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了,我……”公孙剑一听,刚要推辞的,确被满叔给满口应承的打断了。
“那就多谢忻老爷了,少主啊,咱们现在就去?”随着打断公孙剑话头,满叔复起身道。
“好,好!”公孙剑一见的,也只能是连声说好了。
“哈哈哈哈哈……还是满叔痛快一点,那李德全啊,你就陪着公孙公子他们走一趟吧!”忻老爷哈哈大笑起身的,一声吩咐了。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大街上,公孙剑看看满叔的,倒不知道他这是要上哪里祭祖。
想爷爷当年曝尸荒野,最后连点骨头渣子都没剩,又哪里来的坟茔。
而爹爹,当年被恶人残害之后,确也是草草的被柳世叔给掩埋了。
为了不让爹爹尸身二度受人残害,柳世叔言说当时,连个坟头都没有敢留下。
也就是爹爹尸骨具体被埋在哪里,只有柳世叔能找到。
可满叔根本不抬眼看他,这就在李德全的带领下,香烛纸火的,可是采买了不少。
一行人拿着,自奔往公孙府老宅去了。
进得老宅里,满叔是张张罗罗的一阵祭拜,反正各个残破院子都点香烧纸的,一时间忙活了够呛。
公孙剑就那样哀凄凄的跪着,也没多说话。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没坟头就回老宅子烧,也许爹爹与爷爷他们,还能收到纸钱,也说不定。
“嗨,人都是冤魂不离家,但愿主子们,能收得到吧!”随着冒烟咕咚的一通鼓捣完,满叔张罗走了。
“满叔,你这是告诉全寿县的人,我公孙剑回来了吗?”随着这往外走,公孙剑苦笑着问满叔道。
“是啊,公孙家回来人了,你公孙剑,长大了!”而满叔则丝毫不避讳的一声感叹道。
“如此大院,想来公孙公子,原本也是一大户人家!”那李德全一听说道。
“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好大的一家人,只可恨被恶人所害,最后只剩下我主仆二人了!”满叔一听说道。
“这……”李德全一声迟疑。
“奥,这说起来啊,都已经快二十年的事了,想来忻老爷以及李大总管,是后搬迁来的吧,所以对当时轰动整个县城的公孙家惨案,不甚知道!”随着李德全的迟疑,满叔复说道。
“奥奥,是,才过来没多少年,所以还真不知,不知!”那李德全一听说道。
就这样一行人复返回忻家,等一回到院子,公孙剑可是看到绿蝶了。
绿蝶正满是心思站在院子里,看见公孙剑等人回来,这就扶风弱柳般的迎了上来。
脸上娇羞羞的,但清澈双眸直盯公孙剑瞅的,亦写满复杂。
“公孙大哥,你回来了……”随着这很是复杂眼神盯瞅公孙剑,绿蝶并不算高兴的一声道……
“奥,公孙公子,回来了,快,堂中奉茶!”
绿蝶亦似乎是还想说点什么,被站在厅堂门口的忻老爷一句话给打断了。
“绿蝶!”公孙剑看看她的,点点头。
“我……”绿蝶迟疑了一下,复又很纠结眼神瞅了瞅公孙剑的,回转身走了。
“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吧?”随着厅堂落座,忻老爷一声问了。
“嗯,顺利,多谢忻伯父帮衬!”公孙剑一听说道。
“好,那这样,我看了一下,后天就是好日子,我打算给你跟蝶儿成婚,不知公孙公子意下怎样?”随着公孙剑这应声,忻老爷复一声道。
“什么?”公孙剑一听,站了起来。
随即瞅瞅满叔的,倒真是打满叔所预测的来了。
公孙剑笑了。
“忻伯父,我记得此事已与忻伯父说的明白,我有婚约在身,况自身十分贫寒,又何以连累绿蝶小姐与我受苦,此事万万使不得,使不得!”随着笑,公孙剑说道。
“不放不防,这俗话说的好,英雄不问出处,我已征询过蝶儿意见,很简单,既然公孙公子孤身一人飘零,而我又无贤儿,那不正好入赘我忻府,做我高门贵婿,也是一两全其美点事!”忻老爷一听,喝了口茶水道。
“嗯嗯,少主,老奴也觉此事甚好!”
随着忻老爷话落,满叔一声应声的起身道:“想你我主仆流落,今承蒙忻老爷不嫌弃,婚配爱女,招小主入赘,可以说一步登天点事,你我主仆,可是再也不用受那流离之苦了!”
“这……”公孙剑瞅瞅满叔,倒也是再没说别的。
他知道满叔意思,一切都静擎着。
也就是这忻老爷怎样安排,怎样是。
“好好,痛快!”
忻老爷一听的,拍案而起道:“那就即刻准备,后天便行大婚之礼!”
就这样,公孙剑几人在忻府住了下来。
两日间的,忻府上下一通忙碌,是张灯结彩,五绸高挂,一副喜气洋洋景象。
“满叔,你不会是真让我与那彩蝶姑娘拜天地,入洞房吧?”随着看眼花缭乱的飞扬彩稠,公孙剑一声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