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贾仁义翻手将珠子收入袖中,然后晃了晃肩膀,负着手离开了。
“你不说,我不问。”
没过多久,三人又是路过一个渡口。
这次,轮到魏温文跳下船了。
魏温文站在渡口,对林静闲抱拳道:“林兄,此行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许多。”
“也许会改变我对这个世道的看法,着实受益匪浅,后会有期。”
渡船上的林静闲同样施之以礼,抱拳道:“后会有期。”
微波荡漾,木桨击流。
如今五人的渡船上就只剩下了撑船老人和林静闲。
林静闲坐在船舷边上,颇为清闲地看着江面上成群结队的野鸭子,突然问道:“老先生是哪里人呀?”
撑船的老人闻言笑道:“老先生我无根脚之人,大海即为家,不知小友哪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