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喜姝与喜沫正说着,忽闻阮千里招呼道:“二妹妹,过来坐下说话。莫不是蛇妖欲发兵端掉载猷老窝,载猷又恐天兵突袭,腹背受敌!于是乎,思出此愚蠢之计,打着为吾等寻地的幌子,为其空手接飞刀吧?”
“千里,喜沫喜欢站着,不妨碍其说话!”喜莺娇嗔道,“吾想说地话,全都被你给说了,咯咯咯!”
“阮千里,你想多了!
大事面前,莫因个人恩怨遮眼,丧失大好的时机?太白洞府,玄机颇多,你可知还有哪一处能与其相媲美?”喜沫面无表情,声音却很平和低沉道。
“呃,可知道别处?”喜莺问道,“千里?”
稍沉默,见喜幂、喜丽摇晃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水果自顾自的吃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二妹妹,变得会说话了!”
阮千里若人所思道:“稍后便回去,告诉载猷,吾等去定太白,占定那玄机了!但不是在此时,过些日子,便去收拾那蛇妖。用不着魔君帮忙,不添乱便求之不得!”
阮千里话音未落,闻得喜沫怼道:“万年弹指一挥间,你被镇压在剑下,自是不知道太妖蛇妖之骇然!
其仰仗着太白玄机妙理,手持宝物,前番险些将天庭给掀翻,天兵死伤数十万人,你可知?吾等若逞强,孤军奋战,必落个惨败而回!
此一时,魔君主动助力吾等拿下太白洞府,你反到是不领其情,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不识好人心!
罢了,吾这便回了魔君,欲其撤兵,蛇妖挪窝与不挪窝,长姐去不去太白,皆用不着其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着了,魔君犯贱!”
“呦呦,啧啧啧,喜沫火气不小嘛,魔君犯贱,怎舍得说出口的啊?”喜莺阴阳怪气道,“依吾看,千里才犯贱,怎招把人家的老底给揭出来,是不是?”
眼见着喜姝坐另一处桌前,板着阴沉沉的怪脸,目光向下盯着鼻尖上的那一颗黑痣,半晌没吭声。
少刻,阮千里起身至喜沫近前,与其身高相较,阮千里能均成其二个。
盯着其道:“二妹妹,太白虽有玄机,却也是冷寒之地,蛇妖若如此骇然,不愿挪窝那就不挪窝,吾等还真不稀罕!
呕吟山,除了热了点,不比那冷寒之地差到哪儿去,况蛇妖臭名远扬,想必太白方圆百里也早被其霍霍个鸟兽绝迹,断子绝孙,你说是不是?”
喜沫仰头抬脸看着身前的阮千里,眼波之中出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之光,转眼即逝,斥道:“哼,呕吟山到是鸟兽颇多,没有断子绝孙,但其无有半分玄机可谈,对于修法之人,有个屁用?!”
喜莺‘呼’地一声站起来,大步上前,怼道:“喜沫,怎跟千里说话呢?告诉魔君去,太白吾等去,蛇妖吾等灭,但不是在此时,欲问何时啊?回去等消息便是!”
“就是,回去告诉魔君,等消息!”喜莺朝喜沫丢了个大白眼道,“千里,过来,离她远点。”
忽闻得喜姝厉声道:“够了!都给吾闭嘴!
既然载猷已调兵截魔岭,布好伏兵,欲吾等前去诱出蛇妖,也罢,一来探查蛇妖虚实;二来察看太白山势,且走一遭。
此一时,手下兵将寥寥自是不多,暂引半数四千兵,按照魔君所说,分兵二处,喜丽与喜沫在前引蛇妖至截魔岭,吾与喜幂抄其后路,直扑洞府!”
只片刻,喜姝引着众妖兵等,卷起大狂风,急急向东北太白扑来。
且说媚巳,刚刚从澜暮河畔龙冢处而回,脸上愁云密布。
站在石榻前,解下身上的黑色大氅,递给小妖,接过其手中端过来的水,刚喝一口,忽然见一小妖匆匆来报:“报,主子,大事不好!在事不好!有大量妖兵突然出现在山前。”
唬得媚巳一哆嗦,瞪眼将水一口喷出多老远,怒斥道:“混蛋!何事惊慌,何来的妖兵?贾淼在作甚?”
小妖惊慌失措道:“回主子,四个女妖为首,引领着众多妖兵从东南一面杀来,气势汹汹!吾等不认得其人,贾淼正引兵与其等对话,欲吾等速来报主子。”
“哼?无人识得四个女妖?其引多少兵?”媚巳疑惑问道。
“正是,四个女妖,初次见到。”小妖道,“天色亦是黑,但见黑压压一片,暂不知人数。”
“哼!来得到快,速去点兵,出战。”媚巳又披上黑色的大氅传命道。
“是!”小妖应声而去。
不一时,数员妖将引领呼呼啦啦的妖兵在前,媚巳隐身妖兵之后,奔山前而来。
媚巳心中暗道:“莫不是冢上大战的几个女妖,前来寻仇?来得到是快,哼!吾未曾前去寻其等,其等却自动送上门来了,恶战难免!”
离得大老远,影影绰绰,媚巳一眼便认出,果不其然,四个女妖正是龙冢之上与其大战女妖。
眼见着贾淼正在前方与女妖对话,媚巳传命道:“停止前进,保持距离,务必小心魔兵出现。”
少顷,化作一股黑风,刮至贾淼身后,低低声音问道:“四个女妖,可说其等来此作甚?”
贾淼闻得媚巳之声,压低声音道:“问其何名、何事前来此处,其等不说,欲要见你面方可言。”
恰此时,闻得一女妖大声嘶喊道:“呀呵!快快去将你家蛇妖请出来,莫当缩头乌龟,吾等若是不耐烦了,一把火将其烧出来!”
另一女妖怪笑道:“听闻蛇鼠一窝,蛇妖定是如过街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