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石桌石凳,还能有什么?
柳凌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自嘲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
即便如此,柳凌还是控制不住去想未知的迷惑。
柳凌心一横,索性再次返回,等到接近凉亭的时候,柳凌警觉的蹲下身子,一点点凑近……
突然,柳凌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扎了一下,竟然有一个人影,坐在石桌旁。
这个人影的脸,用一个斗篷蒙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一个茶杯,放在嘴边,一口一口品的有滋有味。
片刻,人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把头上的斗篷掀掉,一头蓬松的发丝全都跌落出来。
这时,人影的手臂抬了起来,不停地朝着远处挥手。
我的亲娘!
柳凌一屁股坐在地上,陡然变色,再一次感到心口疼,人影分明是朝着自己这边的方向挥手。
由此,柳凌想起了那个游廊顶上的女子……她们两个分明就是一个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中标中的也太准了吧?
“世上本无鬼神,只不过人心在作祟!人若信了,它便在人的心里不停的壮大……”
柳凌再次用师父的话,来抚慰一下自己狂跳的小心脏。
当柳凌鼓足勇气,把视线转向女子时……凉亭处空空如也,除了石桌石凳,就连石桌上的酒杯也消失不见了。
柳凌揉了揉眼睛,依旧看不到那个女子,扫视周围,只有高矮不平的花圃,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柳凌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眼睛,定是在哪方面出了问题。
无奈,柳凌只得起身,转向了跨院。
来到门前,柳凌透过门缝扫视了一眼院子,正房里并没有上次看到的灯光。
柳凌迅速打开锁,推门走了进去,脚下踩到积落的枯枝枯叶,不时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柳凌直奔正房,来到门前,门上依旧没有上锁。
柳凌先取出身上的火折子点亮,另一只手准备推门而入。
就在这时,大门竟然出乎意料自动打开了,吱扭吱扭的响声刺入柳凌的耳膜。
紧随而来,房间里骤然间亮起了辉煌的烛光。
一条条红绸如同鬼影一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又像鲜红的血液从上而下不停地流淌!
瞪目结舌的柳凌,扔掉了手中的火折子,伸出双手使劲地掐陷着自己地脸颊……好疼!
看着那些熟悉地红绸,柳凌坚信,上一次看到如此一模一样地场景,绝对不是在梦中!
偌大地三开间房子里,除了诡异地红绸,一丁点摆设都没有。
柳凌缓步走进房间,用手轻抚着顺滑、柔软的红绸。
当红绸滑落柳凌地手时,手上竟然留下鲜红地印痕。
这是血吗?
柳凌抬手放在鼻尖上,一股扑鼻地腥臭味钻入鼻孔……果真是血。
此时地柳凌,并没有因为鲜红地血液而退缩,反而更让她兴奋。
前面未知的迷惑,迫使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随着两手不停地撩开一层层红绸,手上沾染地血,也越来越多。
前方红绸的后面,一个忽隐忽现地黑影,出现在柳凌地视线中。
好熟悉的黑影,上一次也是在同样的地方见到的这个黑影,还有那个打晕自己的人,柳凌很想迫不及待地揭露真相。
当柳凌迈开急速地脚步,冲向那个黑影时,却出乎意料,什么也没发现。
更令柳凌咂舌地是眼前地场景,竟然紧紧横排着六口棺材。
每一口棺材新旧不一,材质普通。
棺材盖是敞开的,里面赫然显露出六具不同地尸骨。
柳凌赶紧在不远处的烛台上,拿下一根蜡烛,对着尸骨照了过去。
骨盆宽大且矮;上口处呈椭圆形;盆腔宽而浅,呈圆桶状;骨盆下口宽大;
耻骨联合宽短且低,而且很有弹性;骶骨宽短,弯度很小;坐骨结节外翻,间距较远。
尸骨的许多特征都显示她们都属于女性,依照尸骨的腐蚀程度来推算时间,她们之间都相隔一年,最晚的一具也就是一年多前死的。
这六具尸骨不会就是徐韵的六个夫人?
一样的死亡时间,一样的数量,让柳凌不得不怀疑,她们应该就是徐韵的夫人们。
她们不是被埋入地下吗,如何全都聚集到这里?
是她们都长了腿,自己跑过来的?
还是有人挖坟掘墓,故意而为之?
柳凌顾不得寻思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接着验起了尸骨,很让柳凌意外,整体骨骼既没有出现血荫,也没有出现断裂的缺陷,反而更完好无损。
以此表明她们生前并没有遭受殴打,也不是中毒,更不是生病。
那她们的死因又会是什么呢?
凝视着尸骨,陷入深思的柳凌,忽觉后脑勺一阵疼痛,脑袋也在眩晕,她深知自己又被人暗算了。
他娘的小短腿!
到底是谁这么不地道,每一次都要从自己后面下黑手?
柳凌的两眼开始发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寻找那个下黑手的人。
……
柳凌终于睁开了两眼,看着顶端那面熟悉的帘帷,已然清楚自己又睡到了自己的床上。
柳凌慢慢坐了起来,一手轻柔睡眼惺忪的眼睛,一手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
等到她的精神完全恢复,伸出双手看了一眼,上面并无半点血迹,干净的几乎让柳凌认为那就是一场梦。
大门吱扭一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