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了张家发生的事后,骆涛数日里心绪不宁。
二世为人,也曾活了一个花甲,上一世一直为钱而忙碌,亲情,爱情,友情好像后来都没了。
钱是好东西,但也是催命符。
有多少人能看开,又有多少人舍得。
圣贤大道,自古读懂人的太多了,也不差我们几个,说的多而做的少,做这就是很少有人读懂。
我也不在这劝人为善,修桥补路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好人,愿以己之所能行己之能事,如此便好。
还是那句话说的好:“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骆涛再次重生,是邀天之幸。这世不会再为钱而忙,只要领先时局一小步就行了。
重生收藏古玩,开始是为了以后装逼用,也有对老爷子骆敬的怀念,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不以此为业就行,(是指贩卖)是喜欢和爱好。
骆涛坐在书案前,提笔想写点什么,又迟迟未动。
他在想如果真写了,真的能改变些什么吗?
犹豫不决了起来,转动手中的笔,回想着自己的知青岁月,脑海中那贫穷落后的农场;
那群热血的年轻人;打谷场上那亢奋的号子。
有人无私,有人奸猾,有人嘘寒问暖,有人冷眼旁观,看过人前笑,也闻人后哭。
越想越心海澎湃,刷刷写下几个字《山遥路远》。
挥笔成章,铺纸为文,一个上午就写了近一万字,中午老娘苏桂兰喊吃饭也没有停笔。
文思泉涌,只见那文字如黄河之水奔腾,又如长江之水浩荡。
书籍是精神的食粮,创造这食粮的人都在饿着肚子。
这一写不要紧,真可谓日起东边落西山,闷闷夏日透心凉。
吃饭晚点吃也饿不死,只写到手腕发酸,隐隐作痛,字迹也愈发潦草方才停笔活动一下。
看了看爱情手表,嚯!才七点多,暗骂这不争气的手,真的掉链子,叹惜自己怎么没有一双麒麟臂。
出了书房,便看到苏桂兰骆少逸俩口子在谈事情。
见骆涛出来,苏桂兰便赶紧问道:“怎么了这是,中了魔似的,也不吃饭就趴在那写。
赶紧的,饭我都给你热了两次,再不出来,我都准备倒了重做”
父亲骆少逸也是满眼的关心,不说一句话,也许他明白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
骆涛抱了一下苏桂兰,便说道:“您老要倒就倒你儿子我肚子里吧”
苏桂兰笑着还骂着说:“我看就该饿你几顿,就不会这么贫了”
在两人说话之际,老爹骆少逸已把饭端来了,白米饭上盖了两片大肉还有两个荷包蛋,一盘小青菜,好奢侈啊!
话不多说,开动。
说他吃的快吧,中间还和苏桂兰他们插科打诨,说是慢吧,还没吃出肉味来。
吃好后骆涛就赶紧把碗筷洗了,让父母回屋早点休息,又叮嘱她们这几天自己要写点东西。
日走星移,天天把下班时间挤出来写,好在忙了两个多星期,好不容易写出十五万多字,删改修补了三次方可。
还给自己取了一个笔名:渔夫。
修改校正好后又读了两天,就是怕自己盲目自信,有点小问题还不能发现。
这一实在是难能可贵,红叶也要向其学习,争取不光只会嘴炮没有行动。
弱弱地问一句,是不是有人在搜《山遥路远》是谁写的?
为了给你们省点流量,好看本书。
我给你们揭个迷,本书第一次的迷底就在迷面上。
《山遥路远》真名是《人生》,是路遥先生的代表作,抄这本书也算是怀念他吧!
为什么抄还写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在水文啊。
呵!这当然不是了,是也不能承认,只是简单借了个框,其它还要自己创作。
骆涛更想把刘巧珍给写的更坚强,更加想把她写成一个新时代的女人。
高加林本就是个很矛盾的人,不知道该该把他写的更自私点!
我看过电影,非常喜欢看桥头分别和巧珍进城找高加林这两段。
一个女人在生活中的卑微和对待爱情的一厢情愿,让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时代某一处透着的可怜。
高加林不是个坏人,但他对不起巧珍的一片痴情。
好,不说了,时代如此,且行且珍惜。
什么都准备好了之后,就差投稿了,也不知道这时候严不严,能不能过稿。
投稿之前不知道是投《收获》呢?还是《人民文学》。
骑车去邮局,最终还是寄给了《收获》,抄了书地方也别换了。
刚走出门,啪了一下脑门,真是的这些都差点忘了。
回去又问了一下邮票大姐,这样称呼好记。
“大姐,还有整版长城邮票吗?”
邮票大姐笑着说:“新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没了,你想要多少我给你拿”
“哦,那拿一版就好了。问您个事你这还有以前的邮票吗?”
邮票大姐看了骆涛说:“你这是集邮吧!”
骆涛:“是啊!喜欢这玩意”
邮票大姐无语的道:“喜欢怎么不早点来,现在才想起来买去年的了,咋去年买的不香,非要存放一年才有味道”
这嗑唠的,我也不是忙吗?再说了我最想要的还没出生呢?
骆涛笑着道:“事多,一时没想起来”
邮票大姐也懒的说什么了,找了一会抬头问骆涛:“去年的奔马要不要”
“要一套就好,有的全给我拿一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