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寒撒酒疯了,没错他神经病。
抱着织梦就哭,在大马路上。
织梦停着车一脸惆怅,她不敢骑了,怕身后这货不好好抱着她摔下去。
但这货竟然会喝醉,看着也不像装的就很迷。
难不成喝没喝过的酒,他就会醉吗。还真的有可能。
但是这份可能很可怕。
“织梦呜呜呜,你不要走。”裴斯寒拿脸使劲蹭她,脸红得发烫。
唉,她哪里走了。
“你乖点,我们回家好吗。”织梦任他蹭,安抚道。
“我不乖吗。”他问。
“不乖,你这样在马路上哭就很丢人。”
“那我不哭了,你抱抱我。”裴斯寒抱着她让她抱他。
好吧,织梦伸出双臂环抱住他。
裴斯寒将脸埋在她肩窝里,滚烫的脸,滚烫的呼吸,也惹得她浑身燥热。
十月,挺热。
“织梦,我爱你。”他突然闷闷道。
织梦眨巴两下眼睛,没说话。
“我挺傻的是不是,你一定在想我懂什么是爱吗就说爱你。”他抬起脸,很平静,下巴抵上他的肩膀,整个人弯着腰将她拥入怀中。
他实在太瘦了,抱着都感觉随时会飘走。
“我没有这样想。”她这样回答。
“完蛋,你什么都不想了。”
呵,织梦都被他逗笑。
“你多喜欢我好不好,”他又说,“比喜欢我再多喜欢一点,每天就多一点点就好。”
周围寂静无声。
“我感受不到你喜欢我,织梦。”他又说。
他怎么那么话多。
“我喜欢你。”她回。
他闭嘴不说话了,有点害羞。
“好了,喜欢就喜欢嘛。干嘛要说出来。”他傻乐。
织梦那就不说了。
“你再说一遍。”他闭着眼。
织梦深呼吸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放下来说:“我喜欢你,裴斯寒。”
“再说一遍。”他破碎了笑容,荡在心底。
“我喜欢你,裴斯寒,我喜欢你,真的,真喜欢你。”她抱着他,一遍一遍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话多,可能就看他喝醉了好欺负吧。
他抚摸她的背脊,叹息:“真好,我听到了。”
听到就好,很简单。
他小心捧起她的脸,慢慢吻下去,易碎,得宝贝着。
织梦回应他,难得的那么乖。彼此都好好吻着对方。
*
“老婆,我昨天好像听见你说喜欢我。”第二天大清早,裴斯寒踩着拖鞋一脸疲惫走过来。
“没有啊。”织梦在大厅擦着花瓶淡淡回答。
“是么?”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酒醒了没?”她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问。
“没,但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他一醒来记得的就是这话,所以他噔噔就跑来找原织梦。
“你都说好像了,没说过。”然而原织梦还嘴硬。
裴斯寒唔了一声,似乎相信了,转身回去。
原织梦憋笑,擦着花瓶的手都憋得颤抖。
“大骗纸,”裴斯寒突然回身就将人压向柱子,狠狠亲她的脸,“你明明说过。”
织梦这会笑得放肆了,她就想逗逗他。
“喂,大清早的影响不好啊。”但院门口走来了人,不接受狗粮。
但裴斯寒满不在意,将织梦牵走。
黎青涣啧啧两声,晨跑回来甚是活力十足,在院子里练起拳脚来。
不一会儿,黎青幼走了进来,她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发现唐家祖宅旁边的人家冷漠极了,都不搭理她。
“哟,练拳呢。来来来,妹妹来会会你。”
这俩法家出来,一个混局里一个混队里的很快就练起来,黎青幼巾帼不让须眉,那身手不是一般的帅。
她从小到大就是个假小子,没一点淑女样。
而在里边卧室,裴斯寒洗漱好后蹲在门口郁闷。
织梦不让他进她房间。
等她换好衣服一打开门,裴斯寒就将她塞了回去,关门。
劈哩叭啦一阵后,他们聚一起吃早饭。
黎青幼剥蛋的时候,瞧了好几眼裴斯寒。
当事人埋头苦吃,五个巴掌印红果果。
说实话现在原织梦手还疼呢,这货袭击她,她一激动就扇过去了确实不怪她。
“呐,补补。”黎青幼觉得他可怜,把剥好的蛋递给裴斯寒。
裴斯寒一愣,接过去,默默放织梦碗里。
黎青幼:“?”
黎青涣笑得浑然不知桌子都在颤抖。
织梦抬眼对黎青幼说了一句:“谢谢。”
黎青幼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好吧,她吃早饭。
再剥一个蛋,这次是给挂了彩的黎青涣的。
黎青涣一本正经接过,觉得舍妹确实不错。
“多补点蛋白也不至于肌无力。”黎青幼无情吐槽。
“我哪里肌无力了,分明是让你。”
“大可不必,在队里是个男的都不会让我,怎么到你这里就娘们唧唧了。”
“我和你没话讲,到此结束这个话题ok。”黎青涣有些生气,还从来没有人说他娘们唧唧。
得,还开不起玩笑了。黎青幼哼哼。
一顿早饭下来,黎青幼提议,今天他们四个一起玩。
昨天他们分开玩,今天就聚一起玩好了。
完美,黎青幼拉着原织梦就率先出了大门。
只不过后面跟着俩颓丧的家伙。
裴斯寒才肌无力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