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安荔浓把带回来的徽章还有其他礼物分发给大家。
徽章、毛巾、布料、布鞋,还有其他一些吃的。
差不多算得上是人人有份了。
发礼物的这几天,村里热情空前高涨,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见面就聊一聊自己的小礼物。当然,也有人不满意,眼红别人的礼物更好。
虽然也知道是自己不够争气,得到的礼物不如别人,但还是忍不住发酸妒忌。但一般都只是在心里埋怨,或者在自己家里说说,都明白在外面说是会引起愤怒的。
毕竟这礼物是不需要钱的。
谁像小荔枝这么大方,花钱给别人买礼物?
收了礼物还要埋怨礼物不够好,不够贵重,这就是不知足了,会遭别人白眼的。
当然,也有例外。
就是安老太。
安荔浓给安老太带的是两条刺绣着大红牡丹的枕巾,瑕疵品。
这些瑕疵品都是通过杨雪晴的关系拿到的,安老太一边骂杨雪晴贱人一边埋怨这礼物不够上档次一边嘀咕安荔浓不把她当亲人。
吱吱呜呜。
支支吾吾。
说来说去,就是还想要一双刺绣布鞋。
在安国邦面前说了,在安荔浓面前说,在家里说了,在外面说。
村里人也不惯着她,直接让她把大红枕巾还给安荔浓,没有这样做人长辈的,一边拿人礼物一边骂人亲妈。
平时,安老太就对安荔浓不好,不关心,不照顾,甚至常常撒泼骂,而安荔浓出门还给她带礼物,竟然还嫌弃,真的遭人恨。
安荔浓没有回来前,安老太没少在大家面前诋毁安荔浓,口口声声说安荔浓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人家小荔枝不仅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大礼,而她竟然还好意思在安荔浓面前撒泼想要更好更多的礼物。
呸。
老不羞。
村里人看到安老太那副‘想要更多’的嘴脸,就忍不住唾弃。
谁家要是能有小荔枝这么能干本事的孙子,早就捧在手心了,谁会像安老太这样不要脸的诋毁骂?
真真是气死人。
“不像要就卖给别人。”否则,就不要说大红枕巾这样不好那里瑕疵。
安老太在收礼物的时候高高兴兴,但转头就和别人埋怨这枕巾的刺绣不好,花色不好,嘴脸也忒难看。
不想要就卖掉,有的是人想要。
谁家姑娘结婚不想要两条大红枕巾?
但根本就买不到。
就连清河镇的供销社都没有,更不要说胜利公社的供销社。想要买到质量好的红布料,就要到市里去。
但谁有时间为了买一块布料去市里?
没有。
所以,红布料难得。
刺绣的大红布料就更难得。
一条红头绳就能让妇女们高兴很久了,更不要说大红枕巾。
安老太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让人愤恨了。
安荔浓也不知道安老太这样的人品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说话这么难听,为人处世这么失败,竟然没有被人诅咒死或者被打死。
这样的嘴脸,真的是见一次就想要打一次。
太过招恨了。
麻蛋的。
村里姑娘只能得到一条红头绳,而安老太有两条大红枕巾竟然还不知足。
气死人。
不过,谁让安老太有安荔浓这么好的孙女?
妒忌不来。
更可恨的是安老太不还珍惜,话里话外都是安荔浓不关心她,对她不好,不孝顺。
麻蛋的。
得陇望蜀。
人心不足。
安荔浓可不管安老太说什么,她忙着呢。
如何在增加产量的同时保证清河酒的品质?如何让别人了解清河酒,了解清河镇和石河村?如何让别人认准石河村出产的清河酒?
打响品牌很难,维护品牌更难。
现在清河酒在京市出名了,安荔浓就担心的是‘为他人做嫁衣’。如果别人利用借用了清河酒的名声,那他们就可能是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场空。
好不容易种一棵树,最后却被别人摘了果子,谁愿意?
反正安荔浓是不愿意的。
所以,安荔浓聚集起村委会和清河酒坊的人一起开会。
安国邦和安四叔能代表石河村,而顾敬业和安九爷能代表清河酒坊,安荔浓坐在安国邦旁边,而傻蛋则坐在安九爷身边。
他们是参加会议的唯二小孩。
“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安国邦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到好办法,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清河酒是石河村的?
安国邦每天起床就挠头,想办法;每天睡觉前,也挠头,想办法。
一天天,想法没有,头发却一天比一天少。
安国邦都要担心自己未老先衰了。
安四叔摇摇头,别说想办法,他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担心别人的酒也叫清河酒?
“别人的酒也叫清河酒不好吗?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清河酒,喜欢清河酒,清河酒就更出名了......”
安荔浓揉揉太阳穴,“四爷爷,你平时没有听顾老师上课?”
“听了呀。每天晚上,我都去听顾老师上课。”安四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我睡一觉就忘记了。”
安荔浓抿抿嘴,不想说话,心累。
“虽然清河酒出名了,的确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清河酒。但如果大家都认为清河酒是京市出产的,觉得京市出产的清河酒才是正宗,而我们石河村是假冒,是仿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