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委屈吗。
“你真是提醒了我一下,我的贾队长。”龟田太郎想多了,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只要我孙子宫本将军死在来青城市的火车上,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我龟田太郎做的,这个屎盆子都将扣在我龟田太郎的头上,到时候就成了你们常说的那句中国话,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龟田太君,您说的什么啊?”贾贵故意装傻道:“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要是听明白了,就不是贾贵了,而是我龟田太郎了。”龟田太郎因贾贵没有听明白自己话语中的暗含意思,暗暗的高兴了一番,语气也变得有些欢喜,“仔细想一想,你之前出的那个主意,还算一个不错的办法,本太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可以试一试。”
贾贵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给龟田太郎出了好几个缺德主意,还真的不知道龟田太郎话语中的缺德主意,是哪一个缺德主意,问道:“龟田太君,您说什么?我贾贵出主意,我贾贵啥时候出过主意啊?”
“你这个脑子,真是糊涂的厉害。”龟田太郎的心情,想必一下子好转了,调侃贾贵道:“自己出的主意都忘记了,为了我孙子宫本将军的安全,你曾经提议,要与八路军游击队代表谈判,我们付给他们所需的药品、粮食、布匹,甚至是枪支弹药,换取他们不朝着我孙子宫本将军出手,最起码不能在我孙子宫本将军视察青城市期间出手。”
“合着是这个主意啊。”贾贵指着自己脸颊,“您当时给我贾贵一个大嘴巴子,抽的我贾贵脸疼。”
“那是我没有想明白,现在我想明白了,一些代价换取我孙子宫本将军的安全,是可以的,大不了事后,让他们千百倍的还回来。”一股萧杀的味道,从龟田太郎身上溢出。
“但是去什么地方找这个八路军游击队那?总不能满大街的,逮着人就问,小子,你是不是八路军游击队啊,我家龟田太君要找你谈谈。”贾贵张口把计划的困难,给讲述了出来。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告诉你贾队长。”龟田太郎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挥手赶贾贵离开,“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要跟周公秉烛长谈,一叙旧情。”
贾贵被龟田太郎赶走的同时,作为锄奸队员临时落脚点的刘家老店,则是另一番场景,无数锄奸队员全都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地下。
他们得知负责殿后的老虚,英勇牺牲了,也隐约听到了保安旅与侦缉队因为争功,差一点火拼。
“怨我,这件事怨我,是我轻看了鬼子的狠毒,还有利用价值的廖学智,竟然会变成钓鱼围剿我们的诱饵,故才上了鬼子的当,害的老虚同志英勇牺牲。”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一个劲的懊恼道。
“这件事应该怨你,李向阳同志再三嘱咐我们,要我们无比小心,可你却将其当做了耳旁风,在李向阳同志还没有与我们会合之前,就抢先对廖学智发起攻击,假如我们当时多…。”另一个看着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估计是年龄的缘故,训斥着络腮胡子。