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好啊。我来帮你作一首诗。”秦钧运行渡劫天功,挣脱了老板娘的压制,笑吟吟的看着太子。
“你来作诗?”李德全看着秦钧,没有想到秦钧会蹦出来。
他还真是一个愣头青,难道听不明白这就是激怒与羞辱吗?还真跳出来,而且还是替广宁郡主跳出来。
李德全看着秦钧这张脸,听过太子那句酷似前太子的侄儿后,他亦是觉得秦钧与那人一模一样。
但他不甚在意,他时常与太子在一起议事,就算他真是秦广宇,也必然失去了记忆。更何况他失去上古撼龙体和死在太子妃床上的谣言已经是人尽皆知。
“怎么,难道怕我不会作诗?”秦钧扭动了一下脖子,似是在预备动作。
“当然可以,说来你是广宁郡主的侄儿,大将军又是郡主的义父,由你题诗自然合适不过。”太子微微的笑道。
“那好,我送你一首诗,名为黄鹤楼!”秦钧眼神锐利的说道。
众人凝神看着秦钧。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秦钧一口气说了出来,没什么抑扬顿挫,就如同念经一般。
“此诗送你如何?”秦钧望着太子。
太子皱眉,身为太子他不仅仅需要修炼,各种课程更是没有落下,这诗句确实不错,已经是难得,起码超过了大多数的诗句。
“此诗唯有意境值得一品,除此之外一概不是。”太子还没有说话,李德全却是在细细品味。
他出自书香世家,父亲又是当朝丞相,自然也不会是酒囊饭袋之人。
他当即嘲讽的看向秦钧:“这只是一首不合格的律诗!用来配蒙大将军有些不妥。
在相同的位置使用相同的字“黄鹤”,简直是在乱用。
且“黄鹤”三见,“空”“人”字重出。
第一句第六字“鹤”失律,第二句却是用五平,第三句又连用六个仄声字。
第四句又连用五平,还以三平调煞尾。
而第二联“不复返”与“空悠悠”失对。这几点都是律诗的大忌。
全诗用的是七律的形式,但却不是律诗的句法。所以说这首诗不行,不堪入耳,不如你再造一首诗。”
李德全一连串的话语说出,不屑的看着秦钧,此诗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他好说也是皇都现在的第一诗人!
秦钧心中微微一愣,反正李德全说的品诗的话他一句不懂,他稍微一愣只是有点差异,这诗居然在他口中说得有理有据,是不堪入耳的诗。
“看来这种古人的诗也不能全信,信了小说中的邪。抄诗就能名气大躁,世界上还是真有懂诗的人的。
但.........”
秦钧锐利的看着李德全,他本意就不是为了说一首诗惊艳众人。
“我叫你品诗了嘛!”秦钧手作并指,划出一道剑气朝着李德全斩了过去。
“砰。”
在秦钧意料之中,这一击并没有起到作用,被太子挡下了。
“广宁郡主您这侄儿可要管一管了,只因被人指出诗句中的错误就恼羞成怒,德全公子也只是说了一句配不上蒙大将军不是吗?”
太子饶有趣味的看着秦钧。论诗而言,李德全当时跟随他的人中,最懂诗的人。
经过李德全这么一说,他甚至见到许多人都是升起明悟的表情,这首诗的确不行,唯有缅怀的意境可以。
“太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秦钧并不因为攻击被挡下而有所沮丧。
“哦?”太子望向秦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爷爷我刚刚已经说了很多次,这首诗是送你的!你听不懂人话?
那是缅怀你,毕竟只有死人才需要这首诗。”
秦钧抽出了太极天帝剑,剑指太子,灵气聚于剑端而不散,阴阳鱼的图案快速旋转着,吞吐着寒芒。
老子与你一不相识,二没敌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把刚刚说的话语再说一遍?”太子脸色一沉。
“你耳聋?我再说一遍你拿我怎么办?”
“小钧,别说!”老板娘被秦钧突然弄出的动作吓了一跳,也来不及整理心中糟乱的情绪,就像阻止秦钧。
可惜秦钧已经又把刚刚的话语说了一遍,根本没有理会老板娘。
而太子在听见这句话后居然笑了。
“你有病?咒你死,你还笑得出?”秦钧连骂太子脸皮真厚。
“诸位。”太子站起了身,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了一把剑,剑指秦钧,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诸位,刚刚可听清楚了。广宁郡主的侄儿辱骂本太子的父皇,辱骂沧海国国主。
他骂本太子是小事,毕竟是广宁郡主的侄儿。
他多少与本太子也算得上些名义上的远亲,本太子这点包容之心尚且还有。
但这小儿口无遮拦,按沧海国历律,辱君者死。”
太子说话变得严肃无比,宴会之上从来没有自称本太子,此时却每一句话都没有离开这个称呼。
“坑我?我就骂你爹,怎么了!生得出你这样没魄力,想动手还要找借口的废物。
想必那沧海皇也是个废物。
我管你想什么花花肠子,玩什么阴谋诡计,我没空陪你玩。我秦钧就告诉你了,老子不是秦广宇,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