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鹿小舞会找到的,一定会!二王子已能频繁感知到她,那她心上……定会很不舒服,应当会去寻医问药,只要拿着她的画像,去各处医馆问,或许会事半功倍”
“哦?是这样,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重新安排,这次一定要找到鹿小舞”。
成烈破涕为笑,从冰棺旁站起来,感激地望着祭渊,“这些年,若不是大祭司帮着我,怕是……我早已坚持不下去了,大祭司,请受成烈一拜”。
祭渊忙回大礼,“大王子折煞老臣了,老臣只是恪尽职守而已,当不起大王子的一拜,实不敢当啊”。
扶住祭渊,成烈问:“大祭司,可都忙完?冰洞?……”。
“大王子,臣已完成,可保千年无虞”
“太好了!千年应该足够了,本王子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鹿小舞给挖出来”
成烈离宫已有月余,他是在巡视诸侯族的时候,被魔王急传到雪稽山,到了才知道,冰柱垮塌的事。
经历揪心、伤心加痛心,成烈早已身心俱疲,回到武德殿,迎接他的不是真可儿,而是曼殊。
曼殊是真可儿在大璟阳宫中的唯一朋友,曾在真可儿最艰难的时候,救危扶困过真可儿。曼殊也曾被排挤,干着苦力差事。真可儿后来需要人手,就把曼殊带入武德殿,她成了大家都艳慕的,大王子的贴身侍婢。
成烈面有不悦,问:“真可儿呐?”。
曼殊有些慌张,给成烈更衣的手都微微发抖,哆哆嗦嗦道:“她,她……她刚出去,采买一些东西,马上……就回来了”。
成烈猛地一转身,怒目问:“她哪来的出宫令牌?”。
瘦高白净的曼殊,被成烈猛然转身的大劲,给带倒在地,慌忙跪好,吓的魂飞天外,结结巴巴回话,“是……是专供,采买的……那块”。
成烈爱好零食,因其日夜忙碌劳累,真可儿会很贴心地,为他调剂准备着各种小食,怕成烈吃腻宫中的,就派人去九幽城各店,寻一些特殊的零食。
喝茶吃小食,成了成烈休息的最喜欢方式。
为了方便出宫,真可儿请求成烈,给专伺采买的宫人一块出宫令牌,真可儿就是借用这块令牌,私自的出宫。
“她出宫多久了?”
曼殊想要混淆视听、糊弄过关,“多久了?哦,不久,不久,马上快回来了”。
“滚!”
成烈懒的搭理,已吓的汗流浃背的曼殊,知道她和真可儿相好,想了解清楚情况,怕是需费些周折。成烈也不想招惹,真可儿看重的人,担心惹她心里不痛快。
想起真可儿曾一度被连续暗害,逼的自己,不得不给她配上影士,好在那以后没再出事,现在她竟敢私自一人跑出宫,成烈不免担起了心。
“来人!”
龙腾进殿,行礼候令,“请大王子吩咐”。
“去!把职守宫门的执守长叫来”,龙腾领命要离开,成烈喊住,“等等,让他带上出宫记表”
“是!大王子”
成烈坐在大殿的案后,一脸凝重,心事重重。
曼殊怯生生进来奉茶,成烈气哼哼翻了她一眼,吓得曼殊,险些把茶碗打翻。
在殿内,成烈不喜欢人多,能近身侍候的,就只有真可儿、曼殊,还有近卫龙腾、阴索。
执守长虎啸被龙腾带了进来,忙跪地叩头,“大璟阳宫执守长虎啸,拜见大王子”。
成烈挂着一脸不高兴,语气倒还算平和,“本王子想了解,武德殿真可儿的出宫情况,你如实道来”。
“是!真可儿,今日卯时出宫,至今未归”
“卯时?”
成烈听罢,心内更加不快,断定真可儿不单是出去采买,已经过五个时辰,还未回来,想必其中必有猫腻。
垂手立在一边的曼殊,已吓的面如土色,汗流浃背,身子抖个不停。
成烈见状,眉头拧的更紧,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继续查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她的出宫记录”
“是!”,虎啸应着,往前翻看着记表,半晌,才抬头来禀告,“最近的二十九日,她都有出宫”。
成烈已快压不住,心中暴涨的怒气,咬牙切齿地问:“说详细点!”。
“从记录看,基本都是卯时出,酉时回”
成烈挥退虎啸,气的嘴里叨唠着,“卯时出,酉时回,真是胆大包天啊!”。
“咔嚓”一声,茶杯被成烈捏的粉碎。
看见主子如此气愤,龙腾和曼殊都双双跪倒在地,曼殊吓得抖若筛糠,龙腾高呼,“大王子,请息怒!”。
听到真可儿二十九天连续出宫,成烈第一个反应就是,真可儿在外面私会情人,而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可能没死的鹿小沣。否则,无法解释趁他不在,她日日都长时间出宫。
“息怒?日日敢私自出宫,到处鬼混,武德殿的奴才,胆大的,快要翻上天啦!本王子再不管,就真成大璟阳的笑话了”
“龙腾”
“在!”
“将武德殿的所有侍卫、宫人宫婢全都集中殿前,让他们好好看看,违反宫规,该当什么下场?”
“是!”
“将持令牌的宫人,和私自用过该令牌的,都当众杖毙,将武德殿的执守侍卫,还有这贱婢曼殊,全都杖打八十”。
龙腾听罢,惊恐地望向成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