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树笑了,“咱爷俩,客气什么。我多找一些工人,多挖一点煤罢了。”
萧文生点点头,“钢铁和工业是一个长期投资,只有前期投入大量资金,拉开和同行的技术水平,我们才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停了停,“这些煤矿工人出来打工的目的是赚钱,你要抓住他们这个心理,叫他们多替咱们出煤。”
萧连树笑着说:“这很不符合你一向的以人为本的主张?”
萧文生长长地叹口气说:“咱们首要做的是扩张,成为行业龙头,能够支配这个行业,咱们才有说话权,才能赚高额利益,才能给这个社会带来福利。”
萧连树也笑了,“欧洲人尽管贩卖黑奴,做的是赤裸裸的血腥生意,但他们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现在成了文明的代表。人都有一个进步和发展的阶段,咱们在这个阶段上,只能做的比这个阶段的人更狠,才有更好的未来。”
萧文生无奈地点点头,“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出了事,多赔他们一些钱。”
萧连树笑着点点头,“我和他们签了合同,出了事,赔偿他们多少钱,剩下的事,和咱们毫无瓜葛。”
萧文生暗暗欣慰,萧连树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看似说话随和,但实际非常冷酷,为了成功,他能够不惜一切代价,心狠手辣。在煤城,在中国,他们处在这个创业阶段,必须要有这个魄力,不然,面对牛鬼蛇神,手足无措,怎么能成就大事。萧文康众人和他相比,少了这一点魄力,他们有想法,也有能力,但少了这个魄力,所以,他们最多适合做一个公司总经理,不能主导一个行业。
“二叔,俄罗斯人的采矿设备比咱们中国的先进多了,你看能不能从俄罗斯搞点回来?”
萧文生点点头,“好,我回去和贺柞林说一下,叫他从俄罗斯弄一批采矿设备给你。”
煤城的事处理完毕,萧文生便离开煤城前往尧州收购河东钢铁厂了。从煤城前往尧州没有铁路,如果去西京倒车,非常折腾和耗时,幸好从煤城前往尧州有大巴车,三四百公里,一天就到了。
萧连树忙里偷闲送他去了汽车站,又送他上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