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的“不要脸”不是光叫别人当的,当“不要脸”是不美,但我这“不要脸”的背后又有多大的利益,他们谁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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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薛三喜也长叹:只是我这不要的“脸”叫苏老二这样撕来撕去,还真的是于心不甘。
最后薛三喜勉强的,自以为是的寻找了一个解决这种心理纠结的好办法,那就是:你苏老二越是这样写我,我越是让人去喊你,并且偶尔还给你开一个小工资,叫外人看看,我自己的心不虚,我不是贪官,我不该死,你原本就不是骂我的,我听见就当没听见,看见就当没看见,当“不要脸”也是要有资格的,也许时间长了,你苏老二都没劲儿了,在苏家屯都没地方再写下去了·····。
那天,薛三喜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场大雨下过,苏老二写在树上,墙上,电线杆子上,还有水泥地上的那些文字,一下子都被雨水冲的干干净净的。那一刻,梦境中的薛三喜是多么的轻松呀。
但当他一觉醒来,他的身心立刻又被苏老二那一行行的文字缠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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