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未待喜沫行至内洞之中,便闻听喜幂、喜丽、喜莺与阮千里嬉闹的声音传来。
到是个融洽,相处得极其亲密形同好姐妹一般,黏黏腻腻,厮混一处,阮千里顺水推舟,好似被其等黏黏腻腻得极其的享受一般,任着其等一顿紧接着一顿的搓摩!
起初,喜姝极其的不悦,必竟喜沫与载猷之间的事,给她留下难以抹去的阴影,对其影响到底有多大,其狠毒、暴唳及其扭曲的行为,将喜沫封印在一极丑陋的女妖身中,恶心在载猷的身前,可见一斑。
说来,事出之前,喜姝最宠爱的二妹妹,形同掌上明珠一般的珍视之人,便是喜沫。
或许是因为情窦初开,又生得极其的妩媚撩人,倚仗着喜姝对其的宠爱,更是无法无天。
喜爱美色的载猷,近水楼台先得月,丰厚的赏赐,恨不得摘下星星讨得美人欢心,终得到喜沫的芳心,好成一团,如漆似胶,而且,丝毫不背着喜姝,视其为空气!
本嫉妒心甚强、飞扬跋扈的喜姝,哪能容得此事?气满胸膛,与载猷大闹不止!
本想着闹散二人,此事作罢,却实是出乎意料之外,载猷与喜沫联手对付她,险些将其弄死。心灰意冷的喜姝本想一死,哀叹哪有甚么夫妻之情,哪有甚么姐妹情深?皆是梦幻泡影!
恰此时,忽然出现个阮千里,先是安抚喜姝,后变成狂热的追求,喜姝重拾信心,投入阮千里的怀抱!却不想,此事形同火上浇油,实是给了载猷十足的理由,开始追杀二人。
打打杀杀,三番五次的你死吾活!
载猷暗中使阴招,将阮千里弄成残躯,喜姝亦是使出毒辣手段,将喜沫封印丑陋妖身之中,事情演变到如此境地,谁也没有料到。稍后,喜姝、阮千里造恶不断,惨绝人寰,引来天庭震怒,圣人出,一剑将其等戳在截魔岭。
喜沫自是知道,除了喜姝能解开其身上封印,或是自行堪破,别无他法。悔恨不已,猥琐为喜姝效命,求其开恩!
且说此一时,喜姝虽很不情愿看到阮千里与另三个妹妹毫无分寸地闹成一团,却也无有他法。阮千里,心里早就随着残躯一同失去平衡!所幸,随其所愿,不予理睬。
三个女妖,肆无忌惮,阮千里好似成了她们的玩具熊一般,随时随地就得搓摩一番,阮千里好似还很享受,被其等搓摩得不亦说乎!
乱乱糟糟的一团,一个愿打,一个愿意挨,也真是无法形容了!
且说喜沫走进石洞之中,眼见着石桌旁边,阡千里左腿上坐着喜丽,右腿上坐着喜莺,喜幂坐在桌子对面,往其三人嘴里不停地抛着鲜红色的果子,边吃边嬉,好不热闹!
忽见喜沫走进来,阮千里一把推起左腿上的喜丽,拍着大腿,声音极细且轻柔道:“二妹妹来了,快点过来坐!”
喜丽站起身后,拿起一个果子砸在阮千里的脑袋上,嘟嘴道:“哼!”
站在洞口处的喜沫,面无表情,未有吭声。
少刻,喜丽又坐回原位,娇嗔道:“二妹妹个甚么呀,你!人家名花有主,懒得理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当’一声,喜丽手中拿着一个果子,又砸在阮千里的脑袋上,‘噗嗤’一声笑出来,阮千里趁势在其腰间狠掐一把,喜丽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无事不登三宝殿,喜沫前来可是有事?说来听听!”喜幂一边剖着果皮,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喜沫刚要张口出声,突见喜姝锁眉从外洞走入,见到喜沫先是一愣,随后转身入内。
喜丽、喜莺忙从阮千里的腿上站起来,虽说喜姝早已见怪不怪,但有喜沫的例子在,当其面,行为自是收敛不少。
“喜沫,载猷伤势可好些?”喜姝问道。
“掉了两个脑袋,还有一条胳膊,可是?”阮千里细言细语问道,“若再掉两个脑袋,其就不用好了!”
“千里,你甚么意思,怎还不用好了?”喜莺娇嗔道。
“两腿一蹬,直接咽气了!”阮千里怼道,“死笨死笨地!”
闻听阮千里之言,一阵嬉笑之声传来,喜沫将一双鼠眼瞪得溜圆,面无表情,喜莺、喜丽窃笑着不止!
少刻,喜姝厉声道:“都闭上嘴!喜沫,前来可有事?”
喜沫二话不说,直接从袖子中掏出载猷手书,递给喜姝。
近前数步道:“君上自闻听长姐前来呕吟山,自是放心不下。
其言,呕吟山风景虽好,却暑热难耐,剑下寒宫万年,怎可突行至火炉之地,又远隔万里之遥。其已择一块好地,欲吾等前去观瞧,虽此一时,有一蛇妖居于此,但哪一块福地上没人占着,将其赶走便是。”
少刻,喜姝看罢载猷手书,阮千里拿在手中,喜姝转身问喜沫道:“此太白蛇妖,可是前番龙冢之上与吾等大战之蛇妖?”
喜沫道:“正是。”
喜姝问道:“载猷可说,其前番因何事突引兵杀至龙冢?”
喜沫道:“君上亦是不清楚,派手下至太白暗查此事。
闻得蛇妖自己说出,曾与冢中之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实为其情夫。
此番剑下妖人与魔兵掘冢,杀死其情夫,大仇不共戴天,势必为其情夫复仇,剑下之妖龟缩何处阴沟暗角,必将其砍死!”
喜姝哈哈一阵怪笑道:“吾正觉此处闷热、潮湿难耐,欲另寻它处。行了,回去告诉载猷,过两日,吾等便前去太白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