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扬言告诉石梅儿,马家地正室位置当属于朱翠。
这让马梅儿承受不住,直接厮打朱翠,直到头破血流。
马四恼羞成怒,反手暴打马梅儿,并连同她的侍婢玉蝉一同软禁在马府地后宅里,吃的饭菜,连府里的狗都不如。
石梅儿连同身上的伤势,再加上心灰意冷,已是奄奄一息,马四一看不妙,这才打开房门,找了大夫,为石梅儿医治。
可惜,石梅儿已是药石难治,时日不多。
……
“混蛋!他竟敢这样对待我女儿,我非饶不了他。”石运良听完玉蝉的述说,气涌如山,狠狠地跺了几脚,又转身怒斥韩武斌:“姓韩的,这就是你当年为老夫的女儿找的好姻缘?我的女儿如今性命已经不保,我定要夷平马府,为女儿报仇。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不要听一个婢女的一面之词,等我们完全了解了内情,再去处置马四也不迟。”
“内情?我女儿如今奄奄一息就是全部内情。怎么,你不会以为他是你的表弟,就想着袒护他?放心,我是不会打死他的,还没有老到为这种畜生抵命。”
失去理智的石运良已经管不了韩武斌的劝阻,径直去了后院。
顿时,人声沸腾,扰乱不堪。
最后的结果,马四的两条腿被太傅亲手折断,朱翠卖给了人伢子,朱翠的儿子,送给了城外百里之外的一家农户。
石梅儿与她的女儿,也被石运良连夜接到石府。
这种事,本来就是马四有错在先,韩武斌也不敢干涉,只得任由石运良发泄。
原来热闹的马府,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冷冷清清。
韩武斌唯一地援手只能为马四找大夫,并拒绝告诉朱翠与儿子的下落,马四承受不住天塌地陷,一口鲜血吐出,立即气绝身亡。
……
徐韵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赖于马四朝三暮四,不尊重发妻,落到如今家破人亡的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对于石运良的所有作为,只是一个人父该有的反应,他并不觉着有何过激。
不过想归想,但心里还是对马家一夕之间的惨败,还有马四无辜的儿子,非常不适。
折腾了半天,没查出什么,心里是很生气,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以此,徐韵发现石运良与韩武斌走的如此之近,原来是早有姻亲关系。
对他们所有的疑虑,马上打消了一半。
心底一旦开朗许多,徐韵又开始有了热忱,马上挑拣了五六个身手不错的手下,准备进王府。
“主子,那不是柳姑娘与田姑娘吗?”徐韵身旁的一名手下小声提醒徐韵。
徐韵定睛一看,果然看见不远处的柳凌、田馨媛俩人,从衡王府门口,行色匆匆向他这边走来。
徐韵十分欣喜,两天没看见柳凌,如隔三秋。
他拍打了一下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假咳了一声,这才抬起脚步迎了上去。
这时,突然几声马匹的嘶鸣,紧接着就是车辇人马,疾驰而过。
徐韵无论心情再怎么急迫,只能暂停脚步,等待马车经过。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马车是过去了,但柳凌、田馨媛却不见了踪影。
“不好!”
徐韵惊呼,来不及多想,赶紧撒腿飞奔去追马车,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被这不分路径的疯狂马车惊扰,纷纷四散逃窜。
幸亏徐韵的轻功好,追了好久,总算追上了马车,跳了上去,
徐韵忍无可忍,马车上竟无一人,就连刚刚的车夫,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徐韵心胆俱裂,他知道这又是幕后之人的手段,她们被抓,预示着难以预测的结果。
徐韵赶紧调转马车,往回返,可是,除了那些无辜百姓行走在路上,并无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她们难道是真的凭空消失?
徐韵分明看见柳凌、田馨媛从王府走出,仅仅只是一辆马车转眼之间的遮挡,两个大活人都没了,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徐韵赶紧召集手下,一部分人化装成衡王府的护卫,在王府里保护衡王。
另一部分人他亲自带领,去翻找柳凌、田馨媛俩人。
他不相信幕后之人有多么神通广大,只要是人为,就一定能找得到,哪怕石翻遍京城。
可能寻找需要时间,他心里不停地祈祷,俩人千万一定要够坚持到他去救她们。
……
柳林、田馨媛的眼睛,同时被蒙上一层黑色地布,双手被反绑着,躺在了一个阴凉潮湿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们俩也不知道,之前,被人打晕,醒来后,俩人就到了这里。
俩人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背靠背,仰头沉思。
柳凌触摸到地上的一堆乱草,可四面的墙壁,却怎么也碰不到。
“柳凌,我们俩这算不算被人绑架了?”田馨媛哭丧着脸。
柳凌惨笑了一声:“姐姐,这要是被绑架就好了,至少他们可以向家里人索要银两,断不敢马上撕票。
可如今,依照我的猜测,这定是黑衣人所为。我之前曾经告诉过姐姐,你父亲手里的玉佩,已经到了我的手里,你想想,幕后主使没有得逞,他岂能善罢甘休。”
田馨媛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他们绑的?”
柳凌点了点头:“对!”
田馨媛极度紧张,身子开始瑟瑟发抖:“他们既是为了玉佩,这次定会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