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起亲兵营的武器,首先说是斩马刀,可以说在当时独一无二,配合着小圆盾简直就是杀人的利器,另外每个人身上还有软甲,说是软甲,其实就是就一些小块的铁皮做成的布甲,关键部位都是用的铁皮,再加上身上的竹甲,几乎水刀枪不入,这也是亲兵营死伤少的主要原因。
而亲兵营的另一种配置,那就是特制的小弩,小弩只有尺长,很轻便,最要紧的是装填快速,因为力量不大,不能及远,在丧失额距离之后,自然就装填快速了,毕竟亲兵营更多的时候是突击的。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地形下,亲兵营的装备简直是无敌的,一方面小圆盾挡住了敌人射来的箭矢,一方面还不妨碍装填箭矢。
身后的弟兄极大地减轻了前排弟兄的压力,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守军根本阻挡不住他们的脚步。
东岸的守军要挡不住了,而西岸也在死了几个锦帆军之后,和守军冲撞在了一起,没有了东岸的支援,西岸的守军却哪里是四百多个如狼似虎的汉子的对手,只是短短一刻就被赶下了水。
为了活命他们只能跳进水里,守军没得选,面对着几百人,他们留下来就只能是送死,跳入水中还有一条活路。
已经没有人顾得上澧水河中的竹排了,在西岸的守军逼入河中之后,东岸也开始溃散了,只是短短一刻,反而是人数少的亲兵营斩杀了守军六十多人,关键是亲兵营到现在还一个没有死,最严重的也不过是一个受了伤。
这样的惨烈,以及亲兵营的迅速,让守军意识到他们根本坚持不下去,前面的人向后退,后面的人就被挤到河中,干脆就有人直接跳进水中,这样随水而去,还能活命,留下来反而是必死的。
亲兵营的狠辣让守军崩溃了,甘宁也不过才斩杀了四五个人,甚至不比亲兵营的弟兄杀的多了,即便是甘宁也不由得感叹,刘悦的亲兵营真的是悍勇无比,如果刘悦有这么一支军队,如果能人数达到三千,几百是与几万敌军对冲,也还是胜负难料。
竹排堵在了缺口上,原本三四个人站在同一侧,也就是靠近河水的一侧,等到了缺口处,三四个人猛地同时往沙土袋的一侧一窜,所有的重量就压在了这一侧,随即竹排就侧翻了,沙土袋掉入水中,里面的重量,已经舒缓下来的水流冲不动。
一个竹排接一个竹排,就用这种办法,只是片刻的时间,竟然将缺口堵了起来,二十多个竹排在缺口处,硬生生的填起了一条路,只是还有些窄,走不了战马,但是过人已经没问题了,而且也堵住了缺口的水流。
小路一出来,后面的锦帆军随着刘悦一吆喝,就开始将战马背上的两个沙土袋取下来,然后往前传,传到缺口,就将沙土袋丢进水中,不断地扩宽着缺口的路。
仅仅是半个时辰,缺口已经和大堤平齐了,随即所有人开始过去。
再说从始到终,亲兵营都没有帮忙,他们不断地将弩箭填充上,对着水中的守军射击,丝毫没有怜悯之心,那些游得慢的,下水晚的,就被当成靶子射成了刺猬,让河水一片血红,上百具尸体飘满了金家洼。
只等道路修好了,亲兵营才收了弩弓,也算是饶过了那些可怜的守军,就在守军眼巴巴的眼神中,锦帆军沿着河堤一路向东,跑的飞快。
这一幕从金家洼的南岸看得见,接到消息的阎象,立刻就意识到了熊军的打算,当即就下令以一千精锐奔赴河堤,由他亲自率领,河堤上这一千军士足够了。
但是阎象没有想到锦帆军过来的这么快,他还立着河堤还很遥远,就锦帆军就已经开始奔跑了,隔着水面都能看见对方,现在就看谁跑的更快,跑得快的就能活下来,跑得慢了就死路一条。
不用刘悦和甘宁说什么,锦帆军也知道被堵在河堤上,他们的下场不会比刚才的守军强多少,所以不用催促只是拼了老命的炮。
一边是命令,一边是为了活命,终究是锦帆军快了一步,抢在了守军之前,冲到了开阔之处,远远地望见正冲归来的守军,双方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得了,都已经没有力气跑下去了。
“上马——”刘悦猛地喝了一声,从到了开阔之处,刘悦就拿回了指挥权,即便是还没有拿回虎符,亲兵营也不会在听甘宁了,虎符的作用远远地比不上刘悦的这张脸。
同样是精疲力尽的亲兵营,一声令下,还是纷纷的赶到了自己的战马旁,然后翻身上马,在刘悦身后集合成一个三角阵。
“锦帆军,上马——”知道刘悦什么打算,甘宁也不甘示弱,刘悦话音落下,甘宁也吼了一嗓子,这时候他可不能自甘落后,只是很快挫败感就充斥了锦帆军的心中,同样是命令,甘宁也只是完了那么一瞬间,但是亲兵营已经随着刘悦冲出去的时候,锦帆军却还在乱哄哄的。
刘悦不在乎锦帆军是不是能配合,同样是累得和狗一样的守军,对于刘悦来说,他们其实不需要担心太多。
“举盾——”随着刘悦一声令下,亲兵营都举起了小圆盾,从远处看,就好像成了一体的,护住了马上的亲兵弟兄,也护住了战马。
眼见着亲兵营八十骑冲过来,阎象脸色一沉,咬着牙喝道:“结长枪阵,弓弩手准备——”
随着一声令下,军士们立刻动弹起来,长枪兵向前,盾牌兵结阵,后面是弓弩兵,准备先给刘悦来一个抛射,只是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