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少主看着就是了,也许当年的那些人,会自主蹦出来,也未尝不可能。”满叔一听,复一声说。
“当年的那些人……满叔是说杀害我爹爹的仇人?”公孙剑一听,愣住了。
“嗯,我怀疑他们都没有离开,并且跟这个忻老爷之间,有说不出的关系!”
随着公孙剑惊愣,满叔复语重深长口气说道:“少主啊,想这十几快二十年过去了,他们隐匿太深,又何以是我们想找,就能找到的。”
“倒不如一切都遂了他们的愿,我们自行走进他们设置好的口袋里,以让他们一个个的都露脸蹦出来。”
“这叫什么,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彻底搅混寿县这汪水,也只有舍出少主你了!”
“我明白了……”公孙剑一听的,迟疑一下的点头,喊着明白了。
也就是这趟寿县之行,完全是为了钓鱼。
而他公孙剑,就是那个鱼饵。
想当年母亲带他深夜逃走,以至于那些个人没能杀掉他斩草除根。
所以他公孙剑,就是当年那些个人的心头梦魇。
只要有公孙剑在,他们就无一天安宁。
他们知道公孙剑一定会回来报仇,报弑父大仇!
“所以我们一路上才张扬做事,以及我带领少主回去老宅,都是为了引起某些人的侧目。”
听着公孙剑喊明白了,满叔复一声叹气道:“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把少主至于很危险境地了!”
“我不怕!”
公孙剑一听的,一声喊叫道:“只要能寻得仇家,让我看清他们的真面目,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什么都不怕!”
“嗯,那少主就一切都听老奴安排吧!”满叔一听,眯缝个老眼点头。
“不过满叔,你怎么就判定这忻老爷,会跟那些个恶人有牵连?”随即的,公孙剑复一声追问了。
“很简单,就冲他这小题大做请我们进府,以及不惜嫁女的拉拢你留下,就足以说明问题!”满叔一听说道。
“奥,对对,这就是平时满叔所对我讲的,事出反常必有因!”公孙剑一听分析道。
“哼,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公孙剑,你倒是脸大不害臊的跑我家里来了!”
而也是这时,伴随一声很不礼貌的踹门声音,那忻旖彤大小姐,倒是手握那把长鞭的,很撇咧口气进来了。
“没办法,是你爹爹一再相请,我们这也是盛情难却,是不得不来,大小姐,你可听清楚了,我们这是不得不来,并不是什么脸大!”看着那忻旖彤撇咧模样,公孙剑复调整了一下情绪,恢复一副嬉皮笑脸的调侃口气说道。
“哼,可恶之人,到什么时候都令人生厌,走吧,爹爹喊你们去吃早点,嗨,看你们浑身上下的穷酸样,恐怕也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吧,那就在我忻府多住上几日,好好的打打牙祭,就当是我忻府行善积德,打发要饭的花子了!”忻旖彤一听的,很是刁钻口气往出走道。
“哈哈哈……很好,很好!”
公孙剑一听的,起身跟了出来。
“大小姐,这人都说观其行,知其貌,闻其言,知其心,大小姐言语这么犀利,这知道的,是大小姐性情直爽,嘴上无德,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小姐是何等的腹黑之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的大小姐,你可知道,用言语去无妄攻击人,是最最愚蠢的!”随着这跟出来,公孙剑依旧满脸诡笑道。
“你……”忻旖彤是小脸涨通红的,一甩手中的鞭子,走了。
“厉害厉害,公孙大哥你可真厉害,这眼睛长到额头上的大小姐,可算是碰到对手了!”紧跟出的程英,竖起大拇指。
“嗨,我无意与人斗嘴,只不过是为了排遣一下胸中的愤闷罢了!”公孙剑一声叹气的往前去了……
就这样来到厅房当中,忻老爷很是热情的拉着公孙剑,几十样小点心摆在面前,坐下吃饭。
公孙剑无心吃什么的,这就细细打量那忻老爷。
花团锦绣长袍,面色白白的犹如一个面团。
细长眼睛吊稍眉,眉头倒是很粗重。
额头很宽,鬓间皆已见白发,亦似乎又经历了不少的沧桑。
宽大鼻子下面一张很厚重的肉红嘴,胡须很轻,下巴很是方圆中,倒很有福禄之相!
“吃,公孙公子,多吃点,怎么,看你面有倦意,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公孙剑偷眼打量他,忻老爷拿起绢帕,轻轻试了一下嘴道。
“奥,多想了一些心事,所以许久没有睡着。”公孙剑一听的赶忙道。
“哈哈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不像我们这不惑之人,整天除了吃,就剩下睡了,哪里还有什么心事可想!”忻老爷一听,大笑了。
“奥,我倒是忘记问了,但不知公孙公子来我们寿县,是走亲戚啊,还是有事要办?”随着这大笑,忻老爷问道。
“奥,有事要办,有点小事要办。”公孙剑一听道。
“这样啊……”
忻老爷一听,略一迟疑说道:“那要不要紧,如是要紧之事的话,倒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这……”忻老爷这一问的,公孙剑倒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不瞒忻老爷,我们这次回来,乃是祭祖,祭拜我们的老主子,给老主子上上坟!”一旁的满叔接过话茬道。
“额,祭祖……这可是大事,这样,待会吃完饭,我让德全陪着你们去置办所需物件,这样的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