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佛寺同样是几千人进去,几百人出来,虽然细节忘了很多,但那份恐惧却是不可磨灭的。
佛寺这边的人先一步回到了大营,将他们还能记得请的真相全部告诉给了大营里的其他人,虽然模糊不清的语言描述很难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但是这一个个讲述者,那种恐惧到近乎癫狂,悲山已经混乱的神态和动作,却让人感同身受。
没有去酒楼与佛寺,一直呆在营地的人,从这些幸存者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远比那面人令人恐惧,令人绝望的气息。
很快,酒楼的幸存者们也回来了,他们的故事不仅恐怖,更让人反胃。
两边完了故事,让正片大营残存的十万市民,又一次的陷入到了恐慌之中,如果面对那面人,他们还要反抗之力,那么这酒楼,佛寺,他们根本无能为力。
明,后,他们会不会也像是先前那些人一样,莫名其妙就被吸引到酒楼,佛寺之中?
不知道。
但不知道往往是最令人害怕的事情。
几个大营,几十个民众代表站了出来,决定去寻求省府大院中那些饶帮助,之前他们害怕被官府拿去当炮灰,但现在,他们宁可当炮灰也想赶紧把这些威胁解决掉,要不然,他们迟早也是一死。
对此,陈玉成的答复是,明会组织突击队伍去捣毁那酒楼和佛寺,同时组建更大规模的侦查队,侦查营地四周围,会以抓阄的方式征调市民参加。
至于根本性的解决方法,他们正在准备中,还需要一些时间,若是有擅长绘画,雕刻,文身的市民,可以过来帮忙。
如果是之前,他们绝对不会愿意参加突击队,侦查队,至于什么根本解决办法,他们也只会觉得是托辞。
但是,有张云苓那番话在前,有刚刚数百人亲身讲述那恐怖的场景在后,他们此时真恨不得赶紧吃几个大馍,呃,还是别吃馍了,吃两碗干饭就行,肉也别来,就咸菜,吃完就去干特么的酒楼和佛寺。
沟通完毕,几十个民众代表都很满意。
一直都紧绷着的陈玉成也松了口气,总算是士气可用了。
听到这个消息,正在监督赶制命图的元唯幸了一声,“好。”
明日,一切顺利最好。
不顺利,那就顺利的进入下一步,让民众结合命图。
此时,另一边,躺在床上养赡蒋纹鸢,正在那一个草编的球跟智障白予闹着玩儿,此时的智障白予,勉强有一只手能动,能够接住球然后扔回给蒋纹鸢,每次接球扔球,还一脸憨皮到不行的傻笑。
蒋纹鸢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搞笑吧,白予这个样子确实很搞笑,但如今身处这血月之下,她真的笑不出来,真的很希望下一秒白予能站起来,恢复如初。
不是她想着依靠白予解决问题,只是白予若是能恢复正常,城中的市民就可能有更多人活下来。
“可惜,这根本不可能。”
蒋纹鸢叹息着,把手中的藤球扔了过去。
白予接球,又是嘿嘿一笑,扔向蒋纹鸢,真的是智障本障了。
就在这时,蒋纹鸢感觉到一股莫名移动,本能的起身,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嗖一声,紧接着啪一声,一支箭从空中划破空气穿透窗户直奔白予。
蒋纹鸢试图阻止,却根本没来得及。
这一箭,径直钉入了白予的肩膀,箭支的尾端,还连着一根绳子,一直连通到远处。
箭和绳子,蒋纹鸢瞬时联想到了“射人先射马”和“束手束脚”。
这不是要射马,这是要直接擒贼先擒王,蒋纹鸢立时扯出长剑,准备砍断这绳子。
正当她要挥剑的时候,突然间,钉入白予肩膀的箭支,一下就化成了粉末。
蒋纹鸢也是没有想到,白予都这种智障模样了,还对邪异力量有着如此之强的抗性,直接让箭支粉碎。
这一下,蒋纹鸢收住了长剑,一只手抓住了细而坚韧绳子,抓住绳子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往远处回拉的力道。
“正好。”
蒋纹鸢心中暗道,随即手一翻,将细绳子绕了几圈缠绕,死死拉住。
远端也瞬时加大了力度,蒋纹鸢直接一只脚抵在了墙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绳子,往回拉扯。
同时大声喊庄晓蝶沿着绳子的方向,去进行追索。
角力持续了半分钟不到,远赌未知敌人放开了绳子,下一瞬,绳子便整个收缩,从一根超常超细的绳子,变成了一根十多米长,两指头粗细的黑红色绳子。
出了一身汗,连带胸前伤口都开始渗血的蒋纹鸢,猛地喘了几口气,靠在床边,露出了笑容。
这实在是一场惊喜,先惊后喜。
按着伤口,蒋纹鸢正准备抓起绳子把它塞回盖子里,就在这时,绳子突然活了,变成一个双手被绳子捆绑并拢,双脚同样被捆绑并拢的木头人。
这个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木头人,面部没有五官,只有四个字,左边是竖着的两个字,道德,右边是另外两个字,法律。
对于绳子变身,蒋纹鸢并没有多少惊讶,没有丝毫犹豫就抓起了那把龙纹剑,一剑砍了过去。
本以为自己伤势未愈,周边除了白予这个智障,也没有其他人,会有一场恶战。
哪想到,这束手束脚的木头人就像个僵尸那样,往后蹦了一步,直接就被蒋纹鸢这一剑砍回了原型,变成了最初的那根禁物绳子“束手束脚”。
全白的世界郑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