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流柔突见横空冒出来个沙魂,毫无半分人性,驱赶百里生灵血祭,实在是看不下去其造恶多端,闹翻奔回原处。却不想原处被它妖所占,它妖受沙魂之命苦苦追杀,后被历姜救下,回至原处不想被沙魂逮个正着,捆至深洞之中丢到四头巨怪处,苦苦折磨……
四头巨怪自是认得流柔,食过流柔的朱砂丹。其虽不会言语,却记得流柔对其有恩,遂与流柔相交甚厚,一同被关押此处千年。
且说天庭之上,老君奉命秘密排查此事。初闻海中二妖物盗食镇海金台之上的天珍,后杀上仙岛掰断仙龟之舌欲图谋不轨行翻天之事,仙龟自行飞入大漠之中。
老君正欲调兵遣将前去擒拿二妖物之时,忽闻得仙殿之眼一只落入大漠流沙之中不见,横空冒出一沙魂,夺下仙殿将一妖物逼入沼泽之中不出,而另一妖物不知所踪。
稍后,老君捻指细细掐来,得知妖物兴不起风浪,天庭便未举兵将其铲除,此事暂放下。
且说,那日里老君领童儿正在修习仙法,忽闻历姜急回,有要事商议,老君忙与其相见。
闻得历姜言到妖物扯出的弥天大撒,蒙混过关,其野心依然不死,且狠毒、卑鄙无比耻。稍后,老君气满胸膛、愤恨不已,心下暗思:
“此卑鄙妖物诡计多端,谁都敢蒙,谁都敢骗,口中无信,无礼无德,何以为人?竟然扯出弥天大谎千年,可恨!太可恨!走着瞧,自作孽不可活,必将此妖物砍成数断、剁成泥、千刀万寡不可!”
思罢,命天官速请师尊来,计议除妖大策,势必将可恨妖物灭成一股灰!
…
茫茫黄沙大漠,沙尘暴从天扯到地,黄焦焦的一片,宛若横空拉起一金色的纱帘。
少刻,仿佛还是那一双手,将金色的纱帘从金钩之上放下,遮挡住往昔,视线重回黄沙大漠之上。
此一时,却说茫茫大漠,飒飒黄沙,狂风怒卷沙尘,暴土扬尘,分不清黑夜黄昏。
突见那个纤纤的白色身影,行在风中。
啊!
她踏沙,逆风前行!
低头在沙中仔细寻找,寻找那只沉入流沙中千年的珍贵之珠。
她知道,只有寻找到珍贵之珠,她便能以体内彩蛟无穷的力量唤醒仙龟,重游大海!
啊!
她,尽管在四头巨怪的体内沉睡了近千年,时间却没有力量吸干她长眠之下刻骨铭心的伤痛!
千年,千年来,彩蛟在她的记忆之中穿梭往返,那些遨游仙海、云雾缥缈、彩蛟如架海长虹、点点白羽翻飞的画面,慢慢将她从沉睡之中召唤回来!
当那个风姿俊雅的身影,解开千年的封印,一个刹那,她看到那个阔别千年的自己,款款走来!
啊!
千年,千年呐!
她苦等,她苦盼的人,终于来了!
当那个轻吻,如蜜蜂跳跃在花瓣之上,一瞬间,激发出体力彩蛟无穷的力量,她浑身散发着迷人的七彩光芒,宛若仙子一般腾空而起之时,她知道,乌云翻滚遮挡的天空,终有被风吹散之时!
……
她踏沙,逆风前行!向前不停的寻找。
她知道,越来越近了,就要迎接那一颗光芒之珠,跃然眼前的时刻。
她知道,刻骨铭心的伤痛所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必将恶魔捻成泥、爆成灰,地狱之门早已大敞四开,热烈迎接着恶魔即将到来!
她踏沙,逆风前行!永不倦怠!
向前!向前!向前!
此一时,且说说雪神众将。
石洞之内,但见历姜坐在石块之上,手捻几颗碎石子与雪神边说边摆,细细商议、斟酌沙尘暴停下之时的策略。
柒歌坐在雪神的一旁边,一手搭在雪神的肩膀上,一手拿起碎石块,说着自己的看法。
尘书与轩逸站在石洞内口处,望着幽深的石洞深处说着什么。寒道与寒澈站在石洞外口,看着漫天黄焦焦的沙尘暴,眉头紧锁。少刻,闻寒道低声问道:
“寒澈,你说绮幔云此时在作甚?吾觉此沙尘暴必与那仙殿的高速旋转有关,你觉得呢?”
闻听其言罢,寒澈若有所思,稍后,点头道:“嗯,吾亦有同感!”
“那你说,绮幔云为何一言不发的走了?”寒道问道。
“待见到她,你且问问。”寒澈应道。
眼见寒道半晌没吭声,突然冲着大漠方向大声呼喊:
“绮幔云,你快回来,吾爱你!吾爱你!绮幔云,吾爱……
吾…呜呜,呃……,”
未待寒道喊完,寒澈忙用双手去捂他的嘴,边捂边低声吼道:
“寒道,你病的可真不轻,快闭嘴!快闭嘴!快闭嘴呀!”
“好寒道大侄,又做白日梦呢?想找抽你直说,柒叔保证抽得你满意!”柒歌不知何时站在二人身后道。
“嫂嫂,又要倒地撒泼不成?吾可不吃你那一套?”寒道翻个白眼道。
“大侄吃哪一套?鞋底这一套不成?”闻听柒歌未等言罢,将一只鞋扣在寒道鼻子上,二话不说,眨眼间两人轱辘出老远。
少刻,尘书与轩逸听见动静冲出洞来助攻,寒澈参战,五人轱辘在昏天黑地的沙尘暴之中成一团,分不出来个数,好不热闹!
“风沙甚大,还不都给吾回来!”雪神站在石洞前呼道,“寒道?寒澈?”
不一时,眼见几人满身黄沙轱辘回来。
“冬生,嫂嫂撒泼,把鞋扣在吾脸上,臭杀吾也!”未至近前,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