乔里村走亲戚的外村人,她怎么能在外人面前不懂事儿呢?
“你,你……”花二喜想想好像没什么不对,“算你识相!”
“二姑姑三姑姑,你们是来找程公子的吧,可程公子真的不在这儿,所以还是请回吧”,花半夏依旧不想让她们进屋,客气的请她们离开。
“哼,谁,谁说俺们是来找程公子,你瞎说!”花二喜说到程泽还脸红了一下,但她哪里敢承认他们是来追男人的,要是让院子外头那些人知道了,那不得笑话死她们。
“就是,俺们是来”花三喜到底是年轻,还想着在花半夏这里捞一笔,可话没说完,被花半夏给打断了。
“不是来找程公子,空着手那肯定也不是来拜年的咯,娘和姑姑们这是路过顺道来看看女儿的吗?”花半夏刻意提醒她们,要是她们敢厚脸皮的承认她们是来拜年的,那她没话说。
可花半夏就是抓准了花大喜清高好面子的性子,堵得花大喜不敢说是拜年,只能顺着花半夏给的台阶下来。
“是啊,俺们今儿有事儿出来,路过就来看看,你忙着,俺们走了”,花大喜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特别大气的说。
花大喜啊花大喜,真是跟她爹学的一模一样,认为他爹识些字就特别有面儿,再加上她是村里最能干的女人,所以她一直很清高,觉得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