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淼将媚巳拦在身后,大声喝斥道:“尔等莫过于猖狂,口出不逊,一口一个蛇妖,一口一个蛇妖?尔等定不是蛇妖、鼠妖,难不成是万年老狐妖吗?”
“呸!狗东西!老娘是何方圣仙,用你管?速速叫出来,你家蛇妖,否侧,你怎死的都不知!”一女妖跳脚骂道。
“呵呵,何方圣仙?有点意思!圣出有姓,仙来有名,既称圣仙,可敢报上名来?吾主自会听见,必出来与尔等答话。”贾淼大声道。
桀桀桀
忽闻得一阵极其阴冷的笑声传来,山岭间密林枯黄的树叶随着哗啦啦地作着,让人寒毛倒竖,形同厉鬼将出一般恐怖。紧跟着一个声音传来:
“吾乃喜姝。莫怪吾等前来,蛇妖横插一杠在先,龙冢之上斩杀吾兵将,今夜,且出来较量一番,莫当缩头乌龟!”
闻得其声,贾淼心里忽悠一下子,早有耳闻,剑下万年之妖喜姝,凶狠异常,实是未曾料到其与魔兵汇于一处掘冢,媚巳与其等冢上大战。急忙将声音压得低低与媚巳道:“莫出声,喜姝为剑下万年恶妖,极其凶狠,且隐身暗处对付其等。”
媚巳原地未动,四处寻找着说话之人,半晌未见。
少刻,贾淼高声道:“原来是剑下圣仙喜姝,小山无名野妖贾淼这厢有理了!
误会,误会,皆是误会!
吾家主子,怎敢与圣仙冢上大战,况龙冢之中本为天庭战将与吾家主子皆为死敌,吾等感激圣仙铲除心头大患!
吾家主子一时冲动,未加思考,以为魔兵欲掘倒太白,咫尺之间,哪知冲撞了圣仙,况圣仙掘冢成功,已杀死天庭战将!威名远扬!自古以来,不知者不怪,此误会,莫往心里去,吾带其给圣仙赔个不是,先请诸位回去,改日吾主登门拜访。”
“呸!少耍贫嘴,甚么天庭战将与你等为死敌?还替你等铲除心头大患!那人不是蛇妖的情夫吗?哈哈哈”闻得女妖喜丽,上前一步扯着脖子嘶嚎道。
“圣仙口下留德,莫胡言乱语,口无遮拦!吾主从未说过此话,更无此事,妖有妖道,神有神道,妖神之道自古便不同!天庭三番五次发重兵,太白厮战,纵算尔等未见,还未曾听说过吗?未免太过孤陋寡闻!
圣仙年岁自是不小,莫听信妄语,顺嘴胡诌,被人笑话!”贾淼怒斥道。
“呀哈----,无名野妖贾淼,今夜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孤陋寡闻!”喜沫厉声道,“给吾上!诛杀野妖贾淼!”
闻得‘呼啦啦’一声,众多妖人冲杀而来,直扑贾淼,黑咕隆咚的夜里,黑压压地一大片,亦是看不清有多少。
贾淼一惊,知道大战难免,遂引兵与其等厮杀一处,只片刻,喊杀声一片,震彻山谷。
且说两伙妖兵混战至一处,妖形妖貌皆相差无几,一个瞬间,乱成一锅粥,分不出来哪伙是哪伙,形同自相残杀一般,鬼哭狼嚎,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边,突见喜沫在前,犹如滚地雷一般,手中抡着一条链子锤,两眼一边不停地放电一边与贾淼战至一处,十几个回合下来,打得难解难分。
贾淼亦是初次遇见喜沫,上上下下打量着其身材相貌,圆滚隆咚、黑黢燎光,愣是没看明白其是哪路妖人?
眼见着喜沫,心狠手辣,招招致命。贾淼边战边问道:“呔!何方来的媚眼妖怪,可敢报上名来?”
“听好了,吾乃喜沫。”喜沫大声道,“无名野妖贾淼,你给吾接招!”
“呵呵,吾以为你是谁呢?想起来了,呵呵呵”贾淼连声的怪笑道。
“笑甚你?”喜沫没好声问道。
“呵呵,大名‘如雷贯耳’,四大风骚之仙,各有特色!但不知你为何化妆成一个成精的大萝卜状出现?还媚眼不断!今日得见,果然不一般,见识了!见识了!”贾淼怪声怪气道。
‘嘭’
闻得一声,喜沫差点气炸肺,随手将链子锤松手朝着贾淼面门打来,贾淼一个猫蹿闪身,砸在一侧山石之上,‘轰隆’一块巨石掉落,顺着山坡轱辘出数丈之远。
忽见喜沫佯装两手空空,转身便跑,边跑边回头,引诱着贾淼上前追杀,贾淼跟鬼精灵一般,岂能上你当?自其闻听喜沫之名,便知其为狡猾狐妖。贾淼挥手,十几个小妖直奔喜沫而去,战成一团。
一个转头间,眼见着众多妖兵混战一处,沸沸扬扬,分不出来谁是谁?
突见半空之中,一女妖人被道道绿光围在正中间,其挥手间打出道道白光,与绿光迎头相撞的一个瞬间,‘唰’绿光被冻上一层白霜落地,极其的恐怖!
贾淼站在一高处,心下暗思:“剑下恶妖喜姝,其亲自前来太白,必是想占此地,其残忍狠毒,还有另一恶妖及四个女妖,身后又有魔君为其撑腰,吾等怎是其对手?
遭殃,可是真遭殃!
媚巳愚蠢至极,无端引来横祸,此番,恐是窝都得被其占了!罢了,料其等不至于今夜便出毒手,将其等赶走,借得援兵再说!”
思罢,贾淼轮剑砍倒身旁数十个妖人,突见另两个女妖斜刺里冲出,分开左右,抡剑朝着贾淼劈来,‘刺啦’一声,贾淼一个闪身未利索,袍子角被其劈掉半截,紧跟着女妖一阵狂笑,笑得花枝乱颤,搔首弄姿、拿腔作调道:“小野妖贾淼,还不过来受死?更待何时,哈哈哈”
麻酥酥地腔调,听得贾淼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气恼不已,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