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想起那个在火中被烧死的女子,没有说话。
这个人明显是想息事宁人。
谢道之施了一礼,温言道:“大局为重,我们几人都听从您的调遣,自然是谨遵您的命令。”
璎珞和邬先生都不满意,不过既然谢道之这么说了,他们也不能拆他台脚,只能似模像样地一起行礼,告退而出。
“谢大哥,你为什么就任他粉饰太平呢?”
“他说得没错,此事不宜公开,我原本以为衔尾蛇是魔教独有的标志,若天火教的教徒都有此印记,只能说明那魔教也是有备而来的,很可能,教徒中早已混有内奸了。”
“更有可能是,那个牛鼻子自己就是幕后主使呀!”璎珞说。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说到玉虚子,她就想到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叫他牛鼻子。
“他不是。”谢道之摇头。
“你就这么肯定?”邬先生皱眉。
“我不敢说我观人极准,只是经验告诉我,若是他真的完全知道这整件事,刚才便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对我们,他会安抚,会心虚,或者装成不为所动的样子,亦有可能装成义愤填膺的样子,却绝对不会对我们发怒。”
“他刚才那样,显然已经是怒火攻心,只是一向注意自己的风度,才没有破口大骂。”
“所以,我不曾怀疑他。”谢道之说。
“呵呵!真巧,我也认为玉虚子这个牛鼻子是清白的!”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