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确实很好,不过,她在外面怎么还是这么不检点?”
“子睿,你出去一趟,用词怎么这么恶心?”
“还好吧,快说啊。”
“后来家里人都把她给宠坏了,尤其是母亲,我们动身去豫章时,你不知道母亲舍不得哦,最后警告我要好好照顾,不要欺负她的媳妇,否则回去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小伙子,女人是容易被惯坏的,你嫂子就是这样的典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仗着婆婆帮忙,就更不得了了。”
“妹夫,你毕竟还算幸福的,我还不知道我的那位是谁呢?”
“小伙子,那你就要努力了。今夜你姐姐见的那个是谁?怕是与你有那么点……”
“如果是兄弟,就永远不要提这件事了。”我黯然地打断他的话。
兄弟们都知道我性格“暴虐”,三言两语不合便说要打人,不过好像到现在也没真正对兄弟动过手,但是兄弟们之间虽然不正经,但还是互相尊重的。所以,子实点点头,至此后他再也没提过此事。
不过我们很快就把不快和黯然抛开,争论其以后我们的关系。我认为是妹夫和大舅的关系,他坚持认为还是兄弟关系。他的理由是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大家从小就兄弟相称。我则认为周玉和周仓都在我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襄阳婚嫁之时也该,也只能算作我的义妹被我嫁出。
我忽然想起一事:“子玉的那个收养的魏延没给你在江陵找麻烦吧?”
“那个小孩,嗯,是挺可怕的,为了他,杨哥的头都大了,他还把闫兄给整了一下。不过什么人都有他扎堆的一群,他好像特别和周玉合得来,所以,见到我总是姐夫姐夫的,没给我添什么麻烦。而且,他还喜欢舞枪弄棒,显然我这么厉害的人,会让他很崇拜的。”
“别自我陶醉了,刚才那话别让玉儿听见。还有,你的胳膊没给你添很多麻烦吧?”我想起师娘说过他的胳膊会留些隐疾。
“有过,不过还好没出大事,不能用力过大,要不然就会脱臼。”
“这么严重?我记得师娘说过让华先生给你看一下,给你在胳膊上拉这么一刀,把那骨头上的息膜给你卸了。”我还加上了很夸张的动作。
“好小子,干吗说这么狠?”他听得估计也是一身冷汗。
“你这样,以后上阵我们和人捉对就少了一员上将,而且,以后你在家里的地位真是不堪设想,你老婆一下子就先把你的胳膊卸了,可怜啊!”
“谁可怜?”才夸完她没多久,周玉就原形毕露的跑进来。
“没谁。”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通常我们在很多地方上都是很团结的。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姐姐我和你睡。”
“玉儿啊,不要这么嚣张,小心我不让你嫁出去。”我充出老大的样子,随便开着玩笑,但是眼睛看着姐姐。
“没事,姐姐会把你好好地嫁出去。”姐姐也看着我。
姐姐没有和我说她在那家的事情,周玉也没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承认我想知道,虽然我曾很狠心地表示不去她家,但是现在我觉得后悔了,姐姐最后说了一句应该算很温馨的话:明天我们回家。
但对我来说,这个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离开时,我会失去一切;归去后,我什么都不会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