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受不了他这副矫情又做作的模样:“我麻烦你搞清楚到底是谁之前一直在说谎的。我不相信你肯定是会有我自己的判断,至于我对这件事情的认知与否,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我敢打赌,这绝对是我来人间以后说过最有骨气的一句话了!
不是因为我现在看言阅说话好欺负,虽然现在在他的地盘上,但我绝对不允许他如此看轻我们幽冥!
“那好啊,那我姑且就相信你,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特别好奇,大人言语中都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暴露无遗了,为什么却不敢在我面前大胆的承认呢?”
言阅说出这话,两眼中含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怎么这转过来转过去好像都离不开这个话题了,是吧?
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没什么脾气了,要按照我以前的样子,他这样子死缠烂打,我早不知道把他干掉多少回了。
要我还现在跟他依着顺着,要不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岂能让他还有外面那个还在睡觉的小胖子把我打压成这样?
我咬牙切齿地冲他含蓄一笑:“我们不是在说古剑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在这个上面来了?既然我不愿意说,那大人如果一直问的话,又有什么结果呢?”
言阅似乎早就已经笃定,我不会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那好,那我们就说说这把古剑吧!”他手中放下那本有关于幽冥的书,转而拿起了搁在一旁的已经去掉了皮夹的古剑。
“八件,我拿,这并没有你说的那样。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她在我手中,不过就是一把普通一点历史久远一点的剑而已!”
显然,言阅这样说,肯定是不相信我之前说的那些关于这把古剑的事情。
我已经好像解释过两次了,他在这样与我争辩下去也似乎没什么意义,对这整件事情的作用也不大。
我:“第一次见这把古剑的时候,谁知道你父亲用它来做什么吗?”
言阅垂眸想了想:“我第一次见这把剑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于我父亲当时拿出来是做什么的我并不记得了,但是从那个时候起,我见到这把剑也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感受!”
两次见到都没有我说的那种压迫感吗?那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这件里面的剑灵对我这种以灵为本体的对象起作用?
像言阅这种身在王侯将相家中的贵族子弟却是连泡都不感冒一个吗?
这也太明显就是欺软怕硬的种吧!
经过他这样说,我倒是有些不信那个邪了,我再一次一骨碌缩下茶桌,准备再次凑近言阅那边看一看,你把古剑到底有何异常。
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因为有言阅将它拿着的原因在里面,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时,那一股来自剑里面的压迫感好像确实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奇也怪哉!
因为那一股力量的减小,我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本着,快刀斩乱麻的想法。
在确定那把古剑不会对我造成更大的影响之后,我立刻三两步就跑近了言阅那边。
趁他不备,赶紧一手拿起古剑,将它握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
我的手刚触到剑的那一刹,那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就从手指头袭遍我的全身。
让本来体质就属于阴寒的我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那一股劲透的寒意之中,还夹杂的阵阵酥麻的触电般的感觉。
我强忍着这种不适之感,一把将合在剑鞘里面的古剑拔了出来。
一时之间,昏黄的灯光下,一把寒光粼粼的长剑顿时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清晰地在它的剑锋上看见我自己的面孔,为了测试它的锋利程度,我狠心的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直直的放在剑的上方,让它自由落下。
发丝触及的剑锋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和风拂过柳叶一般的轻盈,原本是一根长长的头发,竟然也如此轻巧的被割裂成了两段。
不得了,不得了,这把剑除了杀气极重,剑灵极其凶悍之外,居然还如此好用!
看着手里这把剑,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夜浔手里的那把剑。
这二者在我印象中的外观都相差无几,只不过夜浔那把看着确实要新上一些。
不过这两把剑都是一样的,寒光四射,光是看着他们的外表都能隐隐感觉到剑里面隐藏的巨大力量。
长时间的握着这把剑,让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在失去了大部分知觉之前,我识趣的将它放回了言阅手中。
“怎么?你才看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看出这把剑的不同之处了?”言阅坐在一旁,闲闲的支着半边脸。
他不知道的是我为了好好看这把剑。费了多大的精力,我甚至于到了后来,都要用自己体内的灵力去压制这把剑灵力量反噬自己的地步了。
倘若我要逞强,再看上一会儿的话,我估摸着歇上个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
我强忍住,自己有些虚弱的样子,两手在身上擦了擦,擦去手板心里面的冷汗:“够了,够了。这是这么简单的看一看,我就能大概知道你这把剑都有些什么了!”
言阅一双狭长的眸子在在油灯下面看着亮晶晶的:“哦?既然你已经了解到了,那不妨跟我说说呗!”
好小子,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这么虚弱了,居然还要要求这个,我跟他汇报情况吗?
我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