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拼好了,接下来就是一大伙人围着桌子开始唠嗑等吃的。
吃前娱乐无非是打牌或者八卦,但这里一堆男的,就织梦一个女的。
男的根本不喜欢八卦,就喜欢讨论他们喜欢的。比如游戏,而这伙人就是机车控。
裴斯寒嘴皮子都快说烂了,他机车融合了什么性能,怎样怎样的。
得,织梦完全插不上话。就看着停好了的幽灵在渐晚的天色中散发出它优越的光芒。
确实很好看,她都心动,何况这些热爱机车的男孩子。
“靠,牛逼牛逼。说了这么多,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名字呢。这真是糟糕透了,一个下午了,名字都不知道。我叫孙兴,叫我兴哥就行。”孙兴这会又咋咋呼呼。
织梦缓过神来,听着这些人一个个介绍自己,饭桌上,都很豪爽,介绍自己很大声,还时常被旁边人拿些有关名字的趣事取笑,一下子气氛好得不得了。
等他们都介绍完了,就等这俩人介绍了。
气氛未消,都等着。
裴斯寒托着腮看了一眼织梦,看她没说,他就先说:“裴斯寒,非衣裴,斯文儒雅,岁寒三友。”
“草,介绍个名字搞这么文艺。不错不错,好名字,有钱人家取名字就是卖弄啊。”孙兴大嘴巴直咧咧。
路潇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孙兴哈哈直笑道歉:“我没啥文化,不是卖弄,是那啥来着,有文化哈。”
“兴哥,你说了和没说一样。”其他人起哄。
兴哥不满意了,直指原织梦转移话题说:“姑娘你说说。”
“原织梦。草原的原,编织的织,梦境的梦。”织梦就没卖弄文艺。
兴哥大拍桌子连声叫好:“好,好听。原织梦,一听就很熟悉。”他也是嘴快,蹦出个词脑子也没跟上速度。
只是在路潇略微皱眉之下,孙兴脑子跟上了,嘴巴张大脱口而出:“卧槽,这不是当年水哥一直说的长大后抢来当潇哥媳妇的女孩名字嘛。你你你,你就是那个……”
此话一出,全场也是寂静无声,都看向裴斯寒他们三个的脸色。
此时路潇的眼神已经要杀人了,一脚踹过去,孙兴摔了个跟头才没往下说。
而裴斯寒僵硬了下脸色,手里的瓜子被捏爆,好在是瓜子来着。
原织梦则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说话一向飙,但没想到这么飚。
“陈水乱说的,你知道他就嘴欠。”很快路潇就满不在意地剥瓜子吃。
原织梦反应过来也尴尬打马哈哈:“是啊,不过说起来水哥现在在哪?”
“他杀人进去了。”路潇说。
原织梦:“……”这问什么问,她今天真是脑子不太好。肯定是中午被裴斯寒吵醒没睡好,脑细胞死了好几个。
但是裴斯寒,织梦不禁瞄一眼旁边的人。
只见旁边的货拿瓜子泄气似的,一个个捏爆找仁放嘴里使劲嚼。
额,略显丢人。织梦拍拍他:“给我剥一盘仁。”
“不给。”裴斯寒狠狠嚼。
织梦不说话了,让他发神经。
“那他还好吗,什么时候可以出来。”织梦忍不住问。
毕竟水哥也是对她很好的,她多少要关心,不能没心没肺。
“还有五年。”路潇找了下烟,发现没带身上,放工作包里了。
孙兴识趣地递了一根烟过去,气氛开始凝固。
打火机呢关键是。
其他人纷纷找打火机,就在好几个打火机递过去的时候,裴斯寒直接丢了他的过去说:“都彭的,一万四,送你了。”
原织梦狠狠踩他一脚。
“干嘛,这样他就舍不得丢了。”裴斯寒不满道。
他就是要让路潇记住他俩差距,还妄想娶他媳妇,没门,狗洞都不给留!
然而路潇却拿起,嘭的一声打火,那声音美妙到颤人心骨。
他点燃了烟抽起来,手指灵巧地玩弄打火机,勾唇道:“那我就收下了。”
裴斯寒冷哼,继续剥瓜子使劲嚼。
原织梦手都在颤抖,妈的没法玩了。
而其他人一些面露尴尬,有些则愤愤不平看着裴斯寒。
这个人是不是找茬的,有钱了不起是么。可是潇哥竟然还接了,这简直莫名其妙。
但路潇没什么反应,打火机被他放到口袋里,廉价的衣料里承受着那么重的东西,每一刻这吊坠感都让他无比清醒与无奈。
孙兴看他这场面变得这么尴尬,他觉得他也有错。等着啤酒来了,他来一打分给兄弟们调气氛。
男孩子就是这么爽快,经过孙兴一阵招呼,一桌子人又开始拼起酒来。
很快的,菜就开始上来。一盘又一盘摆满了桌子,空酒瓶也一瓶又一瓶放到了地上。
路潇虽比较沉默,但兄弟们敬酒他也喝。只是这些人很少去主动和裴斯寒原织梦说话,现在倒显得他俩是局外人,和这里格格不入了。
得,这样的气氛裴斯寒这个公子哥哪里受得了。他好几次都要起来,但都被织梦按下去。
她和那些人慢慢开始说话,在孙兴的搭茬和路潇的支撑下,气氛又好了起来。
有人开始招呼裴斯寒喝酒。
裴斯寒这个傲娇公子哥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喝,但是奈何不住别人的热情,也尝了一口这啤酒。
孙兴注意看这个好像没喝过这种酒的公子哥的反应,看到他没排斥就哈哈大笑道:“看来公子哥和我们也没什么不同嘛,也会喝我们喝的酒。好,继续喝,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