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将的心情大家都是理解的,姚副将的死对他打击太过沉重了。
“世子,眼下这燕王殿下昏迷不想,这军中之事你做主便可。打。这敌军该打。”孟副将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
其余将领不再言语。
正在此时,巴古哈赶到了。
“回少将军,那些鞑靼今日是准备退兵了,此时正在收拾戎装。”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样走了。世子,尔青少将军,赶紧下令。不然等敌军启辰就来不及了,”孟将军听得巴古哈来报,说敌军有可能马上就要退兵。
尔青望向朱高帜:“世子,你赶紧定夺,”
朱高帜咬了咬唇:“打,出兵,”
尔青让朱高帜留在军营中照应,自己和孟副将领着人马好好当地向敌军奔去。
此时的敌营一片混乱,没想到北平军此时来。
几乎是毫无准备。
“弟兄们,杀啊,杀他个片甲不留,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孟将军挥动着铁锤,骑着马带头杀进敌营。
他许是心中充满了仇恨,只见两个大锤风一般挥舞着,顿时跟前的敌人倒下一片。
“弓箭手,弓箭手准备,”那个被朱高帜昨日射瞎了一只眼的耶律达达,像是一哥独眼龙一样,从帐篷中钻出来,仓皇地指挥着已经混论不堪的敌军。
尔青眼看着敌军的弓箭手就要就位了,这鞑靼的弓箭是出名的厉害,万万不能让他们准备好。
尔青骑着马,朝着那一排弓箭手飞速地奔过去。
他挥动着长剑,三下五除二,还没等弓箭手反应过来,就躺倒了十几个。
尔青身后的将士见孟副将和尔青都这么英勇,也和敌军厮打在了一起。
阿鲁木听到了外面兵器声,打斗声震耳欲聋,他知道这鞑靼军队此番在劫难逃。
还是保命要紧,所说这北蒙人向来至死都不会弃械投降,不会向后退缩。
但是阿鲁木这次怕了,他必须得保下命来,才能来日方长,如若命也休矣,那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想到此,阿鲁木换上了普通兵士的服装,带了几个人,骑着马飞快地向北逃窜了去。
此时的尔青见十几人向北逃窜了,想去追,但是身边的敌人太多,抽不开身,回头望去,那孟副将此时已经下了马,正和那个独眼龙死死地抵命缠打在一起。
“不好,想必那逃跑的定是这敌军的首领,”尔青知道不妙。
他喊着:“巴古哈,前来支援,”
不远处的巴古哈听得尔青在叫,赶紧骑着马,边杀边接近尔青。
“巴古哈,想必刚才趁乱逃跑的正是敌军首领阿鲁木,你断后,我去追,”尔青拍拍马背,向着那些人逃窜的地方飞奔而去。
“少爷,你需小心啊,”巴古哈朝着尔青飞奔而去的地方喊了声。
但是少爷早已经不见人影。
敌营的士兵听两人刚才的话,想必是他们的主帅阿鲁木已经逃跑了,心想着,首领都弃械逃跑,他们在这里英勇奋战还有什么用,还不如保命要紧。
这么想着,几个小喽喽赶紧伸起手来,弃械投降。
耶律达达因为昨日受了那么一箭,体力不支,再加上心里满是仇恨的孟副将越战越勇,很快这耶律达达就被孟副将的铁锤重重敲击身亡。
留下来的敌营将士见先是统帅留下他们逃跑,接着是耶律达达也被杀,觉得无心应战,再加上已经有好些人投降了,剩下的那些负隅顽抗的就也索性投降了。
这下,这鞑靼可是全然拿下了,孟副将心中一阵痛快。
“姚兄弟,这仇给你报了,”孟副将仰天长吼了声。
蹲在地上的敌营士兵被他的仰天长啸吓得不轻,今日好多人可是受教了他的那两个斗大的铁锤,好多人一锤丧命,就连他们的耶律达达副帅也死在了那副铁锤之下,那两个铁锤沾满了殷虹的鲜血。
他又这么一吼,投降的敌军瑟瑟发抖。
“小将,你们将军呢,”孟副将这才发现尔青已经没了人影。
“他追阿鲁木去了,”巴古哈有些焦急。
“小兄弟,你在这里善后,我去追你们少将军去,”说着,孟将军也一跃上了马背。
向着阿鲁木仓皇逃窜的方向跑去,
尔青一路狂奔,隐隐看见了那十几个逃跑的敌军。
“阿鲁木老儿,你休得逃窜。拿命来。”尔青依旧狠狠地拍了拍马背,马儿狂叫一声,奋蹄飞奔过去。
“统帅,那个小儿追上来了。”掩护阿鲁木的一个小将担忧地说。
“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贼,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们几个过去把他拦截住。”阿鲁木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将绝对不可以小觑,他昨日带着大队人马可是把他的人杀的死伤惨重。
如若不是这个小将,他的人马早就一举拿下了北平城。
阿鲁木心里知道这个小将的厉害,但是还要给掩护他的将士打气,以借此把那个杀气腾腾的小将给阻拦住,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逃回戈壁。
眼看着尔青追了上来。
那五六个小将赶紧去阻挡。
他们把尔青团团围住。
“赶紧让开,不然我让你们好看。”尔青充满英气的眼睛里满是自信。
“哈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贼,敢口出狂言,你一个人追来,你倒是自信啊。你有什么能耐。要不是你们人多,你们的北平城早就是我们的盘中餐。”其中一个鞑靼的小将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