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却发觉肋下的疼痛倒是更加清晰了。
忽然,我注意到岸那边的一个情况,不少羌人正抬着原本围城地拒马往西边急匆匆抬去。
我不知道他们要搬到何处,但是我能猜到他们搬那个干吗。随着远远近近地号角,一支支包裹着厚厚毛皮地羌人骑兵在河岸边,隔着河看着我们,同时打着唿哨向西奔去。
于是我还真想出了主意,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算如何。
耳边还有人说着:他们抬拒马了,抬去的地方就是马能渡河地地方!
我知道,但是我不打算跟着他们过去,因为对方已经同时开始集结了。
恩,不得不说,这是好事。
天渐渐开始泛出青白色,东边越来越亮,我笑了。
这次没有管旁边的目光,这次就是我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