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吴叔叔,这是说,有的时候,并不是夸的好了,做的就好,王婆婆越是将她的瓜夸的人间天上绝无仅有,那便更是失实了,客人怎会买账呢?”
吴西哲瞬间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转眼之间便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一家三口,是在暗讽着阁主,心下在对这小孩心智聪慧的震惊之外,便是尴尬的望着坐在一边的阁主。
阮星竹看着这“阁主”眼神这才微微皱起,到底是何人敢冒充她的名讳?
莫非是其他药堂?可想来这些人也不会这般愚蠢?
百草阁如今声名显赫,绝非常人便敢寻衅滋事,到底,是谁?
“砰!!!!”
“阁主”整个人瞬间一巴掌拍在桌面之上,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显然是被气的。
“荒谬,果真是荒谬,吴公子想治便治,不相治本阁主便就不伺候了,当真是以为百草阁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罢此人甩手一挥,转身便想走,浑身都是戾气。
吴西哲见状脸上更是尴尬,更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幸好有人前来搀扶,不然定会直接栽倒在地。
“阁主且慢,都是吴某的不是,请阁主切勿与小孩子计较,都是吴某的过失,还望阁主见谅。”
此人停下脚步,但并未转身,整个人高傲至极。
“吴少爷想必是误会了,本阁主并非是和少爷作对,只是医治不知少爷为何要招这一家三口前来?这是何故?”
吴西哲见人软了口气并未在往前走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要是让外人知道吴家将百草阁阁主轰出门去,只怕是吴家在难有出头之日。
“阁主误会了,这位肖夫人救了吴某性命,帮吴某保住了残腿,是位很好的医师。”
闻声这“阁主”这才转身看向阮星竹,虽是薄纱遮面,戴着斗笠,只是斗笠之下依然是满眼不屑。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望着这一家三口,看上去倒都不是什么平凡人家。
只是区区一个女子?好的医师?当真是笑话。
就算是他此次是有任务来的,可听到这种话当真是觉得这百草阁还真是树敌众多。
现在就连一个女子都敢和百草阁的阁主口出狂言?
“哼!!肖夫人倒是艺高人胆大,女子行医本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肖夫人不躲在穷乡僻壤里行医,倒是来吴家卖弄?也不怕技艺不精毁了吴先生的腿。”
肖凌闻声直接站了起来,风风火火便要冲向这满口胡言之人。
他的夫人,那可是天下闻名的阁主,医术之高明更是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现在竟然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言行侮辱?他要是能忍那就不是男人!!!
阮星竹见状无奈摇头,一把抓住往前冲的男人,怎的这般压不住气。
“孩子他爹,你这是做什么?无需生气,这为先生所说也是句句属实。”
肖凌被这一声“孩子他爹”叫的是浑身酥软,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人进房。
不过脚下的动作还是停下来了,稳稳站在自家媳妇身边,伸手环住美人香肩,眼中尽是锋芒。
“阁主不必介怀,我家夫君本就是一介莽夫,既是先生前来医治,那自然是好,为人医者自是想要伤者康复,不知先生打算如何为吴少爷医治。”
阮星竹并未多言,她唯一想知道的,便是这人到底为何而来?所图究竟是什么?
吴西哲见肖夫人这般通情达理,眼神之中满是感激。
心下更是对她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肖夫人虽为女子,周身气度韵味却是完全不亚于男子。
他自问阅女无数,可像是肖夫人这般雅致之人,前所未见。
意识到上位吴西哲的眼神,肖凌眼神之中尽是一片寒光,二话不说,直接瞪了回去。
吴西哲瞬间微征,脸上一片尴尬红晕,恨不得钻进地缝。
“咳咳咳,阁主,你看肖夫人这般知情达理,还望先生能够不计前嫌,为吴某诊治诊治。”
此人这才再次挥了挥衣袖,转身便再次走向台上。
直接握住脉搏,把脉,看着动作倒是精准,最起码是个懂医之人。
稍过片刻,便是自顾自的说道:“吴少爷脉搏微沉,脉气鼓动无力脏腑虚弱,阳虚气陷,并未有何大碍,日后中药调养便好,待我看看吴先生的腿部。”
先是说了一通,这才转身看向吴西哲腿部,在看到被包裹的奇奇怪怪的腿部之时,瞬间眉眼紧皱。
“这是谁巴扎的?怎能这般胡来?包扎亦是康复要道,若是包扎有误,怎能不耽误康复?吴先生,还是要找一些信得过之人才好。”
说着便要伸手拆了吴西哲腿上的纱布钢板,幸好阮星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此人手腕。
这钢板要是现在拆了,他们估计是更加每个一年半载的走不了了。
“阁主,您也是医者,就算是包扎有误,您也不问问患者,上手就拆也是有些不好吧,再者,我并未觉得这包扎有何问题。”
阮星竹紧紧盯着此人,星眸微转之间皆是一片嘲讽和质问。
“哼,荒谬,想必是这位夫人包扎的吧,夫人还真是为了钱财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都能做的出来?还好今日是我百草阁阁主前来,如若不然,吴公子岂不是年纪轻轻便会落个残废?”
“什么?残废!!!”
吴西哲闻声难掩心下震惊,他怎么都未想到会是这般。
看着肖夫人手上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