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响了,王慧丽急忙接,“你好,红旗,萧先生在。”说完,把电话给萧文生。
萧文生接过电话,“好的,我知道了。他们要来,尽管来,没问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给连树打个电话,我俩这两天过去。”说完,挂了电话,拨了萧连树的电话,“连树,北方钢铁有点麻烦,你安排一下手上的工作,和我一块去尧州,然后去法国。”
王慧丽等他挂了电话,急忙问:“萧先生,出了什么事?”
萧文生冷笑一声说:“克莱夫钢铁说红旗他们不遵守双方技术保密协议,盗窃他们的技术专利,要以知识产权的名义起诉我们,要求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停了停,“这段时间,如果文康世良马斌和国和他们有什么事,你拿不了主意,叫他们找俊忠一块商议。”
王慧丽想了想,问:“赔多少钱?”
萧文生不屑地笑了,“87亿6752万3651元。他当他们是八国联军,我们是清政府呀。”
王慧丽也笑了,“他们也太能狮子大开口了,有零有整,看来他们算计咱们不少天了。”
萧文生又不屑地笑了,“87亿,有这么多钱,够我收购十家克莱夫钢铁了。”停了停,“他们想和我玩,嫩着呢,我去和他们谈谈,惹毛了我,我收购他们克莱夫钢铁。”
王慧丽吃惊地看着他,“你要收购克莱夫钢铁?”
萧文生哈哈大笑,“有什么吃惊的,克莱夫钢铁是欧洲老牌钢铁公司,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
王慧丽吃惊地笑着问:“克莱夫钢铁终究是法国老牌钢铁公司,也是全球老牌钢铁公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会卖给咱们吗?”
萧文生又是一阵大笑,“他们撤销和咱们合作,无非是想收购咱们一些股份,或者收购咱们,然后找一帮中国人帮他们生产,占领中国市场,既然中国市场是一块肥肉,他的敌人又是咱们西北钢铁,我又有什么不能收购他呢?”
王慧丽也笑了,“这次我相信他们狼没逮着,孩子也没了。”
萧文生又是一阵大笑,“孩子太小了,没肉,我要他们赔了老婆又折了兵。”故意停了停,“法国女人不错,风情万种,优雅从容,喜欢浪漫,又有情调。”
王慧丽乐了,“你呀,小心我向于静告状。”
过了两天的下午,萧文生乘火车到了尧州,萧连树已经到了,他和李红旗亲自来火车站接他。到了北方钢铁大酒店,放下行李箱,李红旗请他和萧连树前往餐厅吃饭。
进了包厢,李红旗叫了菜,拿了酒,亲自给萧文生和萧连树倒满酒杯。三人碰了一下酒杯后,李红旗向萧文生汇报,“萧先生,克莱夫钢铁威胁说,如果我们不赔偿他们的损失,他们要向商务部起诉我们盗窃他们的技术专利。”
萧文生不屑地说:“他起诉我们,有什么证据吗?”
李红旗愣了愣,有些不自信地说:“我们很多钢铁数据的确来自克莱夫钢铁。”
萧文生又问他:“一模一样吗?”
李红旗挠挠头,“这倒没有,陈院士和贾院士他们破译这些数据后,又添加了他们的见解和实验。”说着,急忙给他和萧连树倒满酒杯。
萧连树笑了,“红旗,如果我的名字叫一,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叫一了,甚至一横也不能写了。”
李红旗又挠挠头,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萧连树又笑了,“技术和数学相似,一加一等于二,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知识,我们炼钢的温度和时间参数不也是公理吗?”
萧文生接言说:“双方谈合作的时候,有约定在先,他们克莱夫钢铁给予咱们北方钢铁技术支持,这些年,他们除了叫咱们帮他们销售钢铁,给了咱们技术支持吗?这是他们违背协议在先。不要说他们起诉我们盗窃他们技术专利,我也要向法国政府起诉他们毁谤和污蔑我们,给我们带了巨大的名誉损害呢?”
李红旗松口气,笑着说:“人家终究是法国企业。”
萧连树冷笑着说:“法国企业怎么了,他们不是八国联军,即便是八国联军,咱们也不是满清政府。”
李红旗崇拜地说:“原来你早已经布局好了。”
萧文生收了笑容,问:“亨利来了吗?”
李红旗急忙回答说:“没,是克莱夫钢铁中国区总监纳斯里和法国总部的一个副总经理布尔布隆。”
萧连树笑着问萧文生:“二叔,亨利会不会捡你的牙慧呀?”
萧文生拿起酒杯,转了转,摇摇头,“不会,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蠢到派一个不懂中国国情的人来和我们交涉。”
萧连树想了片刻,笑着说:“如果亨利失势了,克莱夫钢铁已经内讧,我们何不趁他病要他命,收购克莱夫钢铁呢?”
萧文生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不能大意,但我有十足的信心。”停了停,“中国在积极申请世贸组织,一旦申请之后,中国面临的是全球市场。收购克莱夫钢铁后,我们除了在法国组建一个技术部门,也要借法国这个平台扩张全世界。”
李红旗赞同地说:“北方钢铁尽管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钢铁公司了,中国始终是个制造工厂,即便我们做个金人,人家都要给我们个白菜价。”
萧文生冷冷地说:“这个时代即将慢慢地结束,至少,我们北方钢铁要终结这个老外垄断钢铁技术的时代。亨利倒是个人物,如果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